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再請我吃一串糖葫蘆好不好!”
“糖葫蘆吃多了牙疼,,我們......誒......誒......”
江遠還沒說完,,秦蓁蓁已經(jīng)拽著他朝著那老爺子走去了。
“大爺,,您這糖葫蘆怎么賣?。俊?p> 秦蓁蓁一邊問一邊在挑,,江遠只能仰著頭望向另一側,,生怕這老爺子把他認出來了。
“大叔,,你幫我挑一個,!”
秦蓁蓁看江遠注意力沒在糖葫蘆上,故意拉著要他選,。
“嗯......這個......”江遠瞟了一眼,,隨手拔了一根遞就給了她。
“誒,,小伙子,,你又......”
大爺似乎認出來這就是連他糖葫蘆靶都買走的那個男生。
“大爺......你這糖葫蘆我全要了......”
江遠一瞧情況不對,,說著掏出兩張紅票子塞給了老大爺,。
“可是你先已經(jīng)給......”
一靶糖葫蘆賣兩次,還是同一個人,,老大爺也有點懵圈了,。
“沒事,,您拿著錢約大媽看個電影,,人老心不老,,生活更美好......”
江遠生怕老爺子把他帶張娟來買糖葫蘆的事斗出來了,張嘴咧咧道,。
秦蓁蓁頓時樂了,,從大爺手里接過糖葫蘆靶就讓江遠扛著,碰到小朋友或者情侶就發(fā)一個,。
只有那大爺摸摸腦袋,,暗自感嘆:
“當年我要是這么會玩,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連約個看電影的人都沒有啊......”
說完拿著錢就往對面包子鋪的張大媽看去,,那大媽眼神一凝,。
“好你個王富貴,老不正經(jīng)......”
大爺渾身一抽,,立馬溜了,。
......
江遠這邊,扛著糖葫蘆靶陪著秦蓁蓁圍著電影院走了一圈才送完,,樂的秦蓁蓁蹦蹦跳跳的像撿了錢似得,。
“大叔,雖然你今天陪我看電影的時候睡著了,,但是你陪我買了糖葫蘆,,我給你加一分,你現(xiàn)在有兩分了,,再累積一分就有獎勵哦,!”
“獎勵是什么?”江遠頓時來了興趣,。
“你猜,?”
“讓大叔嘗嘗你的唇膏?”
“大叔,,你流氓......”
秦蓁蓁聽著江遠說完,,羞的立馬跑開了。
江遠看著秦蓁蓁的背影,,摸摸腦袋嘀咕道:
“我只是嘴唇干了想用一下你的唇膏而已,,怎么流氓了?”
......
江遠把秦蓁蓁送回燒烤店后已經(jīng)快八點了,,他今天晚上和江小天還有事,,所以也沒多呆。
今天晚上也不確定會到什么時候,,所以他給鄭國慶也打了個招呼,,借口說是要準備唱片錄制,,晚上不回校,,鄭國慶一聽江遠這么用功,,還在心里暗暗夸贊,隨后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老趙啊,,高三(9)班的江遠,有些事可以開特例,!”
電話那頭的教務處主任一愣,,縣委和教委幾個領導家的公子他心里都有數(shù),平時只要不是過分違背原則的事他也會自行斟酌放開一些特權通道,,這江遠是什么情況,?
不過既然校長開口了,他也不好追問,,伸伸手幾個電話就打了出去,。
......
江遠這邊還不知道鄭國慶已經(jīng)給他開了綠色通道,后面這一個多月,,他就是每天都夜不歸宿那也不會接到通報,。
到星光夜總會時差不多八點半,平頭周楷也在,,見江遠來了,,上去主動打了招呼,然后引著他到了江小天的辦公室,。
“魚我已經(jīng)幫你養(yǎng)了一周多了,,要收網(wǎng)也差不多了!”
江小天抽出煙后扔給了江遠一支,。
“那他小舅子那邊呢,?”
江遠點燃煙深吸一口后回道。
“我看那小子是個公務員,,以為很難搞,,結果沒想到第一輪就被我店里的小姐搞定了,別說這小子是真會玩,,什么樣姿勢的照片都有了,!”
江小天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江遠。
江遠接過手后打開一瞧,,豁,,好家伙,比島國***的劇照還刺激,!
“謝天叔了,,那姑娘的出場費算我的!”
江遠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萬塊錢放在了桌上,。
江小天瞧了江遠一眼,一臉深意的笑道:
“那改天我讓那姑娘親自來謝你,!”
.....
江小天口中的“魚”就是劉慶安,,江遠知道他在打自己家廠子的主意,肯定需要資金,,現(xiàn)在銀行已經(jīng)查封了他名下的資產(chǎn),,想走正規(guī)途徑貸款肯定是沒門兒。
于是就通過江小天安排了一個叫“蛇皮”的人借給了他五十萬的高利貸,。不過另一頭,,當劉慶安拿到錢后再和王建華去找江海山談的時候,又被回絕了,。
這下他可就急了,,江小天這些人的錢都是好借不好還,拿到的是五十萬,,哪怕只有一周,,那也得按當初借條約定的半年十萬的利息還。
他等于是什么也沒撈到,,還得平白無故拿出去十萬,,這放誰頭上都接受不了,所以他在江海山家里當場就翻臉了,。
劉慶安從江海山家里出來后,,就拿著五十萬找到了“蛇皮”,
“蛇爺,,您這錢,,我一分沒動,另外這五千您拿著和兄弟們喝杯茶,!”
蛇皮冷冷一笑,,也不說話,從桌上拿起中華點燃一支后,,過了兩秒才從鼻孔呼出兩團白煙,,然后似笑非笑的盯著劉慶安。
劉慶安一瞧氣氛不對,,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補充道:
“蛇爺.....一......一萬,,我只有這么多了!”
蛇皮嘴角一翹,,把煙插進了煙灰缸,,然后湊到劉慶安的面前冷冷回道:
“你知道為什么道上的人叫我蛇皮嗎?因為我這里是雁過拔毛,,蛇過剝皮,!懂嗎,?十萬的利息你一萬就想了事,逗我玩呢,?”
此時劉慶安的腿已經(jīng)微微顫抖起來,,
“蛇爺,做人要講良心,,你這五十萬我才借不到一周......”
“豁,!跟我講良心?要不我找你老婆問問我有沒有良心,,蛇皮我什么樣的女人都玩過,唯獨喜歡......”
“住口,!”
劉慶安一聲吼了出來,,臉上頓時青筋暴起。
“喲......有膽識,,我喜歡!”
蛇皮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正當兩人僵持時,周楷進來了,,
“喲,,劉老板,這是怎么啦,?”
劉慶安看了一眼,,周楷他倒是認識,不過打交道不深,,蛇皮抬頭看了一眼,,遞給周楷一支煙后,把事情前前后后說了一遍,。
“蛇皮,,你這也確實太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劉老板,,做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這誰壞了規(guī)矩,,那就不是一兩個人的事了,!”
劉慶安抬頭看了一眼,他知道周楷話里的意思,,蛇皮背后還有人,,如果今天他這里破例了,就等于是讓蛇皮壞了這一行的規(guī)矩,。
“我看大家都是奉化城這一片行走的人,,我說個折中的辦法你們考慮一下,!”
蛇皮和劉慶安聽完都朝周楷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