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賽花還真就惦記上辛安這個弟弟了,,時不時的給他發(fā)些消息過來,。
有時是段來自上古時期的冷笑話。有時又是尬得不能再尬的中老年御用動圖,,“青春是一杯不醉的酒”之類的,。
辛安一邊要盯著三兒去追蹤周德利的下落,,一邊還在考慮怎么能盡快除掉莫言蹊身旁的禍害,被這些消息搞得煩不勝煩,。
可這個李賽花,,似乎對撩騷辛安的熱情,越來越超過守住自己男人的心思。
辛安有時收到這個女人的消息時,,恨不得把手機給砸了,,可是那句至理名言說的沒錯,
“自己約的,,含著淚也要把它給搞完,。”
于是,,一個帶著諂媚的小動畫咬著牙發(fā)回去,,手機立刻又響,
“臭弟弟,,你可真壞,!”
……
大概是李賽花自己也覺得,總是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讓兩人之間的溝通越來越清湯寡水了,,她安靜了幾天,突然發(fā)來一條讓辛安心頭一震的消息,,
“你知道不?你們部門的老羅被舉報了,。不會影響到你吧,!”
我勒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接轉身七百二十度前滾翻的大梅花艸啊,!
辛安差點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說好的匿名舉報呢?說好的消息不能傳出總經理室呢,?
怎么舉報信的事,,就像維納斯的上半身,或者大衛(wèi)雕像的下半身,,是個人都津津樂道呢,?
“老羅被舉報了?我咋不知道這事兒呢,?”辛安強做鎮(zhèn)定,,想要從這位鈕祜祿賽花口中掏出更多的消息。
看到小伙這么急的回消息,,李賽花嘴角上揚,,很是得意,
“別怪姐沒提醒你,,跟著老羅可沒好果子吃,。中層干部里,他是最不是東西的那個?!?p> 辛安還想追問,,這位李賽花女士終于找到了被追捧的感覺,故意賣起了關子,,“嗯,,我這還有很多你們公司的秘密呢。什么時候再請姐喝咖啡,?”
“老喝咖啡有啥意思,。姐,你要是有興趣,,咱們就玩點刺激的,。”
李賽花的癮被勾了上來,,“啥陣仗姐沒見過,,還能有刺激到我的?”
辛安腦補了一下把母老虎吊在樹杈上,,然后用雷神之錘把她錘成痛苦面具的一幕,,然后問她,“刺激不,?”
可發(fā)出去的消息卻是,,“就怕你不敢嘗試?!?p> “臭弟弟……”
聊到這兒,,辛安掉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已經夠蓋一間大瓦房了,但是他必須弄明白,,李賽花手上到底有多少關于舉報信的信息,。
不知她這個離間老羅的企圖是一盤大棋,還是僅僅信口開河,,說不定可以順勢找到扳倒劉建宇的最好的武器,。
叮咚,手機又來信息了,。
“娘的,,這老娘們兒是春心蕩漾,沒完了,?”
辛安強忍著惡心打開了手機,,出乎意料,這次竟然是何繼秀發(fā)來的消息,。一想到女行長高傲的優(yōu)雅,,含蓄的嫵媚,,辛安的心情頓時明朗了許多。
就像是自己剛剛在糞坑里游完泳,,看到了一池清水的感覺,,把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辛教練,,你要怎么謝我,。你要我查的東西,查到了,?!?p> 終于等來了一個好消息,辛安激動的連發(fā)消息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撥通了何繼秀的電話,。明明是奔著何繼秀提到的收獲去的,可是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溫柔的連自己都感到肉麻,,
“何姐,你這么晚還沒睡???”
咯咯咯,電話里傳來潤潤的笑聲,,“你這個夜貓子不還沒睡嗎,?這么晚打電話給我,還讓我怎么睡,?”
這句話本是無心之語,卻聽得辛安方寸大亂,,他的心幾乎要從腔子里蹦出來,,可他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雖然依舊有些發(fā)抖,,而且音量也突然低了下去,,幾乎嘴唇貼上了手機,
“姐,,我睡不著,,是因為想你?!?p> 嘴巴離得太近了,,就連粗重的呼吸聲都傳了過去。
聽著話筒里的動靜,,優(yōu)雅從容的女行長也突然跟著心慌起來,,不由得張開了小嘴費勁的呼吸,卻依舊感覺到大腦缺氧。
沉默了一會兒,,女行長鼓起勇氣回了一句,,
“我最恨騙女人的臭男人了。想我,?咋連電話也不打一個,?”
“我不敢?!?p> “你還有什么不敢的……”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可是又因為都把嘴唇貼在話筒上,連彼此的呼吸都聽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兩次情非得已的深入交流,,可一直默契的偽裝成偶然。但這次,,卻是他們第一次超越了生活中的角色,,說起了露骨的情話,
“你咋不問我到底查到了啥,?”何繼秀用盡最后一點理智,,想要從欲望的汪洋中掙扎上岸。
辛安卻無法澆滅對何繼秀的渴望,,
“何姐,,我現(xiàn)在只想聽你的聲音,別的都不重要,?!?p> 夜晚的靜謐,把人們心中的欲望無限放大,,又讓辛安的莽撞無堅不摧,。女行長剛剛建立的防線被輕易撕破,辛安說的每一個字,,就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她的心上。把她的整個身體都敲擊的顫抖起來,,
“你這個壞人,,不許這樣說話?!笨上н@樣的阻止更像是一種鼓勵,,辛安聽到的,除了這幾個顫抖的詞語,,還伴隨著一陣沉重又慌亂的呼吸,。
奇怪的電話就這么奇怪的僵持著,,兩個人都無話可說,兩個人又都不舍得掛斷,。
“睡著了,?”還是何繼秀終于打破了沉默,雖然她知道這個問題是明知故問,。
辛安穩(wěn)了穩(wěn)發(fā)懵的腦袋,,“你要睡了么?”
“嗯,,明天早上還要開會,。晚上你過來吧,我給你看看我找到的東西,?!?p> 辛安很是不舍,但是他明白,,在何繼秀這樣干練的女人面前,,男人的婆婆媽媽是一個減分項。
“何姐,,那你早些睡吧,。明天我一下班就過來找你?!?p> “別,。”何繼秀慌忙阻止,,“白天不方便,,我們下班比較晚,要等到九點以后才行,?!?p> “好,那就一言為定,?!?p> “一言為定,?!?p> 何繼秀的聲音,柔軟的像是夜晚的幽香,,沁人心脾,,卻又很難找到香氣的源頭。辛安回憶著女行長的身段,,還有兩人深入交流時的種種細節(jié),,昏昏沉沉的睡去,。
女行長找到的東西,自然是和周德利有關,,而且從她的語氣中判斷,,這東西還是非常有價值的干貨。
個人私募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操作,,不能驚動警方,。而且那些有所警覺的金主們,因為各種原因,,也都只能蛇走蛇道,,鼠走鼠道的各顯神通。
如果能從何繼秀這邊有所突破,,那或許能夠挽回自己和陳露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