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入侵戰(zhàn)斗?”秦言一字一句的將這句話念了出來,
“葉兄,你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么,?”他立刻轉頭詢問身旁的葉晚秋。
后者苦笑著搖搖頭:
“秦兄,我也從沒見過這種東西,。要不我們先回去看看具體情況?”
連葉晚秋這樣的老牌二階位面之主都沒聽說過,,這可不是個好兆頭,,他代表這至少涉及到三階或者更高階的位面之主。
秦言反復咀嚼著這個字眼,,從字面意義上來講,,這個詞語代表的意義有些駭人聽聞,從來都是太初主位面的位面之主發(fā)動位面征戰(zhàn),,那聽說過什么反入侵戰(zhàn)斗,。
蘇氏學院不至于廢物到這種程度,,讓外位面的敵人反攻到本土來了吧?
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管怎么樣,,既然這份緊急征召令上有議會署名,那就說明議會已經(jīng)介入其中,,事情還不至于鬧到不可控的地步,。
“走,回去看看,?!?p> 下定決心之后,秦言很是雷厲風行的道,。
兩個人立刻收拾好了一應物資,,沒有任何遲疑的向回趕去。
歸途中秦言還專門到世界網(wǎng)絡和位面論壇上搜索了一番,,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關于反入侵戰(zhàn)斗的相關信息,,就好像同樣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
越是難以得到反入侵戰(zhàn)斗的具體情報,,秦言心中的不安感便越是濃烈了起來,。
眼見著即使有便捷的地鐵,也還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回去,,他看著心中有些急躁卻又不好言說,,只能坐在膠囊中苦悶的看向窗外的星河。
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看著眼前位面論壇上波瀾不驚的交流帖,,秦言卻是突然反應過來也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擦,!這些天上網(wǎng)上多了,,都快忘了還有通訊器來著!”
秦言沒有時間懊惱,,掏出通訊器便撥通了秋然老師的聯(lián)系號碼,。
“嘟……嘟……”
“您好,這里是上城區(qū)通訊服務中心,,你所撥打的號碼處于信息管制區(qū),,將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p> 提示音冰冷的回答道。
信息都被管制了?
秦言不死心的嘗試聯(lián)系了一下阿肯,,卻只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通訊器中還剩下一個上城區(qū)的號碼,那位公正交易所的客戶經(jīng)理唐娜女士,。
秦言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思嘗試撥打,,這一次卻是打通了,但沒有圖像傳來,,僅有聲音傳遞,。
“喂,這里是唐娜,,請問是秦先生嗎,?”
唐娜女士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秦言卻從通訊中聽到了隱隱的爆炸聲,。
“唐娜女士,,你周圍的情況安全嗎,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待會兒再聯(lián)系你,。”秦言聽到她的聲音也隨之鎮(zhèn)定下來,,冷靜的回道,。
“沒什么大問題,秦先生,。如果公正交易所都能被攻破的話,,那豈不是顯得議會太過無能了嗎?放心吧,,我們撤離到了隔壁的肘部區(qū)了?!碧颇扰块_玩笑也似的道,。
“您是否知道手腕區(qū),或者說蘇氏學院發(fā)生了什么,?”秦言無心談天,,開門見山的問道。
唐娜女士那邊的聲音稍微減小了幾分,,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談話,,然后才回答秦言道:
“蘇氏學院的位面征戰(zhàn)出了問題,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四階位面,,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喚醒了位面中沉睡的古老存在,議會評定對方位面的真實水平已經(jīng)上升到了六階的程度?!?p> 六階,。
聽到這個詞語秦言沉默了片刻。
或許尋常低階位面之主不明白六階是什么概念,,可他卻通過無數(shù)次模擬能夠小小的窺得對方的一絲絲強大,。
六階位面意味著位面中至少誕生過十幾代文明,并且掌握了世界循環(huán)的部分理論,,這也意味著對方能夠靠著體內(nèi)自循環(huán)在主位面受到的削弱千百倍降低,。
這也是六階位面之主被稱為高階位面之主的原因。
幸好這是野生位面而不是有主的位面,,否則在位面之主的控制下還能爆發(fā)出更加恐怖的戰(zhàn)力,。
即使如此,手腕區(qū)的情況也比想象中的還要危急,。
這相當于一位半步六階的位面之主在向那里發(fā)起攻擊,,低階位面之主在那里無異于炮灰。
“秦先生,?秦先生,?你是有朋友在蘇氏學院吧,如果可以的話建議您還是靜候消息,。蘇氏學院的學院長也是有名的五階位面之主,,保護住學院應該沒什么問題。等到高階位面之主前來支援后,,能夠很輕松的解決這件事情,。”
唐娜女士冷靜的道,。
她的建議倒是中肯,,畢竟這是一個無主的六階位面,其代表的價值即便是高階位面之主也會動心,。
“唐娜女士”
秦言突然開口道:
“事情沒有您說的那么簡單對吧,,六階位面雖然很厲害,但能夠做到反攻主位面的程度,,我還是覺得太過夸張了,。我聽到您那邊有戰(zhàn)斗的聲音,是否意味著事情恐怕已經(jīng)不局限于手腕區(qū)一個區(qū)了,?”
“了解了,,謝謝。我們現(xiàn)在在肘部區(qū)的行政總所,,這里正在大量募集位面之主,,您到了之后請直接聯(lián)系我。”
“好的,?!?p> 通訊被中斷了。
葉晚秋坐在秦言的旁邊,,聽完了他和唐娜女士的對話,,一幅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這也是人之常情,,對于一個常年身處和平之中的人來說,,你要告訴他突然爆發(fā)了戰(zhàn)爭,任誰也得懷疑一二,。
不過葉晚秋既然接過了秦言的學派印記,,自然對于這位同出與學派的師兄存在最基本的信任。
“秦兄,,你這是得到了學派的消息嗎,?”他還是壯著膽子問了出來。
他沒有回答,,但葉晚秋的表情卻是越發(fā)凝重起來,。
秦言并非無的放矢,而是想起了來到上城區(qū)之前遇到的那兩個人,。
對方一個是四階,,兩百歲的四階,另一個年齡稍微大些,,但至少也應該是五階或者六階,,不然也不會那么輕松的指點另一個人四階晉升的技巧。
以手腕區(qū)和下城的距離,,對方應該很輕松的就能趕到那里,,并且與蘇氏學院的學院長合力遏制住情況,但事態(tài)不但沒有局限在手腕區(qū),,甚至已經(jīng)蔓延到了肘部區(qū),。
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