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又過了三天,萬眾矚目的繼任大典終于到了,,袁清淺都忍不住好奇,,這繼任大典這么遲才到,有些人已經(jīng)來了快半個月了,。
昨晚第一脈送來的她的衣衫,,青宗七脈脈主服以白金為配色,而她不是七脈脈主自然無法穿著脈主服,??伤齾s也是了無真人的親傳弟子,故而給她送來了一套純白色衣裙,。
蜀錦的料子絲滑無比,,在日光下光澤極好。袁清淺看著一同送來的金色發(fā)帶好半響又費力的將頭發(fā)綁了,,想了想又將了無真人送她的銀鈴掛在腰間,,這才出門。
許子深就站在她門口等著他,,同是純白色的衣衫,,只是衣邊周圍繡著金色花紋,發(fā)冠簪著一只通體透白的白玉簪,,腳上一雙月白色長靴隱約看出金色的暗紋,,明明衣服樣式并不怎么好看,甚至帶著些土氣,,但在許子深的身上,,就顯得莫名耀眼。
年青男子站在升起的日光下,,好似自己身上都披上了銀光,,一身白衣俊貌,眉眼星松俊美,,似天神下凡般,,眼眸深邃似帶著繞指柔情,,就那么看過來,讓袁清淺移不開眼,。
袁清淺再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無論過多久,她對許子深的容貌都做不到無動于衷,,她只能安慰自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她好色,,怪不得她,。
袁清淺走到許子深身旁,仰著頭看著她師兄,,拽了拽許子深的袖子說道“我收拾好了師兄,,我們走吧。不會遲了吧,?”
原本昨日與許子深定的時辰要比現(xiàn)在早一些,,剛剛她在綁發(fā)帶的時候用時長了些,比約定的時候晚了點,。
許子深因為袁清淺無意識的小動作,,心情稍好,微微揚了揚嘴角,,本想摸摸她的頭,,看著她半天才弄好的頭發(fā)又收了手,淡淡道“不會,,這會剛好,,我們先去找清河長老?!?p> 袁清淺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往第三脈的議事殿走去,,清晨的陽光并沒有什么溫度,有微風吹來的時候還有些涼,。
袁清淺走在許子深身后,,一路上總能感到有些若有若無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她有些不悅,,微微皺起了眉,,她知道自己這么些時日沒露面,外人對她這個了無真人第七位親傳弟子好奇更甚,,也知道她今日跟著許子深出門會面對怎么樣的目光,,她做好了準備,但仍不喜歡,。
許子深低頭看著她眉頭輕蹙的模樣,,安慰她道“別擔心,只是對你有所好奇而已,?!?p> 袁清淺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我只是不習慣,。”
許子深知道袁清淺不喜歡被人用探究的目光看,,也知道她不喜歡這種場合,,故而這么多天也沒叫著她出門一直讓她在浮夢園里。
大抵是越是見不到越讓人好奇,,這會許多人看著袁清淺的目光已經(jīng)不是偷偷的打量了,,而是明目張膽的探究,許子深也皺了眉,,但也不好說些什么,。
眾人與三脈議事大殿匯集,相互寒暄過后便一同往第一脈前去,。
到底是青宗七脈的脈主繼任大典,,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機會看見,只有受到七脈邀請而來的才有資格參加典禮儀式,,且每門每派也只得進三人而已,。
許子深將清河長老留下照顧第三脈剩余眾人,只帶了袁清淺自己,,畢竟他有三個徒弟,,想著帶哪兩個去都不合適,干脆一個都不帶,。
許子深帶著眾人徑直去了仁德殿,,說是殿,其實并沒有像則辰殿那么宏偉,,就是個偏殿的規(guī)模,,不同的是并不是青石為階,而是用的白玉石,。
袁清淺粗略的看了眼,,估計了下,這階梯大概是有九九八十一階,,袁清淺看著有點腿軟,,沒穿書之前自己上個六樓都氣喘呼呼恨不得累死過去,這階梯讓她爬一次怕是不用活了,。
雖說每個門派只來三人,,仁德殿現(xiàn)在也都是人頭攢動了,,袁清淺環(huán)顧四周,除了谷月真人與邊琬忻她一個都不認識,。
時辰?jīng)]到,,了無真人與李峻也還沒來,袁清淺覺得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zhuǎn)頭就看到秦淮頃一臉笑意的在自己身旁“小師妹”
袁清淺看了看秦淮頃“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都沒看到你?!?p> “人太多你看不到我也正?!鼻鼗错暡灰詾橐狻?p> 袁清淺點點頭,,上下打量了秦淮頃,,秦淮頃也不是七脈脈主,跟自己一樣,,也是穿著一身白衣,,只不過冠上的簪子變成了金色,說道“你說為何師傅要將脈主服弄成土了吧唧的金色,,我們倆這不是脈主的頭上綁的也得是金的,?”
袁清淺一直不是很喜歡這種金黃金黃的顏色,前世一直覺得帶著大金鏈子大金鐲子的的都有一股土大款的氣息,。人界帝王穿金黃就算了,,為了顯示自己貴氣,他們一群修仙的不應該整點什么仙氣飄飄的顏色么,?
秦淮頃看看袁清淺的裝束,,又看看自己,撇了撇嘴“可能是為了看著有錢吧,?!?p> 袁清淺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感嘆道“真俗”
“一會你會看到更俗的?!鼻鼗错暼匀恍呛堑?。
“....”袁清淺表示不想說話。
袁清淺左等右等,,盼來了了無真人,,了無真人與眾掌門有事一頓寒暄,袁清淺看了看日頭,,怕是已經(jīng)又過了一個時辰,,這繼任大典晌午能開成就不錯了,袁清淺心想。
了無真人像是聽到了袁清淺內(nèi)心的呼喚,,終于停止了相互的問候,,攜眾人走上了仁德殿,袁清淺真真正正走了這臺階的時候雖然沒死過去,,但也是真的腿軟,。
也多虧了許子深中途不著痕跡的扶她走了一段又一段,不然她真堅持不到地方,,她看了看周圍人都絲毫不喘,內(nèi)心不由佩服,。
果然是只有自己這種修為不行的才會這么沒出息,,轉(zhuǎn)眼卻看見一個一身紅衣,遮著面紗的女子身形晃了晃,,鬢角都出了細密的汗珠,。
袁清淺直覺那就是宋柔,又督見身坐在女子身邊另一位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子,,同紅衣遮面,,氣勢非常,定然是紅柳門的葉紅柳,。
雖說葉紅柳兩邊站著的女子此刻狀態(tài)都不是十分從容,,明顯葉紅柳與她第一眼看見的左側(cè)女子更為親密些,當是宋柔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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