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花醫(yī)生,特殊情況,希望你能諒解一下,等這件事情解決完了,,我再給你賠罪。”
奇康手握著方向盤,,腳踩著油門和剎車下,真誠又快速的對她落下這么一句話,。
花彼岸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定是抽筋了,,平時不怎么穿裙子的人,今晚怎么就想著要穿了,,還是沒有沒有韌性的那種棉質(zhì)布料,,導(dǎo)致她現(xiàn)在行動不便,想張腿都張不了,,硬由奇康坐在上面,。
奇康好歹是個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體重肯定不在話下,這么實(shí)打?qū)嵉膲涸谒碾p腿上,,她還真沒那么逞強(qiáng),,是真的受不了,感覺骨頭上像頂了千斤重的大石頭,,推不開,,動不了,就怕到時候這沉重的壓強(qiáng)一起來,,她雙腿得碎,,得費(fèi)。
副駕駛擠著兩人,,真的擠得不得了,。
幸好他們現(xiàn)在行駛的,是雙向六車道公路,,沒人會注意到他們這輛車的駕駛位疊坐著兩個人,,還是一男一女。
“你這車到底行不行,?”
看著已經(jīng)走到他們邊上的轎車,,花彼岸忍不住開口說話。
奇康往后視鏡看了一眼僅僅與他們保持幾米距離的另一輛轎車,,冷冷道:
“幾十萬的車要是不行,,我人行就行?!?p> 花彼岸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激怒他,,冷笑道:“你確定你行,人家這可是想前后夾擊,,他再往前加足馬力,,我們可就是肉夾饃了?”
奇康忍不住問:“肉夾饃是什么,?”
“夾心餅干,!”
“哦……花醫(yī)生,那你得坐好了,?!逼婵笛劢顷幧鞯钠蚕蚺赃叺霓I車
“什么?我坐得還不好嗎,?被你卡得……(死死的),,啊哦!”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車輛碰撞的動靜打斷了她的話,。
是奇康去撞了旁邊的車,,那車顯然沒有料到奇康會去撞他,有點(diǎn)措手不急,,被撞了個打滑,。
這么一撞,她的雙腿更疼了,,心里在疼得呲牙,,于是嘴上忍不住在損他:
“再這么撞下去,你這車得廢了,?!?p> “車廢了沒關(guān)系,,我人沒廢,,你人安好就行!”
沒想到奇康還把她的話接起來了,。
旁邊被撞的車好像被奇康弄得惱火了,,花彼岸已經(jīng)看到那輛車上,有人舉著槍對準(zhǔn)他們,。
后面那輛車也一直堵在他們身后,。
“奇康,他們拿槍了,!”她緊張的提醒著,。
“我知道!拿去,,給伯森打個電話,,開免提?!?p> 他已經(jīng)把她的手機(jī)從支架上拿下來,,塞到了她手里。話說剛才車子撞了那么一下,,手機(jī)在支架上居然沒有掉落,?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被他寬厚的背和車座椅抵著,,花彼岸只好撇著腦袋挨著他的背部看向手機(jī),。
在電話被接通的那一秒,他就直接吩咐道:
“伯森律師,,到長街巷口的老地方等我,,我被追殺了?!?p> “好,!”
那邊說完,,直接利索的掛掉。這種默契,,怕不是第一次應(yīng)對這種場面,,她心想。
biu!
biubiubiu!!!
追擊的人已經(jīng)向他們開槍,,只是由于奇康虛晃的靈活走位,,使得車窗沒有被擊中。
花彼岸此時覺得,,怕是她要同車子一塊廢在這了,。
要是車胎被一槍打中,兩人就直接玩完,。
“你們這兒的人膽真大,,敢在大馬路上開槍行兇,政府都不管管的嗎,?”
奇康只當(dāng)她太緊張了,,接話說:“這又不是光天化日,怎么管,?”
公路上的車輛見他們這里發(fā)生槍戰(zhàn),,都快速的給他們讓道,就怕傷及無辜,。
這段公路馬上就到人多的地段了,,奇康不相信他們到時候還會開槍。
畢竟那可是能當(dāng)恐怖分子處理的,,他不相信國家不會不管,。
他加足油門,奮力前進(jìn),,很快就把堵著他們的兩輛車甩出幾百米遠(yuǎn),,搶先他們在前面路口紅燈來臨之前,飛過十字路口,。
雖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人多的鬧市區(qū)地段,,但仍不能掉以輕心。
向他們那種帶著任務(wù)的人,,怎么可能還會乖乖的等紅燈,,但他們被車流人流擾亂,速度也會慢下來,。
奇康趁機(jī)繞過幾條馬路,,然后在一條巷子口停住。
花彼岸看著那一條將近百米長的下坡臺階,,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問他:
“你不會是想從這里下去吧,?”
只聽他的聲音從前面淡定的響起:“只有從這里下去最近,,也最節(jié)約時間。你抱緊我,!”
花彼岸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奇康,你這是想要我死??!你先起來,我要到后面去,!”
要按這臺階這么顛簸下去,,她不死也廢了。
奇康已經(jīng)啟動車子,,看著遠(yuǎn)處熟悉的車影,,直接開了下去,“沒時間了,!你抱緊我,,可以減少被顛的弧度,?!?p> 她真的好想時間倒流,在車子停下的那一刻就立馬起開,,把位置讓給他,,而不是現(xiàn)在不停地在感受車子又快又顛簸的同時,還要受奇康整個身體重量的撞壓,。
她的雙手已經(jīng)緊緊的抱上了奇康的腰,,與奇康同樣振動的頻率,的確讓她感受了點(diǎn),,但她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對他說出了N多國粹,。
也幸得夜色已經(jīng)晚了,百米臺階上沒有人,,使得他們沒有阻礙的下去,。
終于,車子停住,。
只是周圍很暗,,沒有路燈,車的兩邊是五六層高的居民房,。
只聽嗒的一聲,,奇康給她解了安全帶。
“花醫(yī)生,,你放開手,,我們換到另一輛車上去,,伯森律師來接我們了?!?p> 她的手還在緊緊的抱著奇康的腰,,讓他起不來。
她沒有放開,,而是忍著疼痛說:“稍微等一下,,被你坐了那么久,你一下子起來,,我會受不了,。”
“好,?!逼婵等彳浀膽?yīng)了這么一句。
他看不到花彼岸是什么表情,,但知道這一路下來,,她很受罪,還是自己造成的,。
奇康又內(nèi)疚又心疼,,但他也不敢動。
由于害怕被追上,,緩了幾分鐘后,,她就放開了手:“行了,你起來吧,?!?p> “好?!?p> 奇康先是打開車門,,然后起身跨了下去。不給她造成二次傷害,。
“你怎么樣,?能不能動?”
“我……”
“失禮了……”
奇康說著就一手繞過她膝蓋下,,一手繞過她的腰背處,,公主抱的把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