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芳畏懼不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這個二話不說就把人砸的半死不活的歹徒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諾現(xiàn)在滿臉的鮮血,,表情冷漠不已,,全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煞氣,,絕對能止小兒夜啼,。
比如那鬼嬰,現(xiàn)在就乖乖的縮在楊玉芳懷里裝死,。
“如果不想像王海亮一樣頭上開個瓢,,就乖乖待在那,別動什么歪腦筋,,等我料理完王海亮之后再來處理你,?!?p> 楊玉芳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像怪物的男人,,點頭如搗蒜。
秦諾見她構不成什么威脅后,,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生命之水,,拔開瓶蓋向王海亮走去。
左手掐住他的下巴,,右手把酒瓶直直地捅入王海亮嘴里,。
“喝!”
“噸噸噸——”
王海亮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都能直接點燃,,和酒精沒什么兩樣的生命之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自己嘴里。
嚇得他不禁在心中惶恐的驚叫道:“完犢子了,!”
干完了這一瓶生命之水后,,眼瞅著這廝就要不省人事了,,秦諾卻有些不放心。
他又跑到樓下拿了兩瓶上來,,繼續(xù)朝王海亮嘴里灌去,,嘴里嘀咕道:“您可是海量啊,不多整點怎么行,?”
“一喝九量,,重點培養(yǎng)!”
直到看著他就此昏迷后,,秦諾才停下那伸向第三瓶的手,。
沒過一會兒,就看見王海亮身上那怪異隆起的肌肉消散下去,,重新變成了一副大腹便便的模樣,,甚至還打起了震天響的鼾聲。
秦諾二話不說,,朝著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兩巴掌呼了過去,,疊著buff的他手勁多大啊,!直接就把王海亮牙都抽掉了兩顆,。
王海亮的腦袋昏昏沉沉,使勁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這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大膽狂徒到底是誰,。
可奈何那酒實在太上頭,努力了半天的結果也不過是睜開了一條縫,,配合著那被抽得高高腫起的臉,,活脫脫的就是一豬頭。
他努力凝神向身前看去,,就見著一個瓶子在眼前晃悠,,耳邊傳來嘲笑:“王哥,你不是一向自詡海量嗎,?這才到哪兒啊就不行了,?”
王海亮聽到這話心頭一急,迷糊中只記得不能丟了面子,。
于是他張開散發(fā)著酒臭的嘴巴模糊不清道:“誰說我不行的,,勞資告訴你,你王哥我可是海量,!”
說罷也不管那瓶可疑液體到底是什么,,搶過來就往嘴里灌,剛到一半就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秦諾看他這副蠢樣,,搖頭晃腦的笑道:“倒也,倒也,?!?p> 說罷看看那還剩下一半的生命之水,本著勤儉節(jié)約的優(yōu)良品質,,他扭頭看向那縮在角落的楊玉芳,,挑了挑眉,微笑著向她走去,。
············
走出房子后,,秦諾作為一代草叢王者,躲在一旁完美的隱蔽了自己的身體,。
他看著這空蕩的街道,,心里估摸著時間,誰會是第一個走出房門的幸運兒呢,?
沒過一會兒,,秦諾就逮到了一個手里提著屠刀的人。
正是那個女兒被人拐走的屠夫大叔,,只見他把屠刀高高舉起,,眼神不停的朝著四周掃射,嘴里發(fā)出不似人聲的悲憤怒吼,,像是在尋找下手的目標,。
秦諾躲在拐角處,高高舉起折疊椅,,耐心的等待屠夫大叔靠近,。
聽著腳步聲慢慢傳來,秦諾繃直了身體,,凝神等待著那個澄亮的大光頭映入眼簾的一刻,。
呼嘯的風聲越過耳邊,身體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黑色的方形不明物就砸在了屠夫大叔的臉上,。
“這波啊,這波是轉角遇到愛,。”
秦諾看著拿手捂著臉跌跌后退的屠夫大叔,,獰笑著沖上前去又是一椅子砸在了拿著屠刀的那只手上,。
只聽見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屠刀應聲落地。
秦諾動作迅速的取下尼龍繩,,低頭避開屠夫撲上來的撕咬,,扭腰轉身,一腿掃向了他的下體,,看著眼珠爆突,,面目猙獰,蜷縮在地上用雙手牢牢捂住命根子不停慘叫的屠夫大叔,。
秦諾長呼了一口氣,,滿意的點點頭,“這下舒服了,?!?p> 隨即他熟練的綁住了屠夫的四肢。
“棒打鴛鴦是不對滴,!”
說罷不顧那不停掙扎的屠夫大叔,,手提著他的衣服就把人從地上擰了起來,隨后開始朝著柳郁屋子的方向狂奔而去,。
此時街上已經有三三兩兩的村民提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跑了出來,。
那些村民看著秦諾面生,似是不明白這個外鄉(xiāng)人是啥時候混進村子里的,,于是都準備讓他感受一下淳樸的民風,。
只可惜秦諾現(xiàn)在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村民們近身,,他就已經跑的沒影了,。
于是乎村民們只感覺到一陣風從身邊呼嘯而過,隨后眼前的人就不見了蹤影,。
“,??,?”
一個小小的腦袋探頭探腦的從房屋后冒出來,,是那個拐人女兒的小伙子,他瑟縮著脖子向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看到那個可怕的身影,,于是逐漸囂張起來。
他拉著屠夫大叔的女兒崩了出來,,雖然嘴里還留著哈喇子,,但這并不妨礙他扯開嗓子亂嚎。
于是乎,,這詭異的鄉(xiāng)村中飄起了一陣陣瘆人的歌聲,,仔細去聽還能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一首情歌,村民們摸著腦門面面相覷。
“秀恩愛,?”
“怎么弄,?”
“砍他丫的!”
一場盛大的逃亡就此展開,。
············
而此時,,柳郁正顫抖地坐在臥室里,眼中的恐懼仿佛要將整個人都淹沒,。
他雙手抱膝死死的埋下頭,,嘴里低啞地乞求道:“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
這時,窗外突然冒出了一個光頭,。
“?。?!”
柳郁愣愣的看著秦諾手里那面目猙獰的大光頭,,詫異之間竟連恐懼都忘了。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一會兒后,,柳郁遲疑的關上了窗子,,轉身向床邊走去,嘴里念叨著:“看來是出現(xiàn)幻覺了,?!?p> “咚咚咚”
柳郁看著窗外的魔幻場景舉棋不定,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打開了窗子,,然后一巴掌呼在秦諾臉上,。
秦諾慘叫一聲怒道:“你丫的干什么?,!”
“會痛,,看來不是在做夢?!绷暨@才如夢初醒,。
他看著秦諾仿佛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一時之間竟克服了深藏于內心的恐懼,。
秦諾罵罵咧咧道:“你要懷疑是在做夢那扇你自己啊,,扇我干嘛?,!”
柳郁撇了秦諾一眼,,賤笑道:“我早就對疼痛麻木了,,不扇你扇誰,?”
秦諾看著柳郁臉上那賤賤的表情張大了嘴巴:“你再扇我一巴掌,,我懷疑是我在做夢?!?p> 柳郁聞言毫不猶豫地又賞了秦諾一巴掌,,嘴里嘀咕道:“你這要求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p> 秦諾也不惱,,樂呵呵地道:“笑著好,多笑笑,,話說你今晚沒有被那群畫家們傷到嗎,?”
話音剛落,柳郁身上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劃傷,,鮮血四濺,。
他身體一僵,故作輕蔑的看了這些傷口一眼,,不屑道:“這不就來了,。”
可惜那發(fā)抖的顫音還是暴露了他的恐懼,,但他還是強做鎮(zhèn)定地向秦諾詢問起今晚的收獲,。
秦諾看著柳郁的模樣,心里若有所思,,“既然已經對疼痛麻木了,,那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開口對著柳郁說到:“已經找到了不會變成怪物的辦法,,但還有一些要實驗的東西,。”
“我這不是把小白鼠抓來了嘛,?!?p> 秦諾看著手里正沖著他呲牙咧嘴低聲嘶吼的大光頭,用手狠狠的朝他臉上擰了一把,,只差把皮給扯下來,。
“臉上有什么感覺嗎?”
柳郁看著秦諾的迷惑行為,,不知道他在買什么關子,,只困惑的搖了搖頭。
秦諾又拿著順走的屠刀朝他手上輕輕劃了一刀,,“現(xiàn)在呢,?”
還沒等柳郁做出回答,,就見在他手上憑空多出了一道一模一樣的傷口。
秦諾若有所思道:“看來畫家們只有通過畫筆才能對你造成傷害,,還得用銳器才行,,有點意思啊,你等著,?!?p> 說完不等柳郁回答就轉身跑走,臨走前還不忘把可憐的屠夫大叔帶上,。
小喝怡情,,大喝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