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氣血是什么,我的氣血到底是怎么遠(yuǎn)超常人的,?”蔡景哲對周念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氣血這個詞,,其實和中醫(yī)上說的氣血是一樣的,,就是人體內(nèi)的根本能量——炁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當(dāng)然,,氣血是最低級的表現(xiàn)形式罷了,。”
“而氣血超越常人這種事也不算很稀奇,,氣血代表的就是一個人的健康狀態(tài),,只能說明你的身體很強壯?!?p> “而所謂的修真,,也是從氣血開始鍛煉,這也就是修行的第一階段,,煉體,!”
周念的話并不難理解,蔡景哲很快就捕捉到了重點,!
“你看看這個,!”
說著,蔡景哲施展開了那自夢中學(xué)會的拳法,。
蔡景哲打的很認(rèn)真,,不到十分鐘,一套拳法就打完了,。
周念看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血玲瓏收你為徒,卻不留下修行法門,。原來是你早就接觸這個了,。我還以為要我來給你找功法呢?!?p> 蔡景哲這才明白,,就算沒有昨天晚上那些事,血玲瓏還是會想辦法收他為徒,,昨天的事不過是加快了這個進度罷了,。
蔡景哲正想著,卻被周念接下來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不過這問道拳法在你手里卻空有一個形,,你不知道對應(yīng)的心決嗎?”
蔡景哲被她問的一愣:“什么心決,?”
“就是道德經(jīng)啊,。不過是最初版本,。”
好么,,還以為什么呢,,《道德經(jīng)》在夢里循環(huán)播放了百八十遍,他早就爛熟于心了,。
蔡景哲再次擺出了問道拳法的架子,。同時心中默念道德經(jīng),。
說來也奇怪,,配合上心決之后,蔡景哲只感覺自己置身于泥沼之中,,一舉一動都收到了很大的掣肘,。而且這份壓力,還在越來越強,。
周念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蔡景哲表演,,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直到第十式,,周念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震驚。
要知道,,這些修真入門的武技可不是普通人就可以施展出來的,,因為修真之路,本就在與天爭,,所以哪怕是這種入門功法,,也會被天道降下壓力。
最初的修行人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在天道的壓力下錘煉自己的肉體,。
一般人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感應(yīng),根本就沒辦法喚來天道壓力,,周念也覺得蔡景哲前面幾式也不過是照本宣科,。
可是,當(dāng)他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艱難,,周念才知道,他居然第一次,,就被天道降下壓力,。這家伙,是個被耽誤的天才嗎,?
令周念震驚的還不止這一點,,一般人第一次接觸天道壓力,,恐怕在第五式就會被壓力給壓垮。
就算蔡景哲氣血遠(yuǎn)超常人,,能夠完成第八式就已經(jīng)算是難得了,。
天道的阻力會因為招式的遞進而增加,所以越優(yōu)秀的煉體功法,,招式也就會越多,。
問道拳法已經(jīng)算是很高端的煉體功法了,最后幾式所帶來的壓力,,就算是練體巔峰,,也很難承受。
然而,,周念的震驚還沒有結(jié)束,。第十一式,第十二式……雖然動作已經(jīng)無比艱難,,但是蔡景哲還沒有放棄,。
周念猜想,怕不是蔡景哲以為必須打完整套拳法才有鍛煉效果吧,。不過她并沒有出聲提醒,。她想看看,蔡景哲的意志力,,到底能支撐多久,。
蔡景哲還真就是認(rèn)為必須打完整套拳法。此時的他無比艱難的施展著第十六式,。
他的眼前已經(jīng)一片模糊,。而他的心中,缺浮現(xiàn)了兩個中年人的身影,。
蔡景哲從知道修真者存在開始,,就猜測蔡家的事以及父母的神秘消失與修真者有關(guān)。
他之前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當(dāng)初的事,,有很多地方解釋不通,,比如父母在監(jiān)控下神秘消失,比如蔡家祖宅被直接夷為平地,,沒有留下任何殘骸……
恐怕也只有傳說中的修真者可以做到了吧,。曾經(jīng)的蔡景哲這么想著。
直到血玲瓏的出現(xiàn),,令他不得不正視這個猜測,。這才是他拜血玲瓏為師的根本原因。
“如果當(dāng)年的事很可能是修真者干的,,那我也成為修真者,,就能知道真相了吧,!”
“我不想被保護,不想被蒙在鼓里,。蔡家的事,,父母的事還有李涵的事。如果我當(dāng)然有足夠的力量,,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吧,。”
這股執(zhí)念支撐著蔡景哲機械式的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第十八式,,第十九式……
直到第二十式,蔡景哲終于徹底陷入了昏迷,。身軀也是轟然倒下,。
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李桐立刻撲了出來,想要接住倒下的蔡景哲,。
而周念眼疾手快,直接接住了他,,一個治愈術(shù)就糊了上去,。
“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吧,?!敝苣钣^察著懷中的蔡景哲,對著身后的李桐說到,。
“你……你知道我一直在那邊,?他怎么樣了?”李桐顯得非?;艁y,,有被發(fā)現(xiàn)的窘迫,也有對蔡景哲的擔(dān)心,。
“你太低估修真者了,,他沒事,只是脫力了,?!?p> 周念一邊說著話,停下了手上的治愈術(shù),。她其實可以讓蔡景哲現(xiàn)在就從昏迷中醒來的,。但是她沒有這么做。
一來,,氣血的恢復(fù)最好讓蔡景哲自己來,,如果用治愈術(shù)喚醒,,容易讓他根基不穩(wěn),所以只需要穩(wěn)定住他的狀態(tài)就好,。
二來,,她也有這話想對李桐說。
“你想不想成為修真者呢,?”
“想又怎么樣,?難道……你要教我?”
“不行嗎,?”周念很隨意的回答,。
“為什么?”李桐很疑惑,。
周念捻著自己的秀發(fā),,看向了李桐:“是啊,為什么呢,?你早就過了修真的年齡,,我也沒有血玲瓏那種逆天手段來幫你成長,但我就是很想教你,?!?p> “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吧,?!?p> 周念這句話說到了李桐心坎里。兩人都被血玲瓏下了禁制,,鎖在了蔡景哲身邊,。
“修真的艱難與風(fēng)險就不用我再重復(fù)一邊了吧,昨天血玲瓏已經(jīng)說的很詳細(xì)了,。你的決定呢,?”
“我答應(yīng)你!師父,!”
隨著這一聲師父,,李桐光潔的膝蓋接觸到了地面。她很規(guī)矩的行了一個三拜九叩的大禮,。
李桐如此爽快的決定,,其實也是因為李涵。當(dāng)年李涵就在他們兩個面前被一個神秘人帶走,,那個神秘人僅僅用一個眼神就讓蔡景哲和李桐動彈不得,。
自從知道了修真者的存在,李桐無比渴望把這個活潑的妹妹找回來。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蔡景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