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橄欖球般的古怪石頭,,酥妹說根本不能再往回走了,來時的路會發(fā)生某種詭異的變化,,原來的入口可能會封閉,,人在里面繞有可能繞到山體里面哪個位置困死都不知道?,F(xiàn)在只能硬走下去找到人骨瑪尼堆為止,,太祖母無意中告訴過酥妹,,人骨瑪尼堆里面有個詭異的東西,,叫做尸養(yǎng)珠,是用巫術(shù)在人體中培養(yǎng)出來的邪物,,具有改變?nèi)嗣\的力量,,是人骨瑪尼堆里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個尸養(yǎng)珠導(dǎo)致了這片山體里面的各種不正常,。
這個時候,,莊隱和酥妹隱約又聽見了山體的深處傳出了怪聲,就像喇叭的聲音,,又像是人的慘叫,,而且明顯比上一次響了很多,,那聲音仔細(xì)聽,,好象無數(shù)小鬼的嘶聲裂肺的喊叫一樣,讓人極端的不舒服,,莊隱和酥妹都靜了下來,,氣氛一時間詭異到了極點。莊隱全部的注意力被這聲音吸引了,,心叫不妙,,這聲音有蹊蹺,好像那邊的東西知道這只蟲母死了一樣,,聲音極度哀傷到想要報復(fù)的感覺,,一時間莊隱滿腦子都是這種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山體深處飄來一大團陰影,,面積比剛才死去的蟲母產(chǎn)生的那團陰影要大不知道多少倍,陰影里面全是小蟲,。酥妹害怕得狠狠的踢了莊隱一腳叫莊隱趕快跑,,莊隱則是拉著酥妹站著不要動,千萬不能跑動,,一大團陰影就這么漸漸飛過來,,酥妹腳一軟就坐到地上去了。陰影聚攏在他們周圍,,似乎在尋找他們的蹤跡,,他們一動不動,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蟲圍繞他們盤旋竟無法發(fā)現(xiàn)他們,。
馬上遠(yuǎn)處的喇叭的聲音更響更憂傷了,,幾乎是同時莊隱看見不遠(yuǎn)處山洞峭壁有東西從高處掉了下來,,是那頭成精的老牦牛,它躲在峭壁的一處高高的裂縫洞里,,不知道何種原因它掉了下來,,在遠(yuǎn)處的喇嘛聲音瞬間極端起來,成團的陰影里的小蟲受了什么影響,,竟然齊齊的蜂擁往老牦牛那里飛串去,。黑暗里用肉眼看東西非常的模糊,莊隱瞇起眼睛也只能看到個大概,,老牦牛那邊也在一動不動,,可是剛才它掉下來的動靜太大,已經(jīng)給成團的小蟲指定了方位,,成團的小蟲組成陰影更密集的聚集在老牦牛掉落的地方亂飛,,喇叭的聲音則異常響亮。莊隱和酥妹害怕得一動不動,,熬了大約半小時后,,那些喇叭聲也開始消停,那團陰影漸漸散開飛走,,消失在山體的黑暗之中,。
莊隱用手電燈一照,老牦牛的位置并不太遠(yuǎn),,能夠透過黑暗看到那里一層黑霧,,手電燈掃了一圈,那邊已經(jīng)沒有小蟲了,,莊隱實在憋不住好奇和恐懼,,他和酥妹走過去一看,不由得深吸一口氣,,老牦牛只剩下一盤血淋淋的骨架,,臉倒沒被吃空,兩只眼睛死死瞪著他們,。老牦牛的骨架附近撿到了莊隱用來包古怪石頭的布袋,,里面的古怪石頭不翼而飛,難道還有什么東西把古怪石頭給偷走了,。莊隱看著山體里深深的黑暗中陷入了沉思,。
莊隱和酥妹開始往山體內(nèi)深入,他們順著剛才喇叭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去,,一路亂石峭壁,,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里面的峭壁邊出現(xiàn)了一個更大的瓦罐,,瓦罐的花紋和上面的小鬼圖案跟剛才那只蟲母是一樣的,,只是這個瓦罐大不少,,能裝下整整一個成人大小。
莊隱和酥妹就這樣盯著大瓦罐,,瓦罐就這么沒有任何動靜的放在地上,。莊隱認(rèn)出這個瓦罐里面的蟲母跟剛才被殺死的蟲母應(yīng)該是有關(guān)系的,莊隱往瓦罐里看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蟲母皮膚呈現(xiàn)很黑的灰色,,蜷縮著上半身,瓦罐內(nèi)它張開尖牙正在肯咬一根血淋淋的腸子,,不時還抖一下,,莊隱和酥妹頓時就嚇蒙了,這只蟲母是成人大小,,而且很肥幾乎塞滿整個瓦罐,,這要吃多少尸體才能長這么大!
酥妹也小心的探頭在一邊冒了出來看向瓦罐里的蟲母,,可惜她沒莊隱走運,,還沒看明白怎么回事,那瓦罐里的蟲母頭一抬,,難看的半人半蟲的臉吱了一聲,,瓦罐里又從它脖子下串出一個灰溜溜的小蟲母,,蟲母身體一甩直接一下子就撲到酥妹頭上,,仰起一對變形的爪子抓進酥妹的頭皮里。這只竄出來的小蟲母似乎不是人形,,像是某種四肢的動物,,類似兔子或者小狗。
那酥妹也算是狠角色,,這種情況下見她左手一翻,,不知道什么時候刀已經(jīng)在手上,直接把刀往那小蟲母的爪子上一刀,,直接把蟲母的一只爪子給切了下來,。那小蟲母發(fā)出喇叭聲般的慘叫,只剩下另外一只爪子它吃不住力氣,,被莊隱一拳推了出去,,這一連串都是電光火石一般發(fā)生的,莊隱直接那小蟲母往瓦罐里一按,,按在了里面的大蟲母身上,。這些蟲母的思維是混沌些,小蟲母直接就用它鋒利的爪子割去里面大蟲母的一塊皮,,大蟲母一撕牙想把小蟲母甩開,,沒想到小蟲母幾個爪子牢牢的抓住大蟲母的皮肉,,爪子都直接勾到大蟲母的肉里去了,疼的大蟲母喇叭般亂叫,。
這時候莊隱拔出刀,,一手抓進大蟲母的后脖子,一手一下子把刀插進那大蟲母的喉嚨,,發(fā)力一抹,,一些黑漆漆的液體一樣的東西從蟲母脖子上流出來,那憐的蟲母不知道什么回事,,愣神間又開始啃咬那根腸子,。莊隱把那小蟲母往地上一扔,用同樣的辦法抹了它的脖子,,畫面詭異的像做夢一樣,。
酥妹對著莊隱舉起大拇指:“我服你了,兩只蟲母你不直接殺了,,你愣把它們抹了脖子,,不服不行!”
兩只蟲母的脖子上破了兩個洞,,口子不大,,它們沒死一邊嘶牙一邊搶那根腸子吃,莊隱說:“不能直接殺了,,死了它們會散發(fā)出氣味,,把這山體里的其他同類引動起來攻擊我們。抹脖子是為了把它們的聲帶割壞,,它們體內(nèi)共生的蟲子就聽不懂它們指揮,。脖子的聲帶抹了,直接把蟲母搞癱瘓了,!”
“你是說這山體里面還有蟲母的同類,?”酥妹已經(jīng)放松的神經(jīng)又警惕起來,她開始往山體內(nèi)部張望,。
莊隱起身上路,,他撿起小蟲母包在布里帶走:“只有跟著蟲母的分布聚集地走,才能找到人骨瑪尼堆的位置,。不然這茫茫山體內(nèi)部,,根本不知道人骨瑪尼堆會隱藏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