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你救贖了我,拯救了一個從死人堆爬出來的亡靈,。
所以,,你不能拋棄我,。
絕對不能。
不然……我寧愿親手毀掉你,。
*
“手給我,。”
在倆人上車后,,傅斯年正在系安全帶,,秦眠一句話就讓他的動作頓住了。
雖然有一秒的怔忡,但傅斯年依舊是乖巧地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秦眠輕輕抓過,,將他的手湊到眼前,眼底一抹疼惜,,“疼么,?”
“你心疼我?”傅斯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重新拋出一個問題,,俯視著為自己緊張的女人,心里莫名很滿足,。
秦眠當即回應(yīng):“我心疼你做什么,,我心疼的是這雙手?!?p> 說著,,還用指腹摩挲了幾次,“真是可憐了這么好看的一雙手,,居然攤上這樣一個不懂愛護的主人,。”
傅斯年:好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打怎么辦,?
還沒等他這個想法釋放出來,,秦眠就拿起了藥膏,,動作干凈利落地抹了一點,。
然后另一只手牽住男人略微粗糙的大手,拉近些,,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涂抹在破皮的地方,。
這個藥膏是具有刺激性的,但是恢復效果極好,。
傅斯年俯視著為他涂抹手背的女人,,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對方那長而微卷的睫毛,。
車窗外的雪已經(jīng)停了,,一束光透過交織的云層傾撒下來,剛好照進車廂內(nèi),,讓秦眠的睫毛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金粉,。
她緊抿著粉唇,可以看出動作的謹慎,。
似乎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興許是擦好了,秦眠并沒有注意到男人灼熱的視線,她嘟起粉唇,,在男人的傷口處呼了呼,。
輕柔的,溫暖的風輕輕留在掌心處,,酥酥綿綿的,,有點癢,卻也很舒服,。
“還疼么,?”秦眠吹完之后,就抬起了眸,,關(guān)切地問道,。
傅斯年,垂下眸,,投射出了暗影,,掩飾了自己的情緒。
疼么,?
原本傅斯年并不覺得有多疼,,只不過是一點無關(guān)緊要的小傷罷了。
可是,,當他看到秦眠關(guān)切詢問他的模樣時,,他竟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傷口好像真的很疼,。
鬼神差使般,,他那迫切需要得到安慰的語氣就發(fā)了出來,“疼,,很疼,。”
他的眼眶越發(fā)猩紅,,就像是在隱忍著什么,,看得秦眠心一揪。
作勢,,就將男人攬了過來,,“乖孩子,疼就哭出來,,眠姐安慰你,。”
被如此對待的傅斯年:……
秦眠也只不過開了個玩笑,,想緩解一下這莫名悲傷的氣氛,,現(xiàn)在緩和好了,,只是拍了拍男人的背部。
然后就靠回自己的椅背,,將安全帶扣上,,不管男人此刻的表情,直接開口:“對了老傅,,我很好奇,,你是哪根筋搭錯了,一直擱洗手間洗這么久的手,?”
“我不喜歡被女人觸碰,。”傅斯年溫淡啟口,。
秦眠嘴角一抽:“好家伙,,合著你是把我當兄弟,還是沒把我秦眠當個女人,?”
傅斯年上下打量了秦眠幾下,,面無表情道:“太干癟了?!?p> 聞言,,秦眠頓時有種被晴天霹靂給劈死的感覺,憤恨地瞪了傅斯年一眼,。
腮幫子鼓鼓的:“媽的,,傅斯年你是不是東西?說我干癟,,你也不怕嘴抽筋,,也不知道是誰上個月對我這干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