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兒在皇太極懷中醒來,,忍不住偷親了他一下,,下一秒被皇太極反客為主,。
“停。玉兒,,我對你,,再也沒有那么好的自制力了。難道你要讓闔宮上下都知道我今日的晚起床是因為宿在你這里嗎,?”皇太極故意逗著她,,手還在撥弄她的頭發(fā)。
大玉兒故意瞪著他,,“哼,,快走快走!”
烏蘭雅進了屋子伺候皇太極寬衣,,忍不住瞧了眼床榻上正偷瞄著的大玉兒,,饒是她再好的定力,也受不了玉福晉這般的可愛,,忍不住勾起嘴角,。
皇太極瞥了眼,“笑什么,?”
烏蘭雅立刻一臉正色,,“回稟大汗,奴才沒笑什么,?!?p> 皇太極當(dāng)時看到了大玉兒的動作和神態(tài),若非時辰不早了,,他還真不想踏出屋內(nèi),。
而在皇太極每日上早朝的必經(jīng)之路上,有一個已經(jīng)妝容服飾齊整的女人在此恭候著,。
沒錯,,就是新晉福晉扎魯特氏。
昨晚,,她派自己的貼身婢女前去打探大汗會宿在哪里,,想著能夠有法子截胡??烧l知,,大汗一直在書房里待至亥時,她想著都這個時辰了,,大汗也不會再去別的福晉那了,,便打消了心思,滅了蠟燭入睡。又打定主意,,在大汗每日從后宮離開的必經(jīng)之路等著大汗,。
她的等待,無疑是值得的,。
皇太極正在往這里緩步而來,。
她趕緊俯身,用著她認(rèn)為最完美的聲音對皇太極請安,。
皇太極神情淡淡的,“這個時辰你怎么在這,?”
“大汗,,妾是為了等待大汗,專向大汗請罪的,。昨日,,是妾糊涂,惹得大汗不悅,,本想著作夜向大汗請罪的,,可大汗處理國事,妾自不敢擾,?!?p> “哦?所以今日,,專門在本汗上朝的必經(jīng)之路等著,?”
扎魯特氏并未聽出皇太極言語里的意有所指,還在那得意點頭呢,。
“妾害怕會有很長一段時日見不著大汗,,才特意在此等候?!?p> 經(jīng)過這段時期的觀察,,扎魯特氏也是了解了幾分皇太極的作息,在他屈指可數(shù)在后宮歇息的日子里,,他也做到了雨露均沾,,雖然他后宮的女人并不多,可這排來排去,,少說也要有十日以上不能來自己的寢宮,。
她的這個地位一定要有阿哥傍身。子憑母貴,,她要讓她的兒子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
皇太極并不想再與她周旋,“嗯,,有心了,。往后,,不用在此等候了?!?p> 達成目的的扎魯特氏也不敢再繼續(xù)下去,,很快退讓到一旁,目送他離開,。
遠處她的貼身婢女見皇太極離開,,這才敢上前攙扶著自家主子。
“主子,,奴才方才一路隨著大汗來的路走去,,發(fā)現(xiàn)離得最近的寢宮,是西側(cè)玉福晉那,?!?p> 扎魯特氏瞬間點燃心中怒火?!昂冒?,她大玉兒好本事,能讓大汗在亥時都能去她的屋子里歇息,!不就仗著自己的姑母是大福晉嘛,?”
不過她似是想到什么,又冷冷一笑,,“不過,,即便大汗宿在她那又如何?我聽說她嫁給大汗今年都是第五個年頭了,,你瞧她,,竟還無所出,就連個丫頭她都沒有生出來,,我看啊,,大汗宿在她那,也只是不想拂了大福晉的面子,?!?p> “是,主子說的對,。主子,,該是去大福晉那請安的時候了?!?p> 此時,,扎魯特氏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了句,總有一日,她才是那個坐在屋內(nèi)主位上等著別的女人來拜見的人,。
一旁的小婢女不敢搭話,,只能低著頭攙扶扎魯特氏去往哲哲屋子走去。
扎魯特氏到來的時候,,大玉兒他們已經(jīng)在哲哲門外站了一會兒,,這會兒哲哲還在屋內(nèi)寬衣,按照規(guī)矩,,只有珍哥出了屋子的時候,,她們方能進入。
“參見側(cè)福晉,!”眾人由大玉兒領(lǐng)著對扎魯特氏請安,。
扎魯特氏故意揉了揉太陽穴,好半天才開了口,。
“眾位妹妹免禮?!?p> 其實按照入宮的資歷,,她才是最小的那一個,可惜,,如今所有的地位都在她之下,。
烏拉那拉氏瞧著扎魯特氏這副嘴臉,氣不打一出來,!雖說她糊涂了些,,可還是知道扎魯特氏心里的小算盤,倒也沒必要因為自己的氣憤而給她扎魯特氏提了個醒,。
大玉兒則是表情平淡,,平白無故被人喊了妹妹,仔細想想,,自己倒也不虧,。按年齡來說,扎魯特氏還小于自己一歲,。
“各位福晉,,可以入內(nèi)了?!闭涓绲某霈F(xiàn)打破了這場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
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扎魯特氏一個人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