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總是呆呆的,,大腦就像被開了閘,,呼呼的放出自己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的東西。
一會兒去爬山,,一會去上學,,一會兒又回到媽媽口中想要的模樣,。
夢里曾試著改變,可醒來的我又回到了另一個現(xiàn)實,。
有人說我這種狀態(tài)是精神分裂,,可我知道,我一直想做一個編劇,。
會寫一手好活的編劇,,能把自己冠上不同名字,還能換上不同職業(yè)的騙人的編劇,。
這是我的又一個夢,,也是我再次被說成精神狀態(tài)好轉(zhuǎn)時。
我尋找到了一個平臺,,遇到了兩個看我入眼的編輯,,還有了幾個和我一樣有時間偏差的癡夢人。
可等我想好了寫一個龍鳳,,想出來一個夏暖,,我又發(fā)呆了。
她們都太好了,,現(xiàn)實中沒有人能匹配,。
是不是太好的東西都應該被毀壞,我自問在一個房間里,。
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穿透我的身體,無限循環(huán)的光圈罩住了我,,此時正是發(fā)呆的好時機,。
每一次發(fā)呆時,就剩下了空白的大腦,。
那時就感覺什么都沒有了,,沒有龍戈,沒有江南,,沒有江良,,沒有湘城里的咖啡屋,更沒有了懂我的付華,,還有要背負的人生債務(wù),。
我要說的是,每一次落筆都違背了自己的最初,,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等我醒過來,現(xiàn)實還在,一身的冷汗的我和發(fā)出異味的房間,。
夢沒了,,可是我怎么還不見得一身輕呢?
他們都沒了,,釋放出來的我也不見少了什么,。
這種糾纏在我清醒時告訴我,你已經(jīng)失去幻想的能力了,。
這樣的感覺拿去問了身邊的阿俊,,一個心理輔導者,陪了我五年的男人,。
誰知,,得來的說法是,我的心境正在六大皆空,。
我正在一座門前徘徊,,等待自己的重生。
阿俊說完這話后,,還狠狠的宰了我一把,。
讓我放下心里的負擔,拿出世上最骯臟的東西,,請他吃了一頓牛排,。
他說的六大皆空,要從財開始,。
我被自己腰包里富貴折服,,睡在阿俊那張不倫不類的圓床上很久,。
在睜開眼睛時,,才明白,自己只是有點累了,。
阿俊又在工作間的白色房子里開始他的手工操作,。
他那里墻壁上的獎狀,都是脫離現(xiàn)實生活人的夢想,。
這個家伙又對我使用了催眠術(shù),。
今天,阿俊又來了,。
在我的辦公桌上粘住了他的半個屁股,,手上拿著我的心理分析報告。
“有空嗎,?”他問我的時候,,梅花手捏住了那張紙。
我用鼻子哼了他,同一件事上一回當,,那叫無知,。
再上當,就不是無知了,。
“咋還記仇呢,,是你說自己腦袋發(fā)空的?!卑⒖】跉饫锍錆M了笑味兒,。
我鼻音更重的不去瞧他,心里積攢的怨氣匯成了世間最繁華的詞語,,我把他罵個痛快,,讓他和十二屬相里的阿貓阿狗作伴。
每次去他那里睡覺,,都是他用一只老舊的懷表催眠,。
自從他入警隊開始,自從他撿到我遺落文件開始,,他就瘋狂的拿我做起了他的實驗,。
阿俊,是警隊請來給我們做心里疏導的心理醫(yī)生,。
我一個做刑警的人,,在無事時喜歡胡亂寫些東西。
寫出來的東西都是我夢里的,,長時間的構(gòu)造人物和場景,,讓我分不清現(xiàn)實中身邊的人都是從哪里來的。
就像我媽媽說的,,現(xiàn)實生活里的人都是假的,,只有夢里的才是真實!
就好比我的性別就是她的一個現(xiàn)實,。
媽媽希望我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還能穿上她喜歡的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