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不要臉真的會遺傳
劉恒,,……
爹,,你那話說的,,我就配吃剩下的!,?怎么感覺和前世農(nóng)村養(yǎng)土狗似的……
林初雪被兩人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劉恒有今天的修為,,真的和她沒什么關系,,而且她也沒費資源。
可劉大慶和許清蘭認定是林初雪耗費了大量的資源,,不然就自家那個玩意,,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達到合道境!
同時,老兩口心中也歡喜,,證明林初雪是真的準備要和他們兒子攜手走過一生,,不然也不會給自家兒子龐大的資源!
林初雪想解釋的,,可劉恒卻給他以眼神示意,,讓林初雪不要解釋。
林初雪,,……
得,,這個鍋是徹底的背在身上了,雖然是個白鍋,,好鍋,!但還是有那么一些別扭!
鍋:……嗚嗚~好激動,,終于有人說我白,,說我好了!
能不能具體的說說白在哪兒,,好在哪兒,!滿足一下我可憐的虛榮心好不好!,?
……
在家悠閑的度過了一天的時光,,夜幕降臨,劉大慶和劉恒都有些喝多了,,
“清蘭,,清蘭!沒酒了,!快拿酒來,!”劉大慶呢喃著喊道。
劉恒聞言,,揶揄笑道,,“爹,注意你的語氣,,你不怕挨我嬸娘的揍?。∵€讓我嬸娘拿酒???爹,你喝多了,,你……你飄了,!”
一聽這話,劉大慶不樂意了,“說的什么混賬話,,你爹我的家庭地位,,那……那還用我說嗎?這個家里,,我說一不二,,平常就是讓著你嬸娘,你以為我真怕她???開玩笑!”
話落,,劉大慶輕蔑的看著劉恒一笑,,“你好!就你那家庭地位,,你也有臉和我對話?。肯氯?,換一個人來,!”
劉恒呵呵一笑,“你別鬧了,!開什么玩笑,,我在家里,,呵~,!我說往東,我娘子絕不敢往西,!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著兩人的話,林初雪和許清蘭對視一眼,,兩人同時一笑,,
這笑容多少有點譏諷的意思,這兩人平常慫的一匹,,吹牛倒是吹的極好,!
還說一不二!,?
還讓往東不敢往西?。?p> 就笑笑,,不說話,,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
“小子,你這話是……是看不起我???我告你,你老子沒喝多,,我說的都是這真的,!”劉大慶堅定說道。
劉恒,,呵呵……
一聽自家兒子這動靜,,劉大慶急了,“你……你什么意思???你不信,那咱……咱去教坊司接著喝,,你……你敢嗎,?”
“呵!我……我有什么不敢的,!爹,,你……你不怕跪搓衣板?”劉恒毫不留情面的譏諷道,。
劉大慶一聽怒目圓睜,,“你閉嘴!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跪過搓衣板!,?從來沒有的事,!”
搓衣板,……
咋滴,,別人是提起秋褲不認人,,你是抬起膝蓋不人板!,?
呵,!男人!呸,!終究還是本板獨自抗下了一切,。
劉恒這時一拍桌子,“好,!那就走,!走,!”
“走!”劉大慶也是一拍桌子說道,。
林初雪,,……
許清蘭,……
這個時候,,兩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這兩個狗男人,竟然還商量著要去教坊司,!
“嬸娘,,看來您上回還是太寬容了!”林初雪冷冷說道,。
“小雪,,你又何嘗不是呢!”許清蘭聲音同樣冰冷,。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好好治治吧,!”
……
翌日清晨,,
劉恒嘶了一聲,迷迷糊糊的說道,,“臥槽,!腿怎么麻了!膝蓋有點疼??!等等……這不是房間,不是床上,!
咦???
我爹為什么在我旁邊五花大綁的跪著,!那是……搓衣板!”
突然之間,,劉恒徹底的醒了,,一看自己身上,同樣是五花大綁,,而自己膝蓋下,,是搓衣板沒錯!
嘶~,!
怎么回事???昨晚犯錯了!,?不能?。≡趺礇]什么印象,!
劉恒四下?lián)Q看,,綁自己的繩子,一端連著木頭柱子,,這是讓自己的身子不倒下,,只能直直的跪著,
再看身上的繩子,,綁的很有品味,,似乎……有點眼熟,好像前世看的電影,,就那種場景簡單,,兩個人就能演的那種……
“爹!爹,!快醒醒,!”劉恒忙是向身旁的老爹喚道。
劉大慶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嗯……,?臥槽!我膝蓋呢???”
劉恒,……
“爹??!別膝蓋了!快清醒一下,,想想昨晚犯什么錯,!”劉恒忙說道。
劉大慶看著劉恒的模樣,,不由的噗嗤一笑,,“你……你這是什么姿勢!”
劉恒,,……
都不搞清楚自己什么熊樣就笑他?。?p> “爹,!別笑了,,先看看自己什么處境吧,!”劉恒無奈說道。
這個爹……心可真大,!
聞言,,劉大慶一愣,目光總算是放在了自己身上,,剛才嘴角的那笑容瞬間凝固,,他總算知道他的膝蓋是怎么沒的了!
“不是……這……這什么情況???”劉大慶一瞬間懵了。
劉恒翻了個白眼,,無奈說道,,“爹,您仔細想想,,咱是不是干啥不該干的事了,?”
聞言,劉大慶陷入了沉思,,“我好像記得……我們提起過……教坊司,!”
“啥!,?”劉恒一驚,,“臥槽,我們……去了,?”
“應該沒有,,要真去了,怕就不僅是跪著了,,我身上都沒傷,,肯定是沒去成!”劉大慶很堅定的說道,。
看這家伙的樣子,,很有經(jīng)驗嘛!
劉恒松了口氣,,徐徐說道,,“沒去就好!那問題就不大,!”
隨即,劉恒提高嗓門喊道,,“娘子,!娘子,!快來救你相公啊,!不行了,!”
“清蘭!清蘭,!快給我松開,!”劉大慶也是喊道。
不多時,,林初雪和許清蘭從屋里走出,,看著兩人的模樣,有些想笑,,昨晚綁的時候也沒細看,,現(xiàn)在一瞧,真的是很想笑,!
“兩位不是要去教坊司嘛,!怎么沒去呢?這……是個什么姿勢???”許清蘭玩味說道。
劉恒忙嬉笑說道,,“嬸娘,,我和爹就因為有那個念頭,雖然只是去喝酒,,但也很是為自己感到羞恥,,所以我和爹負荊請罪!”
呸,!
真是不要臉,!怎么綁住那的心里沒點數(shù)?還負荊請罪,?
劉大慶真的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怎么這么不要臉,,一點都不隨自己,。
許清蘭不由冷哼一聲,劉大慶忙說道,,“夫人,,兒子說的對,我們雖然沒去,,但有那個想去的想法就不對,,哪怕喝了酒,,理智不清楚,但也不對,,所以負荊請罪,!”
林初雪,……
許清蘭,,……
總算是找到跟了,,不要臉真的會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