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羽隨手扔出一本書在桌子上,,陸天賜打開發(fā)現(xiàn)和自己所練的先天罡氣心法完全一同,,只是最后多了一頁,名為重生。
“這本心法是手抄本,?”陸天賜說道:“原本在哪里?”
“你看的那一本也是手抄本,,只不過不全罷了,!”莊羽道,“全本我可不知道,,畢竟這套武功我并不感興趣,,金剛之體太過顯眼,而且只有純陽內(nèi)力才能練成,,我可不想一直保持純陽之體,!”
“師兄送我這本書,可有什么要吩咐?”陸天賜道,,“無功不受祿,,這一點我還是懂得!”
“沒什么,!我送人家書多了,,也沒有問人家要過好處,你就當我做個好事,!”莊羽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你這傷要自己調(diào)理,我可不會療傷,,而且最后三個月內(nèi)不要再和高手動手,,否則會吃虧的……”
說完莊羽拿起桌上的毛巾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如果你心里真過意不去,,就當我們交個朋友好了,!這個就是見面禮,下次你也給我準備一份見面禮,,太俗的我可不要……”
說完話,,莊羽就消失了,陸天賜想起什么想要去問,,追到門外,,人已經(jīng)不見了,陸天賜只要搖搖頭,,嘆了口氣回到房間里,!
第二日,擂臺上,,一個魁梧大漢帶著兩個人正在擂臺上敲敲打打,,這個人正是王大刀之子王魁,神劍門弟子立即炸開鍋跑去告訴了魯鐵,。
“什么,?”魯鐵從床上跳起來,身上也沒有了任何傷痛,,“那王魁真的在羞墻和擂臺,?”
“是的,我們親眼看見的,,墻都修好了,,正在修擂臺呢!”一名弟子說道,。
“那我得去看看,!”魯鐵穿上衣服,,起身就走,“走……”
“你的傷好了,?”郭楊好奇的問道,,“你身上不疼了?”
“本來就沒受傷,,只不過是用力過度,,累的!”魯鐵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多吃點肉就好了!”
魯鐵和幾個弟子起身就走,,也不理會后面一直在叫的郭楊,,藍大海也笑嘻嘻的放下藥罐跟了出去!留下郭楊一個人呆呆望著遠去的眾兄弟,!
魯鐵來到擂臺前,,看著忙碌的王魁,笑呵呵的走上擂臺,,“沒想到你還挺守信用,,不過我們只是打個平手,不分勝負,,這擂臺你不用修……”
“我王魁只有勝負,,沒有平手,打平了就是輸,,輸了就要認罰……”王魁一邊說一邊搬著半人大的石塊,,說道:“擂臺修好了,傷養(yǎng)好了,,我們再戰(zhàn)一場,,那才叫痛快……哈哈哈……”
“哈哈哈……”魯鐵也大聲笑起來,“來我們一起把它修好,,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欺負客人……”
魯鐵帶著神劍門弟子走上擂臺,,一群人樂呵呵的搬著石塊,這擂臺全部是大石所砌,,每一塊石頭都是一整塊,,小的也有幾十斤,,大的甚至有千斤,!魯鐵和王魁二人專撿大的般,擂臺之上另一場力量較量正在進行,!
院子的一所房間內(nèi),,陸天賜服下治療內(nèi)傷的藥丸,,調(diào)動起息,感覺自身內(nèi)傷并不重,,只是罩門受了沖擊,,稍有不適而已。
陸天賜打開那本手抄本,,翻到最后一頁,,最后一頁開頭寫著“重生”兩個大字!下面寫了簡短的幾句話,,“先天罡氣,、純陽之體、破鏡重生,、經(jīng)脈暢通,!”
陸天賜并不明白自己是純陽之體,也已經(jīng)達到最高境界,,全身經(jīng)脈已經(jīng)打通,,這“破鏡重生是什么意思?”
書下方還有一句,,“聚氣丹田,、膻中,沖會陰,、百匯,,通奇經(jīng)八脈,循環(huán)往復(fù),,三年可成,!”
陸天賜按照書上所說運氣,行走周身,,循環(huán)幾次,,果然感覺身體更加舒暢,精力充沛,!
陸天賜喜上眉梢,,如獲至寶,心想:“只要破鏡,,就不在受罩門和純陽之體限制,,那時才是真正的金剛之體!”
陸天賜正在興奮之時,,發(fā)現(xiàn)樹上還有一行小字,,仔細看,才看的清,,“此功法破鏡之日,,筋脈逆行,,筋骨重朔,再無天人之樂,!”
陸天賜失望的坐在椅子上,,癡癡地望著門外,似乎看到了草原,,看到了草原上一個騎著駿馬向她招手的美麗姑娘,!
“自古兩難全,我之所愿,,一武功天下第一,,自立門派,光耀門楣,;二與你白首偕老,,再也不用在那沙漠草原之中東奔西走!”陸天賜自言自語道:“二十年來刻苦所學(xué),,轉(zhuǎn)眼就要成空,,我不能負你,可是我這二十年的努力又算什么呢,?”
陸天賜越想越傷感,,他不愿相信這一切,他當然可以再去雪別的武功,,可是他的先天罡氣的內(nèi)力就注定這世上很難再找到第二種武功可以與這個內(nèi)力融合,!如果不能做到,一旦破了純陽之體,,那么這一切都將成空,,先天罡氣第一頁便寫到:“練此功者,未破鏡者不可破除童子之身,,童子身破,,功力盡散!”
他不相信,,可是他的師父孤獨一生就是例子,,是在時時刻刻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陸天賜忽然拿起書,,狂奔而去,,他遇到每一個神劍門弟子就會問一句:“莊羽在哪?”
神劍門內(nèi)弟子眾多,,認識莊羽的并不多,,聽說過的很多,就算是面對面也沒有多少弟子能夠認出來,,況且莊羽行蹤不定,,不受約束,想要找他更是難上加難,!
陸天賜接連問了十幾個神劍門弟子都沒有找到,,像發(fā)了瘋一樣到處亂撞,突然不知道被哪位弟子的話提醒了一下,,轉(zhuǎn)身向擂臺狂奔而去,!
陸天賜只是隱約聽到有人說,“莊師兄喜歡熱鬧,,這回擂臺那里最熱鬧不過了,,況且能找到二師兄的也只有本門十二大弟子……”
陸天賜感覺這個聲音熟悉,可是又說不出來是誰,,他來的時間太短,,接觸的人太少,這個熟悉的聲音一時無法想起來,。他一邊跑一邊想,,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浮現(xiàn),“是他,!是他,!”
連忙回頭望去,說話之人早已不見了蹤跡,!“我怎么沒想到,?這莊羽打掃房間時就是這個聲音,難道他能夠隨意改變聲音,?”陸天賜想著,,“無論如何,看他引我去擂臺干什么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