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熟悉的丫頭回來了
齊簌簌恨得牙根兒都要咬碎了,,差點就要罵出聲,。
溫寧還真是好樣的,竟然敢跟自己過不去,,總有一天自己會讓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是什么,!齊簌簌心里陰暗的想著,。
然后又笑語如花的坐在了郁沉的另一邊。
“既然餐點都還沒有上來,,那咱們就隨便聊點什么吧,,溫寧你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對了,,我記得你二哥好像就是個演戲的吧?你這些不會都是和你二哥學(xué)的吧,?”
說完之后齊簌簌捂著嘴笑了起來,,自問自答一樣自顧自的說著。
“我就說嘛,,正經(jīng)人家怎么能教出這樣的孩子恐怕也只有溫寧你這樣家庭才會對孩子放任不管,,任由他們學(xué)壞吧?!?p> 齊簌簌這幅做作的樣子讓郁季成都看不下去了,。
罵人可以,但也不能罵家人,。這不就是沒素質(zhì)嗎,?郁季成剛要發(fā)作,郁舟就開始說話了,。
“什么,?他家里還有個戲子?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之前不知道,!”
郁舟忽然就開始懷疑自己的情報網(wǎng)出錯了,,明明他查出來的溫寧是溫恒唯一的孩子,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哥哥,?
齊簌簌故作驚訝地看著玉郁舟,,“郁叔叔竟然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溫寧父母雙亡,,她是在山里面長大的,,至于她那些哥哥應(yīng)該都是不知道從哪里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孤兒吧!”
齊簌簌每句話都說的無比輕松,,可句句都像針一樣狠狠的扎著溫寧,。
她最重視的就是師父和哥哥,齊簌簌竟然剛把心思打到了哥哥身上,!
“像我這樣在山野里長大的孩子,,當然比不上齊小姐,只是我們從小也不知道什么是罵人,,我哥哥也是用雙手雙腳掙來的錢,,如何就變成骯臟不堪的戲子了?”
溫寧眉眼間沒有一點波瀾悄無聲息的就懟了回去,。
“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郁叔叔,,說話的時候應(yīng)該注意點分寸,不要傷及無辜?!?p> 她接受別人,,討厭自己,詆毀自己,,這些都沒關(guān)系,,但是她最無法接受的就是有人詆毀她的家人。
就像是龍的逆鱗一樣,,這是絕不允許別人觸碰的危險地帶。
溫寧心臟處傳來生疼的感覺,。
郁舟沒有說話,,反倒是齊簌簌嗤笑了一聲。
“做人就要敢做敢當,,我說的也沒什么錯的,,是不是戳中你的心窩子了,所以你才這么著急,!”
齊簌簌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里,,反而更加囂張,看樣子還準備惡語傷人,。
溫寧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目光如同寒冰一樣看著齊簌簌。
“齊小姐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當然不用在乎我們這些身處下層的人應(yīng)該怎么樣才會爬到上面來,,因為在你眼里不管我們用什么樣正當?shù)姆绞侥愣紩X得我們是骯臟的。既然沒有人管教齊小姐,,那我就代替你的父母教一下你什么叫做禮儀,。”
溫寧手中的金針在燈光下閃過一寸寒芒,,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出針,。
隨即是齊簌簌的一聲哀嚎,郁舟也緊張的站了起來,。
溫寧蹲下身看著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不停打滾的齊簌簌,,無比冷靜的說著。
“我從小學(xué)醫(yī),,無論嚴寒酷暑,,我也從來沒有懈怠,但是這些在齊小姐的眼里都可以被忽視,,你所看到的只有我現(xiàn)在所得到的一切,。
包括我二哥,他為了演戲,在片場聊了那么長時間才出頭,,每天晚上大半夜都在背劇本,,可在齊小姐眼里這就是個不入流的戲子。我們都是雙手向下掙錢,,怎么就比不上你這個雙手向上要錢的,?
齊小姐五谷不識四體不勤,渾身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一身懶肉,,你這副樣子哪怕扔到田里面,,也不會有人誤會你是個農(nóng)民,但是在我眼里這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從你的心里你就覺得看不起那些下層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就算站在高處又能怎么樣,?”
一口氣把自己這么多日想的話全都說了出來,溫寧只覺得心上像是卸下了一個萬斤的擔(dān)子一樣,,輕松無比,。
“你以為你比誰高貴多少?和你一樣出生家庭的郁沉,,每天都在辦公室里忙碌,,可你就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你不用為了家族,,更不用為了生存奔波,,可能又能怎么樣?你注定是個輸者,!”
齊簌簌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現(xiàn)在也顧不上勾心斗角,嘴里除了哀嚎之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勸郁叔叔也不要輕舉妄動,我的銀針扎在她的身體里,,除了我之外誰也找不出來,,你要現(xiàn)在把她送到醫(yī)院去就是廢了她!”
郁沉看著這熟悉的一幕,,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當年在溫家再次看到這個小丫頭的樣子,。
她像是個小刺猬一樣,站在人群里,,以自己手上的經(jīng)偵作為自己保命的依據(jù),,眼神像是個小獸一樣無助,。
他熟悉的那個小丫頭又回來了。
或者說她從來沒有離開,,只是在他面前收斂了鋒芒,。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反應(yīng)不過來,,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地上不停打滾的齊簌簌,。
到底是什么樣的疼痛才能讓一個高傲的富家小姐不顧及自己的形象這樣狼狽的打滾?郁舟忽然覺得自己脊背處傳來了一股冷意,。
“你們可以用任何語言來侮辱我,,你不可以覺得我不配郁沉,但是希望你們說話的時候嘴巴放干凈,,不要牽扯到我的家人,,否則下次就不是疼痛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溫寧冷笑著看著齊簌簌,,就像是看著一個不停掙扎的瀕死之人一樣。
只要她愿意,,她隨時可以讓齊簌簌去死,。
但在溫寧腦中忽然回想起師父說過的話,醫(yī)者仁心,,為醫(yī)之人如果不仁則為大惡,。
溫寧最終還是蹲下身取出了插在齊簌簌身上的金針。
“還希望齊小姐能夠謹記,,下次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未必會像今天這樣好解決?!?p> 溫寧說完這句話之后,,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好不容易才從疼痛里抽身出來的齊簌簌呆呆的看著外面,。
她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她一定要除了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