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師尊,您酒量不行??!
韓傲原本只是試探,,但兩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游虛老祖的手中,是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果然,,對方聽了他這話,頓時整個人的眼眸瞬間一緊,,連帶著眼中微醺的神色都跟著清明了幾分,。
只見他的目光端忖了好半天桌子上的圖案,直到那草圖因為酒精揮發(fā)而消失不見,,游虛老祖這才幽幽的嘆了口氣道,。
“賢婿,這令牌你是從何處而見的,?”
從何處見的,?
自然是從想取他性命之人那般見的。
但韓傲并不想告訴他,,鬼知道面前的這老頭到底安沒安好心,,萬一對方也是在試探自己呢?
當(dāng)下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頭,,眉頭緊鎖為難道。
“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我和我老婆正依偎在一起,,甜甜蜜蜜,恩恩愛愛,,正當(dāng)我們準備做些正常夫妻都會做的事情時,,突然,有兩道黑影從窗外竄了進來……”
韓傲開口,,口若懸河,,就和說相聲似的將當(dāng)時的場景給說了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游虛老祖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畢竟他自己的徒弟他最清楚,,性格冷傲如此,怎么可能會是韓傲口中所描述的那種……小女人呢,?
看來之前確實是他這個做師父的不是,,關(guān)顧著督促徒弟練功了,忘記了女人都是朵嬌花,,需要徒男人的灌溉,。
可聽到最后的時候,他老臉上的神情卻忽然肅穆了起來,,從那種一開始偷聽別人閨房之樂的含蓄轉(zhuǎn)變?yōu)榱怂紤]家國大事的凝重,,繼而開口用有些不大相信的語氣道。
“所以你說……那兩個突襲你們的人被制服后變成了干尸,,然后留下了這個,?”
韓傲點頭,雖然他描述的過程可能有些夸張了,,但他那天真是看到了活人秒變干尸的畫面,那刺激程度,,簡直了,!比某矮人國的恐怖電影特效還要驚悚!
游虛老祖又長嘆了一口氣,,繼而從自己的懷里摸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令牌放在桌子上,,繼而一臉悲痛的道。
“是老夫連累了你們??!”
韓傲懵了,悲情戲他懂,,但這抬頭45度角仰望天空就過分了?。∵@是玄幻,!不是言情偶像劇?。『枚硕说膭e整生離死別這出??!
“那個……師尊我覺得……”
韓傲小心翼翼的開口,他覺得作為受害者本人,,他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對方的,。
不料,下一秒,面前的游虛老祖就像是忽然頓悟了一般,,猛地一個甩頭看著面前的韓傲,,幽幽開口道。
“賢婿,,實不相瞞,,這枚令牌,乃是老夫的宿敵持有之物,。數(shù)十年前,,老夫也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更是整個東皇圣山有望沖擊圣神境的強者,!可奈何造化弄人,,在老夫即將破關(guān)之時,有人潛入老夫閉關(guān)之處偷襲了老夫,。雖然當(dāng)時東皇眾人傾巢而出,,卻還只是重傷此人,使得他遺落下此物倉皇逃出,?!?p> “這十年的功夫,老夫遍尋九州大地,,也沒能找到任何關(guān)于此人的線索,,如今他卻故地重訪,想必是賊心不死,!”
游虛老祖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韓傲的眼中卻劃過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失望。
原來不是這老頭的啊……
那線索就這么斷了,?
望著桌上的令牌,,韓傲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心煩,直到身側(cè)的游虛老祖感慨完,,又出聲多喊了他幾句之后,,面前的人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跟著附和了幾句,。
“對,!實在是太可惡了!這種人就應(yīng)該抓到后嚴懲,!將他千刀萬剮,,再上刀山下火海,放在油鍋里炸了又炸,,才夠恕清他一身的罪過,!”
……
氣氛有一瞬間的冷凝,,好半天之后,游虛老祖這才一臉懵逼的對著面前的韓傲解釋道,。
“賢婿,,我剛才說的是我這清修的地方住不了了,能不能先回圣山住上幾天,?!?p> 啊,?不是吐槽?。?p> 尷了個尬,。
韓傲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立馬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那是自然,,那……咱現(xiàn)在就出發(fā),?”
……
女帝在山下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只見上面地動山搖,,卻久久不見韓傲身影,,瞬間整個人的心都像是被揪了起來一般,忽然見到山上有人影隱隱綽綽的走來,,敦化市整個人的粉拳緊緊捏在了袖中,。
等到那團身影走近,一老一少勾肩搭背的模樣也清晰出現(xiàn)在她視線中時,,女帝整張艷麗的臉蛋上即刻浮現(xiàn)了詭異的神色。
這是她師尊……游虛老祖,?
旁邊那個纏著他老人家,,吹牛皮到吐沫星子亂飛的是韓傲?
如果不是確定肯定以及認定她現(xiàn)在真的是清醒的,,女帝都想給自己的事業(yè)線上狠狠來兩下,,好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這種稱兄道弟畫面感極強,,卻又無比和諧的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偏偏韓傲還主動和他揮手打招呼道。
“嗨,!老婆,!師尊喝多了,說要去咱那住兩天,,你可得把最好的房子給收拾出來??!”
……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韓傲覺得自己此刻應(yīng)該千瘡百孔了,,他也不知道老婆為什么會突然對他投來那種敵意的目光,。
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如果走不了的話,,那就……閉嘴吧。
一個時辰過后,,三人終于回到了圣山,,女帝將酒醉的游虛老祖安排好之后,這才叫了韓傲過來問話,。
點著香薰的內(nèi)殿香噴噴的,,夜間的涼風(fēng)吹起柔軟的紗幔,裊裊的燭光承托著女帝美艷的臉頰,,一切都顯得那么的美好,。
幾乎有那么一瞬間,韓傲都要以為自己遲到的洞房花燭夜終于要來了,,忽然,,座上的女人開口,沉悶的聲音瞬間破壞了這旖旎的氣氛,。
“誰讓你給我?guī)熥鸷饶敲炊嗟???p> 老婆是在說他嗎?韓傲用手指向自己,,頓時打呼冤枉,,明明是那老頭自己非要拉著他喝酒的,怎么喝多了還賴他了,?
而且……誰能想到堂堂游虛老祖,,東皇女帝的師父酒量居然那么差勁,才幾兩白的啊,,下肚就醉了……
女帝心中有些氣悶,,但也知道師尊每逢知音就愛與人酗酒的毛病,最后也只能沉了沉眸,,轉(zhuǎn)開了話題,。
“今日之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