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帶著張偉德去“全聚德”吃過晚飯后,,便輕車熟路地來到私人會所,。燈光妖嬈的門口站著兩位保安,他們一看到陳濤,,立馬笑臉相迎為他開門。走進(jìn)里面,,一位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女人款款迎了上來,。
“濤爺,您總算來了呀,,我站在這兒等候您多時了呢,。”她邊說邊伸手挽住了陳濤的胳膊,,輕浮的笑容加上妖嬈的身材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陳濤毫不避諱地在她耳邊低語
“我今天帶了位朋友,所以來晚了,?!?p> 話音剛落,她這才往陳濤身后看了看,。那勾人的眼神讓張偉德害羞地低下了頭
“這位先生怎么稱呼,?”
“他姓張,是我好兄弟,,第一次來這里,,你找?guī)讉€漂亮的妞好好招呼他,再給我們拿那瓶威士忌?!?p> “好嘞,,濤爺,早就給您二位準(zhǔn)備好了,,跟我來吧,。”
陳濤和張偉德跟著她穿過昏暗走道,,路過吵鬧的包房,,饒了幾個彎,終于停在一處隱蔽又安靜的房間門外,。打開門,,里面早已坐好了了五位穿著清涼、年輕貌美的女子,。陳濤一見這架勢十分滿意,,立馬從包里拿出一疊錢交給了門外的女人,隨后拉著張偉德鉆進(jìn)了五朵鮮花之中,。
沒一會,,小呂也到了,三個男人和五位美女交叉坐在一起,。陳濤坐在最中間,,直接摟住了左右兩邊的女孩,快活地翹起二郎腿,。小呂站起來打開酒瓶將桌上8只杯子都倒?jié)M,,又點了好幾首陳濤喜歡的老歌,將麥克風(fēng)放在他面前,,坐回原來的位置,,順手抱著身邊的女孩。整個房間只有張偉德僵硬地夾在陳濤左邊的美女和他右邊的美女之中,,不敢隨意動彈,,生怕碰到她們。
陳濤看出他的拘謹(jǐn),,拿起酒杯讓他一飲而盡。幾口烈酒下肚后,,張偉德仍無法放松了心情,,只能看著別人逍遙快活。他們幾人時而唱歌時而劃拳,,時而和身邊的美女摟摟抱抱,,默契地沉浸于紙醉金迷里忘我狂歡,只有張偉德喝得微醺也不敢對身邊的女孩動手動腳,反倒是那女孩主動給他喂酒,、替他擦嘴,,既夸他正人君子,又不經(jīng)意地往他身上靠,,讓張偉德緊張得直冒汗,。
沒過一會,突然走進(jìn)一位中年男人,,陳濤立刻站起來與他握手,,還將張偉德介紹給他認(rèn)識。原來這人是某房地產(chǎn)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今天正好也在這家店應(yīng)酬,,得知陳濤在此便過來打聲招呼。等他走后,,陳濤神秘地告訴張偉德:
“剛剛那男的我塞給他這個數(shù),,才接下了他們1000萬的項目?!彼麕е硪鈹傞_手掌,,得意地笑了笑,滿身濃煙烈酒的臭味鉆進(jìn)張偉德的鼻腔
“這筆錢等于他一個年的工資,,不過這單做下來我掙也掙了不少,,你知道為什么我能掙這么多嗎?!?p> “因為給他塞了錢,?”張偉德好奇地問道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經(jīng)常請他來這里消費,,陪著他一起玩,,這才成了莫逆之交。其實應(yīng)酬就是這么回事,,你懂了嗎,?”
聽完陳濤一席話,張偉德的目光定在桌上已倒空的酒瓶,,好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某些事卻又不能馬上得出結(jié)論,。陳濤見他沒啥反應(yīng),抓住他的手直接放到了美女的胸口上,。軟糯的肉感,、細(xì)滑的皮膚讓張偉德一下從醉酒中清醒過來。他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生氣地說到
“陳濤,,你干嘛,我不是那樣的人?!?p> 陳濤見他一臉認(rèn)真,,越發(fā)覺得有意思,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往女孩的短裙里塞,。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透薄的絲襪時,,張偉德羞得滿臉通紅,瞬間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還沒等他走出半步陳濤一把又將他抓了回來,,笑著說到
“大哥,怎么幾年不見,,你還像個大男孩一樣,,真不知道你和弟妹是什么相處的?!?p> 說完,,大家忍不住都笑了。陳濤給旁邊的女孩使了個眼色,,那女孩摟住張偉德,,嗲聲嗲氣地說道
“張哥,您就給我給面子,,在這里多玩一會好不好,。您現(xiàn)在要是走了,到我們經(jīng)理還以為是我服務(wù)不好會把我開除了,?!?p> 說實話,張偉德除了妻子以外從沒碰過其他女人,。剛才和美女的親密接觸,,完全沒有帶給他任何快感和刺激,反而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對不起瞿瑤的愧疚,。他本想一走了之,,無奈身旁的女子一只纏著他,又以開除為由懇求他多待一會,,他只能又坐回原位,。
小呂見狀,連忙拿起酒杯坐在他身旁,,以后輩的身份向張偉德敬酒,,還說了好些恭維的話,碰杯時特意將酒杯放低,,以示對他的尊敬,。而那些經(jīng)驗豐富又能說會道的小姐們也圍著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嘮嗑。就這樣,,氣氛得到了緩和,,張偉德也、慢慢放松了心情,,豪飲了幾杯濃烈的洋酒,,也開始享受這種讓人亢奮的環(huán)境。也許是酒精的催化將他從壓抑的生活中釋放出來,,后半場他情緒高漲,、解開上衣紐扣,又唱又跳比任何人都玩的盡興,。
第二天醒來時,,張偉德完全不記得昨晚狂歡的事情。他穿著昨天的衣服躺在酒店的大白床上,,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酸疼。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昨天是怎么回到酒店,。突然他的心一緊,,想到昨晚在陪他玩樂的女孩,隱約記起觸碰她身體的畫面,,不由地?fù)?dān)心醉酒后是否和她發(fā)生越軌的行為,。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跑去開了門,,是小呂,。他趕緊向小呂詢問昨晚的情況。原來昨天他和陳濤都喝得酩酊大醉,,小呂負(fù)責(zé)送陳濤回家,,而他則是由司機(jī)送回來了。聽到這話,,張偉德這才松了口氣,。小呂見狀似乎猜出了他的心事,連忙寬慰:
“張哥,,您其實不用太擔(dān)心,,您看您身上的衣服都沒換,說明昨晚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今天我?guī)ス蕦m還有頤和園轉(zhuǎn)轉(zhuǎn),,晚上再送您去吃飯的地方,聽說今天飯局陳總邀請了大老板呢,?!?p> “今天晚上不會再去昨天那地方了吧,,畢竟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可禁不起這么鬧騰,?!?p> “張哥,瞧您說的,,逢場作戲而已,,您何必那么認(rèn)真了。男人在外賺錢養(yǎng)家哪條法律規(guī)定還不允許應(yīng)酬了,,您就放心大膽地去吧,。”
小呂的一番話點醒了張偉德,,的確出入風(fēng)月場所并不代表他就是浪蕩之人,,只要守住底線,不做越軌之事,,同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更何況大丈夫就該志在四方,而不是拘泥于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小節(jié),。想到這里,,他終于放下了包袱,決定向陳濤看起,,擁抱他從未接觸過的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