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么又要將你單獨留下嗎,?”
當然知道,!
因為我是你爺……
不對!
因為你是我孫……
呸,!不對,!
因為我是你孫子!
朱瞻基站在大殿上,,胡思亂想起來,,想了想又搖搖頭,然后又想了想覺得什么都不說有點不好,,就開口說:“中都畢竟是我們朱家祖地,,您是要我去看住了不能再亂起來?”
這次輪到朱棣搖頭,,看著大殿上站著的孩子道:“中都鳳陽是重要,,但有中都留守衛(wèi)所,并上馬上就要加派過去的一衛(wèi)兵馬,,是亂不了的,。本來是要你爹去的,,但他身子那般,還是少些折騰得好,。要你去,,是讓你在朝廷這邊多露露臉,不論怎樣總是要在下面走走才是好,?!?p> 這是攢資歷呢!
朱瞻基心中了然,,沒成想朱棣是要自己撈政績?nèi)チ恕?p> 別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明朝的皇太孫了,,你但凡是做不好事情,那朝廷里的大臣們就不會支持你,。
然后就聽朱棣接著說:“羅向陽是你的人,,現(xiàn)在出了事,自然是要你去擦屁股的,!”
朱瞻基立馬臉色古怪,,看向朱棣:“爺爺,這大明朝都是您的人,!再說了,,羅千戶當初也是您給了借口,給弄到我這來了的……”
“人都去你那什么……太孫酒樓吃飯了,!你還敢說不是你的人,!”朱棣一瞪眼,顯然對朱瞻基的說法不認同,。
朱瞻基咬咬嘴:“您是大明朝的皇帝陛下,,您說啥就是啥咯……”
“正經(jīng)點!”朱棣罵了一句,,接著說:“再者,,之所以讓你去中都,是因為覺著這件事情怕是也簡單不了,,朕怎么都覺得這件事情里面,,你那個白蓮教的女人是有牽涉的,?!?p> 朱瞻基再次無奈:“爺爺,人有名字,,叫唐賽兒,。”
朱棣撇撇嘴:“別你小子碰了的,,那就是你小子的女人,!”
“得嘞……”
朱棣見朱瞻基吃癟,,笑了笑說:“朕想了想,中都那些人未必就是羅向陽殺的,。而羅向陽又是因為吳守才的事情才去的中都,,吳守才又和白蓮教有牽扯。這件事情里面,,未必就沒有你女人的摻和,。所以,爺爺讓你去那邊,,也是想要你自己去弄清楚,。”
羅向陽,、唐賽兒,、白蓮教。
這一個個的都被朱棣放在了嫌疑人的位置上,,但卻沒有一個能夠拿定的,。
朱瞻基問道:“若是弄清楚了呢?”
朱棣眼神一沉:“若是弄清楚了……凡是有不臣之心,,殺,!”
朱瞻基心中一驚,真要是按著朱棣這意思,,這個有不臣之心能包含的范圍可是不小,。
若是羅向陽真有不臣之心,殺不殺,?
若是唐賽兒真有……算了,,她們白蓮教本來就一直不臣來著的……
“去吧,先把事情辦好了,!”朱棣這一次沒有再留朱瞻基,,說完話便站起身,看著朱瞻基向自己施禮,,也看著他緩緩地走出大殿,。
走在奉天殿外,朱瞻基心中還是有些打著鼓,。首先讓他不解的就是,,當真是朝廷里沒人了?就非得要他這么個無官無職的皇太孫去,?
按照往常朝廷的慣例,,若是地方上出現(xiàn)了官員死亡的事情。首先肯定是要各布政使司自己去查的,,朝廷最多就是知道有這么件事情,。
若是死的人品級高一點,,最多也就是刑部會同錦衣衛(wèi)下去查。
朱瞻基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和這件事情都不應(yīng)該有干系的,,這么好好的就要自己去了?
心里想著事,,剛出了皇宮朱瞻基就被人攔了下來,。
抬頭一看,朱瞻基就看到燕南飛一臉焦急地盯著自己,。在燕南飛的身后,,則是跟著四名少年錦衣衛(wèi)。這四人可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朱瞻基送過去的那四個日月堂的少年人,。
燕南飛連忙上前行禮:“太孫?!?p> 擺擺手,,朱瞻基無所謂地說:“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弄這些虛禮了,。說吧,,是不是聽到內(nèi)閣的消息了,所以趕過來的,?!?p> 燕南飛點點頭,有些焦急地問:“您說說,,羅千戶再怎么著,,也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的啊,!他殺那些中都的官做什么,?這明擺著就是有人在陷害他啊,!”
“誰能陷害錦衣衛(wèi)千戶,!”朱瞻基臉色一正,聲音也重了一些,。
燕南飛立馬反應(yīng)過來,,伸著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解釋著:“屬下知罪,,您瞧瞧我這破嘴,,怎么就說起胡話了。太孫您說,,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趕往中都,,我好回去點齊人馬?!?p> 朱瞻基抬頭看了看天:“明日一早,,點上一個百戶的人馬,每人備上兩匹馬,,盡快趕過去,。”
燕南飛立馬領(lǐng)命,,正準備返身回去準備,,卻又被朱瞻基叫住。
“殿下可是還有什么事要吩咐的,?!毖嗄巷w看了眼朱瞻基。
朱瞻基迎著對方的眼神,,看了過去,,沉吟片刻后開口道:“燕大人費點心,挑選擅長潛行,、圍堵的人,。”
“是,!”
燕南飛風風火火地來,,又帶著人風風火火地去了。
等朱瞻基回到東宮,,才想清楚,,不論前面到底是有什么在等著自己,自己只管一路沖過去就是了,。
但是等他快沖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紅衣不吃飯的時候,,依舊是那般的冷酷,,雙手環(huán)抱看著朱瞻基:“聽說你要出南京城?”
她很擔心,,按著太孫的性子,,在外難免會出什么差子。
所以……
朱瞻基憋著一泡尿,,急忙忙地點頭說:“嗯啊,,胡廣提出來的,但也就是皇爺爺?shù)囊馑剂耍先思叶ㄏ碌氖虑?,就沒有能被改變的時候,。”
紅衣皺著眉,,疑惑道:“你這么急做什么,?怎么著,現(xiàn)在都不樂意和我說話了,?”
朱瞻基咬著牙:“你這不都看出來我急了嗎……”
說著話,,朱瞻基雙腿默默地加緊了些。
紅衣卻是更加的不樂意了,,哼了一聲:“你可還欠我二十九天的紅燒肉,,現(xiàn)在就想欠債不還了?你要是出了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這樣我豈不是吃虧了?所以,,我覺得我應(yīng)該跟著你一起,!”
朱瞻基覺得自己的腳指頭都能扣出一座紫禁城了,面目也變得有些扭曲,,臉色逐漸變紅,。
紅衣絲毫沒有察覺:“你是不是不愿意?那我就要給你算上利息了,,一天不做就加十天的利益……兩天不做就是三十天的利息,!”
朱瞻基渾身一抖,然后一顫,,漸漸平復下來,,只是臉色依舊難看。
差點啊……
朱瞻基覺得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連忙扒拉開擋著路的紅衣,,一個健步就沖進了一旁的院門。
頓時,,嘩啦啦的流水聲,,就從院門后面飄蕩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朱瞻基那輕快的口哨聲,。
站在外面的紅衣臉色一紅,。
“呸!”
“能有這么大聲音的,?”
“流氓,!”
然而,,還沒等紅衣咒罵完,朱瞻基爽快的聲音就從院門后面?zhèn)髁顺鰜恚骸八?!哎對了,,紅衣啊,你沒走吧,?本太孫教你啊,,一天不做加十天的利息,,兩天不做加二十天才對,!你算數(shù)不好,得找個先生好好地教教你才是……啊……舒坦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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