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的早晨,霧氣彌漫在幽靜的院落里,十分的和諧安寧,。
詹氏夫妻正站在床邊仔細(xì)觀察著此刻正在床上熟睡的兩人,神色都不是很對勁,。
“你說咱閨女這是怎么了,這面色感覺不對勁啊,,怎么紅紅的,。”
“不會是,。,。。做春夢了吧,,難不成他們兩人的意識交融在一起了,,這可算是一個稀罕事啊?!?p> 云明鈺也是奇怪,,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神交,看起來閨女似乎挺享受的,,嘴唇不時張開,,發(fā)出難以言喻的聲音。
“我們還是快走吧,,等會再來看看到底是啥情況,,要是他們現(xiàn)在醒了我們都得尷尬?!彼读顺墩煞?,就要拉他一起走。
不過好巧不巧,,她這一說正好應(yīng)驗了,,詹印曉正好在此刻醒了過來,一睜眼就見到父母在旁邊低聲討論著什么,。
“啊,?爸,,媽,,你們怎么來了?!?p> 詹氏夫妻頓時僵在了原地,,然后對望了一眼。
“啊,,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們怎么樣,,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啊,,不用管我們兩個,,女兒再見?!痹泼麾曏s緊說道,,然后就拉著詹天望離開了房間。
詹印曉頓時羞紅了臉,,她已經(jīng)知道父母看見啥了,,這回丟人可丟大了。
“喂,,你還不回到你自己體內(nèi),,還在我這呆著干嘛,今天的事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走了,。”
此時的識海中,,詹印曉也已經(jīng)化為小人形態(tài),,白色的長發(fā)垂落于空中,宛如瀑布般撲灑于腳后,。
“哇,,你這頭發(fā)怎么還變長了這么多,不過說真的很漂亮,,我老婆可真好看,。”莫謙在那里看著化形了的大美女,,不禁嘖嘖稱贊道,。
“哼,知道就好,,本姑娘天生麗質(zhì),,那可不是好看嘛。”
莫謙無語,,怎么感覺對面的臉皮厚度已經(jīng)不亞于自己了,,難道是被自己同化了?
“你怎么和我一樣厚臉皮了,,難不成之前的那個把你性格也給弄變了,?”
一聽到之前那個事,詹印曉唰的一下臉就紅了,,支支吾吾的,,羞澀異常。
“不準(zhǔn)再提那件事了,,這只是精神上的,,并沒有真正的。,。,。唉,不說了,,你快回去吧,,我求求你了?!?p> 詹印曉越說越害羞,,到后面甚至開始哀求起了莫謙。
“好好好,,我投降,,我馬上就回去?!?p> 莫謙汗顏,,他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十惡不赦調(diào)戲小妹妹的大壞人,關(guān)鍵是他實際上年齡還沒對方大呢,。
意識從詹印曉的額頭處飄了出來,,莫謙又緩緩地飄回到了原本的身體內(nèi)。
本來他至少是要昏迷一天的,,不過昨天不知怎么和詹印曉的意識互融,,導(dǎo)致兩人的意識力量恢復(fù)的極快。
而且關(guān)鍵是有些記憶竟然被共享了,,他也就知道了詹印曉在自己昏迷的這些時日所做的事情,。
當(dāng)然,他不知道分享了多少記憶給詹印曉,,因為他總共也就只有幾天的記憶,。
“難不成就這幾天的記憶讓她的性格有點變化,。”莫謙仍然在糾結(jié)著詹印曉剛才為啥大話連篇,。
“對了,,為什么我感覺和你的意識有種模糊的關(guān)聯(lián)了,?”
意識回到自身,,他抱著旁邊正美眸盯著他的詹印曉,一陣心猿意馬,,仍然在回味著昨晚夢中發(fā)生的事情,,過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意識的關(guān)聯(lián)。
只見的詹印曉沒有開口,,卻有聲音在莫謙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你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都研究好一會了,。,。。你是不是還在想那件事,?!?p> 說罷雙手就伸了出來,往莫謙的臉的臉捏去,。
“捏臉狂魔啊你,,算了算了,反正老夫老妻了,,今天就隨便你捏了,,當(dāng)做我們之間純潔友誼的見證!”莫謙嘿嘿笑道,。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種聯(lián)系,,其實就是一種傳音系統(tǒng),可以讓兩個人無論隔著多遠(yuǎn)都能傳音,。
不過讓他稍微有點可惜的是,,并不能做到心意相通,只有這種瞬間打電話的方式,。
“接下來怎么辦,?”
捏的手都酸了以后,詹印曉坐了起來,,一撐腰打了個哈欠,,突出完美的曲線,讓莫謙不禁暗自點了個贊,。
“不知道啊,,要不我們?nèi)ス湟还渚包c吧,,我是不是還沒有真正游覽過伏陽市?!?p> “emmmm,,好像還真沒有過,說實話,,其實我也沒怎么去過,,因為這邊的景點說實話都是些小景點,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條永恒古道了,?!?p> 詹印曉歪著頭想了一會,也沒想出個值得一去的地方,,不得已拿出了手機來查詢,。
“誒,我看這個石窟有點意思啊,,叫天河窟,,倒是在城市最南邊,還是有點遠(yuǎn)的,,如果過去的話就得在那里住一晚了,。”
翻了一會地圖上推薦的伏陽市值得一游景點,,莫謙發(fā)現(xiàn)一個位于最南邊的景點評分挺高的,,饒有興致的點進(jìn)去看了看。
“然后正好讓那群刺客也跟著我們跑一趟,,然后再拋尸荒野是吧,,我都猜到你要干嘛了?!闭灿孕ξ乜粗?。
“……”
莫謙摸了摸后腦勺,他怎么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詹印曉給看透了,,實在是有點小尷尬,。
“那個地方似乎就挨在城墻附近,還在河邊,,正好丟進(jìn)河底沉底,,然后看看有啥子機緣,嗯,,完美的計劃,。”
莫謙又補充了幾句,,仿佛是在找回面子,,不過接下來沉思了一會,,正了正神色。
“也得找找還有什么突破實力的方法了,,我感覺第三道筆畫我畫出來已經(jīng)是第一道所需要的十倍之多了,,第四道要是還是成倍數(shù)增加的話,我肯定也扛不住,?!?p> “嗯,過兩天再找一次我爺爺吧,,他應(yīng)該能給你一些指導(dǎo)意見,?!闭灿砸颤c頭,。
“啊,你突然抱我干啥,?!?p> 詹印曉驚呼一聲,整個人被莫謙抱了起來,,只能慌忙地?fù)ё∷牟弊印?p> “帶你去天河窟啊,,怎么了,難道你不喜歡這種感覺,,夢里我可是都是感受到了的哦,。”莫謙打趣道,。
詹印曉玉手輕輕錘了一下莫謙胸膛,,倒是沒有拒絕,頭也靠在了他的肩頭,,任由著他抱著走出了房間,。
……
艷陽當(dāng)空,紅色的荒原在陽光的直射下如同火燒一般,,在散發(fā)著陣陣熱氣,。
高大的黑色城墻突破天際,足有幾百米高,,就那么矗立在天河窟的后面,。
不過在城墻的下面,這有一個長約兩百米的矩形豁口,,一條奔騰的江水從豁口進(jìn)入了伏陽市,,一直向北流去,經(jīng)過整個城市,,正是伏陽市的母親江——伏陽江,。
一個巨大的佛祖雕像就這么落座于江水旁,,手中捏著佛印,神圣無比,。
這個佛像是在一個人工開鑿的洞窟里,,這個洞窟無比巨大,是一個完整的半球形,,不過因為江水的反射,,這個洞窟里倒也不算是很黑,反而有些奇特的光芒,。
此時的莫謙和詹印曉正站在伏陽江的對岸,,遙望著對岸的這個天河石窟。
莫謙拿著一把遮陽傘,,正給兩人打著,,遮住這要將人烤熟的陽光。
“這天氣也太熱了,,真要走這個鐵索橋過去嗎,。。,?!?p> 莫謙看著這頭筆直延生到對岸的鐵索橋,縱使上面鋪了供人通過的木板,,還是不禁嘆了口氣,。
“鬼知道今天這么熱,坐一個小時車跑這個鬼地方受罪來了,?!?p> “喏,你自己選的,,待會你也得抱我過去,,石窟里面看起來會清涼很多?!?p> 詹印曉抹掉了額頭上滲出的絲絲香汗,,扇著扇子,完全不想再走動了,。
“我看你是被抱上癮了,,遲早抱著你把你賣掉,拱手送掉大美女,,那肯定也是一種非凡成就,。”
雖然是這么說,,莫謙還是一把將穿著白色薄裙的詹印曉抱在了懷里,。
“哼,,我被賣了也順便把你賣了,小心點,,別讓我的裙子被劃破了,。”
詹印曉轉(zhuǎn)動著太陽傘,,倒是挺享受,,她不想走這鐵索橋的原因除了太熱懶得動以外,就是因為不想衣服被鉤破,。
“嗨呀,,你們女生就是麻煩,看我,,就多瀟灑,。誒,別捏臉,,你這不公平,,我這都沒有還手之力?!?p> 兩人就這么打情罵俏地走上了鐵索橋,然后向著天河洞窟走去,。
遠(yuǎn)處,,幾個人正趴在一個土丘后看著這一幕。
“領(lǐng)隊,,他們就這么秀恩愛,,我好難受啊,要不現(xiàn)在就沖上去把他們直接解決掉怎么樣,?!?p> “對啊,領(lǐng)隊,,這天氣太熱了,,早解決早回家不好嗎,一定要等明天嗎,?!?p> 這幾個人正是熊領(lǐng)隊的幾個小弟,此刻正向前面戴著墨鏡咬牙切齒的熊領(lǐng)隊抱怨著,,同時也在蠱惑著他,。
“別動,上面的人要求只能明天動手,,今天嚴(yán)禁動手,,也不知道這個王茂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等會等他們過去了我們再過去布置陷阱,,他們今天大概率會住在那邊,,明天就把這兩個狗男女給一網(wǎng)打盡。記住,,今天晚上不準(zhǔn)出門,,萬一被認(rèn)出來那我們的計劃很可能就此失望,那我們都得死,,記住沒有,!”
熊領(lǐng)隊惡狠狠地說道,底下幾個小弟連忙點頭,,他們不過是小弟而已,,既然領(lǐng)隊決定了,那他們也沒法更改這件事,。
“對了,,記得把我的話傳給另外兩個組,這次可不能出岔子,,聽說這個莫謙實力是有所恢復(fù)的,,不可大意?!?p> 熊領(lǐng)隊交代完任務(wù),,瞇著眼看向莫謙和詹印曉過橋的背影,眼中兇光閃爍,,露出了獵人潛伏捕獵時的神色,,冷冽而兇殘。
“壞我升職大事這么多次,,這次我必然讓你們成為我晉升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