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線索
“你是說要吸收陰邪之物煉制的扎紙術,?”
阮長袖神情流露出一絲愕然的問道,。
旋即美眸一轉,閃過亮色:“魯世子的死與這邪術有關聯(lián),?”
許易安一副煞有其事,,正襟危坐的一抱拳:“經(jīng)過下官剛才細致的查看,在尸體的傷口處有淡淡的灰燼痕跡,,如果不出所料,,就是所謂的扎紙邪術,。”
阮長袖聞言,,俏臉閃過一抹詫異,,瞪大雙眼緊盯著傷口處看,略帶疑惑的問道:“奇怪,!我怎么沒有看出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小白,,你看出來了沒有,?”
靈狐懶洋洋的蜷縮成一團,沒有理會阮長袖,。
許易安目光掃過阮長袖:“這個不重要,,現(xiàn)在只要找到這施展邪術的人,案件就水落石出,?!?p> 那婦人聽到他們談話,神情緊張的走了過來:“這位大人,,可是發(fā)現(xiàn)了線索,?”
許易安急忙抱拳說道:“回稟夫人,根據(jù)下官的觀察,,世子乃是被邪術所殺,,魂魄才會被滅?!?p> 玉碎功偵查出來的案件,,還是有人品保證。
婦人眼中閃過怒色,,蒼白的臉色浮現(xiàn)一絲微紅:“只要大人能夠緝拿兇手,,我伯侯府以后定會重謝!”
許易安抱拳,,一臉正色道:“夫人嚴重了,,查清案件,給世子一個公道,,乃是我們捕快應盡的職責,!”
阮長袖起身,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魯世子與李辰打斗時,,有人趁機以扎紙術襲擊魯世子,擊散他的魂魄?!?p> 這幾天兩個案件把她弄得頭昏腦漲,,都找不出有用的線索,可到了許易安手上,,這線索很快就浮現(xiàn),,難不成這家伙天生靈瞳?專業(yè)尋找線索,!
阮長袖心里懷疑,。
許易安則點了點頭,模仿面板上浮現(xiàn)的畫面,,他伸出手掌比劃著擊向尸體,,在離尸體一米左右的距離停下來。
轉頭對著阮長袖說道:“這是嫌疑人擊向魯世子的一掌,,而在這時,,那道細小的紙人就從畫舫上射出,提前擊中魯世子,,把魯世子擊殺,,接著血印掌擊中魯世子,把紙人的氣機完全遮掩,?!?p> “這就是現(xiàn)在我們查看尸體,只有血印掌的傷痕,,而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攻擊的原因,。”
阮長袖微愣:“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兇手就潛藏在畫舫上,?”
許易安如此分析,,到也能夠驗證魯世子魂魄被擊散的原因。
隨著,,阮長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頭微蹙:“可畫舫上十三人,我們都經(jīng)過嚴密的排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大人,以下官的看法,,這案件是經(jīng)過精心謀劃,環(huán)環(huán)相扣,,畫舫上的人絕對是重點嫌疑人,。”
許易安心中越想越驚,這兇手的手段不僅詭異,,而且行事及其嚴密,,如果不是玉碎功,很難找到痕跡,。
“好,,那咱們前往玄武堂將他們從新審問一番?!?p> 阮長袖點頭說道,。
畫舫上面十三名人員,有儒家高手通過問心術盤問,,都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但如果不在這些人中,那好不容易查到關于扎紙術的線索又中斷了,。
只能帶許易安前去詢問一番,,看看是否有發(fā)現(xiàn)?
“兩位大人,,這事要拜托你們了,!”
婦人朝著兩人微微一禮道。
“夫人放心,!我們定會把兇手緝拿歸案,。”
阮長袖抱拳說道,。
兩人旋即離開伯侯府,,前往斬妖司的玄武堂。
“阮大人,,這案件怎么由斬妖司接手,?”
路上,許易安不解的問道,。
像西周使臣被殺案這種大案都是京兆府主辦,,魯世子這種案件也完全是歸京兆府負責。
阮長袖似乎心情沉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許易安,。
半晌才說道:“刑部的孫尚書是李辰的外公!”
許易安心中一顫,,刑部尚書,?這不就是他上司的上司的頭,心中更加后悔,,本來就不該摻和這種事,,權貴人家,,水深得很。
這案件不管怎么判,,那李辰肯定脫不了關系,,到時這李家隨便動個小指頭都能夠整死他。
“這案件關系復雜,,陛下親自要我們斬妖司受理,,因為斬妖司與朝廷中的官員并沒有什么復雜的關系,所以能夠做到相對秉公處理,?!?p> 阮長袖直接說道。
許易安只能一臉無奈,,既然都上了賊船,,那還能說什么!
玄武堂,!
建筑外形類似于京兆府,。
位于京都偏僻的郊區(qū),與斬妖司大牢只有一墻之隔,,周邊沒有士卒戒嚴,,但附近也沒有百姓的蹤跡。
這里對于一般普通百姓來說,,就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
當兩人來到玄武堂時,已經(jīng)是吃午飯的點,,大堂上空蕩蕩,,并沒有人。
“許捕頭,,隨我來,!”
阮長袖揮手說道,旋即踏步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關押嫌疑人的地方,。
“阮校尉!”
剛踏入后院,,一名臉型方正的白衣書生迎了上來,,笑著跟阮長袖打招呼,一副謙謙君子,。
“宋校尉有事,?”
阮長袖問道。
宋嚴與阮長袖同樣是斬妖司的銀帶校尉,,只是宋嚴出身書院,,阮長袖出身宗門,。
“無事!只是碰巧路過,!”
宋嚴一臉微笑,說完,,目光不經(jīng)意的掃過后面的許易安,。
阮長袖撇了他一眼:“宋校尉上次那些畫舫上的嫌疑人,你確定過都沒有嫌疑,?”
十三名嫌疑人都是宋嚴通過儒家的問心術對他們進行盤問,,并沒有查出什么疑點。
“是的,!今天就要把他們放出去了吧,?”
宋嚴顯然對他的讀心術及其有信心,心中認為這些人都是清白的,。
按照大唐的法律,,嫌疑人只能被拘留三天,如果沒有疑點,,就要把人釋放,,而今天已經(jīng)到期。
阮長袖美眸微微一凝:“今天許捕頭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線索,,我想將他們重新提審一次,。”
宋嚴臉上的笑容為之一僵,,斜了許易安一眼:“阮校尉是懷疑我們白鹿書院的問心術,?我都盤問過了,在場的其他人員,,都是毫不知情的,。”
阮長袖美眸流轉,,抿了抿嘴唇,,笑著道:“宋校尉可聽說過扎紙術?”
“扎紙術,?”
宋嚴眼神微動,,扎紙術這類陰邪之術他是聽說過,但卻沒有真正見識過,。
可就算是扎紙術也不可能逃得過儒家的問心術,。
“我隨你們過去一趟!”
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宋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