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道:“‘遇見樹先生’是何方神圣,,值得你們兩個大老遠(yuǎn)跑過來求購書畫,?”
提起“遇見樹”,玉晶的興致突然高了,,插言道:“這‘遇見樹先生’的全名應(yīng)該是‘今生只為遇見樹,,睡覺只是換個世界嫁給樹’大師,。一個男畫家的名字。”
我失笑道:“他怎么會起這么樣個奇怪的名字,?”
“他大概是比較喜歡樹吧!搞藝術(shù)的人都很奇怪,,不是嗎,?”玉晶神秘的笑笑,臉上突然又露出了欽佩的神情,,“‘遇見樹先生’無疑是當(dāng)代最偉大的畫家,他的輝煌與傳奇至今無人能超越,。他淡泊名利,,為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極度隱秘,,以充滿神秘感的畫風(fēng),,在當(dāng)代繪畫界享有極高的地位,被稱為當(dāng)代梵高,。最難能可貴的是,,遇見樹先生在國畫、油畫,、書法的造詣樣樣超凡入圣,。在今年國畫拍賣成交額排名前50的在世畫家里,排名是第4位,,也是最牛的一個,。”
說到這里,,玉晶又補充道:“這個排名可是以藝術(shù)市場監(jiān)測中心產(chǎn)生的‘雅昌指數(shù)’為依據(jù),,采集的數(shù)據(jù)樣本來自中國嘉德、佳士得,、蘇富比,、BJ匡時、西泠印社,、BJ保利,、榮寶齋等37家拍賣公司,非常的權(quán)威,?!?p> 我看玉晶一眼:“你以前不是專心搞玉器古玩收藏,說書畫風(fēng)險太高,,自己又不懂,,從來不涉獵嗎?”
玉晶的眼神中現(xiàn)出少有的頹喪:“這兩年大形勢不好,,玉器古玩收藏市場陷入低潮,,玉堂琳快支撐不下去了,。但書畫市場突然火爆起來,拍賣市場的表現(xiàn)讓世界矚目,,它的強勁回溫,,標(biāo)志著中國藝術(shù)市場的日益成熟,讓我有了涉足這個行業(yè)的信心,?!?p> 言至此處,玉晶的眼神中又泛射出希望的光芒:“遇見樹先生的畫作拍賣情況十分喜人,,他上次拍的畫作共15件,,成交15件,成交率為100%,。作品《城墻之吻》更是拍出7000多萬的天價,。”
“7000多萬,?,!”我吃了一驚。
7000多萬什么概念,?好多上市公司,,一年都掙不了那么多錢!
“可惜,,我們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喬治,。”玉晶說著偷瞄了一眼霞安,?!胺駝t,就不用這么低三下四的過來求人了,?!?p> “你們指的是喬治手中的金象棋嗎?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p> 玉晶伸出了一根手指:“那個被害的香港人給出了這個價?!?p> 我震驚:“十個億,?!”
“一百億,?!毕及财届o的說,“那個香港人,是替歐洲一個古老的大財團(tuán)出頭來收購金象棋,?!?p> 我徹底被這個天文數(shù)字震蒙在那里:“金象棋為何這么值錢?它的價值在哪里,?”
玉晶道:“據(jù)說這盤金象棋并非人類的東西,,而是出自外星人之手,還是中國象棋的鼻祖,?!?p> “你的意思是,象棋是外星人發(fā)明的,?”
玉晶點點頭:“遠(yuǎn)在戰(zhàn)國時代,,象棋便已在貴族階層中流行開來了,你不覺得奇怪嗎,?而且黃金質(zhì)地柔軟,人類當(dāng)時的技術(shù)根本不足以雕琢出如此精美的工藝品,。最令人驚奇的是,,金象棋經(jīng)歷了上千年,上面的圖案卻沒有任何損壞,,就算損壞也能很快的自我修復(fù),,就連科學(xué)家也無法解釋?!?p> 聽到這里,,霞安也忍不住插言道:“除此之外,這兩盤金象棋還蘊藏著外星人和宇宙的密秘,,更隱藏著生命和永生的密碼,。根據(jù)春秋戰(zhàn)國時代傳說:兩盤金象棋合并,便能找到所有答案,?!?p> “原來如此?!蔽一腥淮笪?,“如此說來,100個億還是便宜了,?!闭f完,我突然問:“對了,,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霞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突然反問道:“可你來這里又為了什么?”
“我來這里當(dāng)然是為了尋找喬治,?!蔽液敛华q豫的回答,“喬治曾經(jīng)親口告訴過我,,最愛的女人就住在這里,。如今,他既然把金象棋賣掉發(fā)了橫財,,最想找的人肯定就是這位最愛的人,。”
霞安奇怪道:“喬治最愛的女人也住在這里嗎,?”
我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這里的確住著一個女人,,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喬治最愛的那個女人。我只是按照他以前說過的地址找來的,?!?p> 剛說到這里,老院子大門“咣啷”一聲打開了,,姜宗培被姜婉攙扶著走了進(jìn)來,。
我笑了,忍不住過去招呼,,道:“喂,,小姐姐。你去哪里了,?我醒來就找不到你們了,。”
姜宗培抬頭對著我說話的方位笑了笑,,道:“我讓蔣婉陪著我出去散了一會兒步,。”
說完,,她又關(guān)切的問:“你休息好了嗎,?”
“我休息的很好,這一覺睡得可舒服了,?!蔽矣淇斓男χf。
姜宗培情不自禁的噓了一口氣:“你這一覺睡的時間可真夠長,,一天一夜都沒醒來,。”
這時,,身邊的姜婉搖了搖姜宗培的玉臂,,用芊指在姜宗培的手心兒輕輕劃了兩下,。
姜宗培的神色突然變了一變:“怎么?家里來客人了嗎,?”
我趕緊道:“是的,,來了兩位朋友,而且是和我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p> 姜宗培玉面上露出些許復(fù)雜的表情,淡淡一笑道:“是嗎,?”
我忽然發(fā)覺她那雙明亮的什么都看不到的大眼睛里,,好像蒙上了一層說不出的憂郁,甚至連她那甜甜的笑容,,都似已變得有點勉強,。
接著,她忍不住問道:“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是你告訴他們的,?”
“不是,不是,。我們是碰巧遇到的,。”
“碰巧,?!能在這里遇到,,真是太碰巧了,。”
“我一覺醒來,,他們就在這里了,,連我都感覺都太巧了?!蔽矣行擂蔚慕忉?,“他們是洛陽玉堂琳的主人。來這里,,是為了尋找一位叫做‘遇見樹’的大畫家,,想收藏他的作品?!?p> “噢……”姜宗培似乎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總有一些奇怪的人,,到我這里尋找那個叫遇見樹的大畫家,,可我并不認(rèn)識這個大畫家,。”
說完,,她的神情發(fā)生了一些奇妙的小變化,,“別人的事我不管,可他們倆既然是你的朋友,,也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就把我的作品送給他們兩幅,讓他們早點離開吧,?!?p> “謝謝你的美意,我們不能要你的畫,?!毕及餐蝗唤耙徊剑⑿χ芙^了,,“看來我們不但是找錯地方也找錯人了,。但在這里能遇到呈樹就足夠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擔(dān)心他,,碰巧遇見了,,剛好就把他帶回去?!?p> “呈樹——”姜宗培的嬌軀震顫了一下,,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你剛才說……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他……他……他叫呈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