似乎是因為身上平白無故的多出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鬼槐的樹干開始了激烈的抖動,,它想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石凳,碎石等物體抖掉,,可是在逆位世界的能力影響之下,那些雜物實際上成為了它軀體的一部分,,除非它擁有自斷身體一部分的能力,,否則它是無法將其從身上抖掉的。
而鬼槐的意識上似乎有些低級,,因此盤踞在鬼槐樹干上的那些木鬼紛紛抖落了樹皮,,從樹干上掉落,
一只只的木鬼就好像樹人,,只剩下眼睛沒有被木質(zhì)化,,而后,先行掉落的樹人朝著秦安憶所在的地方嘶吼著沖了過來,。
秦安憶剛想運(yùn)用閃耀靈力,可是他看了看覺醒的心相,,做出了一個決定,。
“讓我看看你所擁有的能力吧?!鼻匕矐泴χ南嗾f道,。
“你已經(jīng)看過了不是么?”心相反問著秦安憶,。
可是下一刻,,心相還是依照著秦安憶的心思開始了自身的行動。
雙拳的驟然發(fā)力,,所連打的區(qū)域不單單包含了那些樹人木鬼,,還有著其他的地方,入目所見的一切都被心相的雙拳所籠罩,,
隨之而來的,,便是種種不可思議的怪相,,有的樹人一半的身體嵌入到了廊柱,有的身體嵌入了圍墻,,有的則是嵌入了地面,,而他們也并沒有失去活力,只是徒勞的伸著手臂想要拉扯住秦安憶,。
“是交換形體么,?”秦安憶一邊前進(jìn)著一邊猜測著自身心相的能力,
確實,,從自身心相的能力表現(xiàn)來看,,就好像是將目標(biāo)的某個部位與另外的目標(biāo)交換了一般,而從自身心相救下了自己的表現(xiàn)來看,,
心相的速度和動作的精密性都可以看做是極高,,只是力量方面不是太高,單單從力量表現(xiàn)來看,,只能說和普通人的力量一般無二,,而它也距離秦安憶這個本體的距離也無法超過五米的范圍,也就是說,,五米之外的東西它無法干涉,。
距離有限制,力量上也是普通人水準(zhǔn),,不過它的速度卻彌補(bǔ)了力量的不足,,而它的拳頭看起來也挺硬的,不然也無法擊碎地面,,
看著光禿禿的槐樹樹干,,秦安憶明白了,那些木鬼實則只是鬼槐的樹皮,,而這棵鬼槐和余下的石桌似乎也沒有對付秦安憶的手段了,。
秦安憶看著石桌和渾身都是雜物的鬼槐,為自己點了一根煙,,
“逆位世界,,要不要玩點好玩的?”秦安憶問著自身的心相,。
“逆位世界,?”心相疑惑的問著秦安憶。
“是的,,剛剛給你取的名字,。”秦安憶點頭道。
“隨便吧,?!?p> “那就讓那個石桌和這顆槐樹交換一下吧?!鼻匕矐浲鲁隽艘豢跓煔夂笳f道,。
隨后,如同暴雨一般密集的拳影從逆位世界的雙臂上綻放,,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速的怪叫聲。
“啊噠噠噠噠噠噠,!”
鬼槐的樹干上多出了亂七八糟的石桌碎塊,,而原本的石桌上也帶上了鬼槐的木質(zhì)軀干,在木質(zhì)與石質(zhì)的交界處雖然有些違和,,可是卻還是相互的交匯著,,
只是這種移形換位的能力,并不能將截然不同的二者融匯,,這種能力也非雞肋,,起碼可將不會立刻致死的重傷替換到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位置上,
比如說肺部的傷口替換到手臂或者是背部,,
更何況,,逆位世界的能力也救下了秦安憶。
“真是樸實的能力啊,?!鼻匕矐浫滩蛔≌f道。
“我的能力,,與你的心有關(guān),。”逆位世界回答道,。
“我的心么,?”秦安憶不解逆位世界的意思,而隨后逆位世界便隱于空中了,。
不過秦安憶知道,他的出現(xiàn)與隱藏都取決于自身的意志,,只是下一次的出現(xiàn),,他似乎不會再表現(xiàn)出像剛剛那般的智能了。
“秦夜,,你手里的那根箭到底是個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啊,。”秦安憶暗自想到。
他撫著額頭,,心相的出現(xiàn)不是沒有消耗,,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稍微有些昏沉,想來應(yīng)該消耗的是精神力,,稍事休息后,,他點了根煙提神。
跨過了狼藉的大院,,也跨過了這個讓他狼狽不堪的大院,,他進(jìn)入到了這座古宅的內(nèi)部,在這古宅的前廳正中擺放著兩口棺材,。
秦安憶并不清楚這兩口棺材的材質(zhì),,但是紅色的棺材他真沒見過,尤其是兩口棺材都是紅色,,而且這前廳內(nèi)的布置也不像是白事,,因為代表著喜慶的大紅色充斥著整座前廳,
龍鳳燭燃燒著,,似乎不曾消耗過一般,,紅線連接著龍鳳燭,兩根蠟燭所帶來的光亮將兩側(cè)紙人的臉照的陰惻惻的,,詭異的腮紅在紙人那陰森笑著的臉上顯得詭譎無比,。
紙人分兩側(cè)排列開來,一邊是男紙人,,另外一邊則是女紙人,。
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嗩吶的聲音,雖然吹得是喜調(diào),,就好像是結(jié)婚一般,,精神恍惚之間,他看見了那些紙人動了起來,。
而整座前廳也如同摁下了倒放鍵一般,,從初見時的陰森氛圍改為了喜慶熱鬧,那些紙人似乎也變成了活人,。
管家一般打扮的人連忙攙著秦安憶的手臂,,生怕秦安憶磕到碰到一般,昏昏沉沉的秦安憶就這么被攙扶了過去,。
“姑爺,,您來啦,大喜的日子,,要穿的喜慶一點啊,,德祐丁花,,快帶姑爺去沐浴更衣,你們怎么做的,?小姐要出嫁,,你們還這么憊懶,月錢不想要了,?”
秦安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自己叫什么,,今年多少歲了,,其他的都記不得了,而他茫然的被丫鬟和仆人帶入了廂房之中,。
廂房里放著大木桶,,木桶里也滿是熱水。
“姑爺,,沐浴吧,。”名為丁花的丫鬟為秦安憶更衣,。
“這里是哪里,?”秦安憶問著丁花。
“這里是您的家啊姑爺,?!倍』ㄐχ鸬溃樕系募t暈看著像詭異的腮紅,。
“我的家,?”秦安憶很奇怪。
“對啊,,是您的家,,您忘了,您和小姐約定的今日成親啊,?!倍』ɑ卮鸬馈?p> “你家小姐又是什么人,?”秦安憶繼續(xù)問著,,不過也已經(jīng)光溜溜的邁入了木桶當(dāng)中。
“我家小姐可是整個村子里最美的美人呢,?!倍』榍匕矐涋羧嘀栄ā?p> “哦,,我是入贅啊,。”秦安憶恍然大悟道,,“那我是不是要改姓,?”“是啊,要改姓秦,,所以姑爺你叫秦安憶啊,。”
“哦,,原來我已經(jīng)改過姓了啊,。”秦安憶點了點頭,,“對了,,丁花,有煙嘛,?”
“姑爺,,小姐她不喜歡您抽煙的,您忘了,?”
“我好像是忘了,。”秦安憶點了點頭,,“那便不抽了吧,。”
沐浴了片刻后,,秦安憶換上了喜服,,脖子上還掛著紅綢緞帶的花球。
“姑爺,,等一會兒婚禮就要開始了,,我為您梳梳頭吧?!倍』ㄕf道,。
“不必了,我感覺有些不舒服,?!鼻匕矐浲窬芰耍驗樗男闹杏幸还晌C(jī)感,,似乎只要梳頭的話,,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看著手里拿著紅梳子的丁花,,此刻的丁花神色陰晴不定,,詭異的腮紅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冷意,,但是她轉(zhuǎn)而又笑著。
“好吧,,姑爺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倍』ǚ畔铝耸嶙?,接著出了門,她對著屋內(nèi)的秦安憶說道,,
“對了,,姑爺,我們村的習(xí)俗是,,入贅的男子不得出門哦,。”
“這是個哪門子習(xí)俗???”秦安憶皺著眉,只感覺奇怪,,他看著被丁花隨手放在桌子上的紅梳子,,接著拿起了紅梳。
沒有由來的,,他總感覺這個梳子可能對他有用,,
門外傳來了竊竊私語,還有暗暗的笑聲,,本該喜慶的氛圍,,卻總是能夠感覺到暗藏在這喜慶氛圍之下的詭異。
心中的那個感覺告訴他,,不能呆在這里,,于是,
他來到了門前,,伸手拉開了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空無一人,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做著各種姿勢的紙人,。
它們定格在門外,,似乎只是因為秦安憶打開了門才定格的。
秦安憶覺得很奇怪,,他手里拿著蠟燭走到了門外,,端詳打量著紙人。
他感覺,,自己并不是很害怕這些東西,,按理說這么多紙人在門口,,怎么說都應(yīng)該害怕一下以示尊敬才是,但是秦安憶感覺這幅場面稀松平常,,
就好像恐怖驚悚場面司空見慣一般,。
“好家伙,怎么結(jié)個婚還搞這么多紙人,,充數(shù)么?”秦安憶好奇的說著,,而后他沒有在意那些紙人,,出了廂房。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啊,。”秦安憶心下想到,,“感覺這個失憶失的很不禮貌啊,。”
不過他卻看到了忙碌著的丁花,。
丁花的眼里滿是驚訝,。
“姑爺,您怎么出來了,?”丁花問著秦安憶,。
“我覺得房里悶就出來了,怎么了,?”秦安憶覺得丁花是在詰問自己,,于是他歪著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我雖然是入贅,,但是我好歹也是姑爺吧,我不要特權(quán)的嘛,?”
丁花愣了一下,,接著連稱不敢。
“對了,,你家小姐叫什么來著,?”秦安憶收回了趾高氣揚(yáng)的架勢,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
“姑爺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你倆的身上可是有姻緣線的啊?!倍』ù蛉さ?,眼神卻很冷,。
“我好像知道,但是又好像不知道,,是姓藍(lán),?還是姓任?還是姓章,?不對勁,,好像還有更多姓來著,但是就是感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p> 丁花愣住了,接著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
“姑爺您姻緣線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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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不在家
鬼谷八荒這個游戲可真上頭,,今晚我要努力升入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