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張偉德,回想起麗麗摟著Frank時的親密做派,,忍不住將目光移向正在開車的徐鶴。和麗麗相比,,她簡直就是清純可人。她扎著高馬尾,,不施任何粉黛,上身套著寬松的T恤,,下身穿著磨舊的牛仔短褲,一看就是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大學生,。
每當窗外吹過一陣風時,,她輕薄的衣服就會漂浮在空中,讓張偉德對衣服下所藏匿的未知領(lǐng)域浮想聯(lián)翩,。在酒精的催化下,他越想越上頭,,甚至想要伸手觸摸對方暴露的皮膚。好在還有存有一絲理智,,在他情難自控之前,找了個話題打破車內(nèi)沉默的氣氛,。
“徐小姐,,這么晚了還要麻煩你送我回家,,真是過意不去,?!?p> “沒事的,,張總,您叫我小徐就行了,。對了,,您要不要喝點水,座位旁邊就有,,您自己拿?!?p> 這可解了張偉德的燃眉之急,他打開礦泉水瓶,,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啊,,一股透涼浸入全身,,澆滅了心中的欲火,。喝完一瓶,,他清醒了不少,,重新和徐鶴攀談起來
“小徐,,你們公司平時忙不忙,,是不是經(jīng)常要大半夜送人回家,。”
“其實也沒有經(jīng)常,,今天因為另外一個司機臨時有事回老家了,,所以楊總讓我頂替一下,。平時工作的話還挺忙的,有時候為了趕投標文件經(jīng)常通宵熬夜,?!?p> “還要通宵熬夜阿,?你年紀輕輕就這么肯吃苦,,真是很難得?!?p> “張總,,您快別這么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很努力的,。因為我大學畢業(yè)才一年多,,沒什么工作經(jīng)驗,,又是一個人來上海打拼,,如果不多干點恐怕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p> 她的這句話包含了很多信息,,再次引起張偉德的興趣。他趁著徐鶴查看導骯時,,仔細觀察她的容貌,才發(fā)現(xiàn)她長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豐潤的櫻桃小嘴,,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如果非要找一些差錯,,那最多就是鼻子略長,顯得她整張臉有些生硬,、不夠柔美,可畢竟是二十出頭的花樣年華,,身上洋溢的青春和活力足以掩蓋小小的缺陷。
“女孩子一個人在上海是很辛苦的,,你平時都一個人住嗎,?有沒有男朋友啊?!?p> “沒男朋友呢,您要是有合適的給我介紹介紹呀,?!?p>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當然喜歡像張總您這樣有修養(yǎng),、有文化的男人,?!毙禚Q邊說邊笑著看了一眼張偉德,,絲毫沒意識到她的話成功撩到了身邊這位不安分的中年男人,。那一刻張偉德春心蕩漾地想要解開安全帶好好地放縱一回,。還好一個急剎車將他拉回現(xiàn)實,一條小狗沖到馬路上,,徐鶴被閃過的黑影嚇一跳,,踩下剎車后,,連忙道歉
“張總,,你沒事吧,。我剛剛沒注意看路,,嚇到您了吧,。”
看著她緊張又關(guān)切的小眼神,,張偉德嘴上說著“沒有”,,眼睛卻從徐鶴纖細的脖子滑到豐滿的胸部又移到她裸露的雙腿,。幸得路上燈光幽暗,,徐鶴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只顧著踩下油門,,繼續(xù)開車,。
張偉德不敢再多說什么,,深怕越說越難克制,,更何況喝了酒實在無法辨別對方是有意試探而是無意說笑,如果會錯意而惹出什么誤會那就太不值當了,。眼看都快到家了,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多去想一想妻女家人,強行壓下火一般燃燒的欲望,。
“張總,,您看是不是到了,,導航顯示是這里,?!?p> “沒錯就是這里,。”
張偉德睜開眼向窗外張望了一下便快速下車,,在關(guān)車門前他低頭向徐鶴告別,。手握方向盤的徐鶴也俯下身道了一聲“再見”,。可就這一瞬間,,她寬松的領(lǐng)口突然下滑露出了誘人的乳溝,,張偉德緊盯著那條美妙的凹線,根本移不開視線。直到這才關(guān)上車門,,匆忙回家。
走進小區(qū),,見四下無人,,他舒了一口氣,他有些哭笑不得,。坐在小區(qū)的木椅上,,他不敢馬上回家,害怕瞿瑤發(fā)現(xiàn)的異常,。其實經(jīng)常應酬的張偉德沒少接觸女性,,其中不乏有那些穿著性感、姿色撩人的女子,,他也偶爾有過非分之想,但從未像今天如此強烈,。
慢慢走到家門口,他突然想起來鑰匙拉在車里了,,而車又停在了飯店,。無奈之下,,只能用力敲門希望老丈人或妻子聽見后為他開門。也許是他們睡的太沉,,無論怎么敲,,都沒有任何動靜。他不想夜宿走廊被鄰居看見,,便跑去小區(qū)邊上的酒店住了下來,。
當他一個人躺在陌生的床上時,腦子里又開始回想和徐鶴坐車的場景,,越想越覺得她渾身上下充滿魅力,,隨便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勾起他的欲望,。
這幾年他忙著沖刺事業(yè),,瞿瑤忙著照顧孩子,夫妻生活實在寡淡,,日子過得索然無味,。而徐鶴的出現(xiàn)點燃了他對生活的熱情,對青春的渴望,。他一邊想著徐鶴稚嫩的臉龐,、妖嬈的身材。
等張偉德再次醒來后已是正午時分,,他沖了冷水澡,,看著被染成紅色的白襯衫,想起了昨晚在夜總會的事,,但對于徐鶴送他回家這段卻有些模模糊糊,,只記得當時喝多了酒,坐在車上有些沖動,。他想打電話問問徐鶴,,突然才發(fā)現(xiàn)沒有聯(lián)系方式。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寧,,深怕昨晚做了出格的事有損他的形象,。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找楊總時,突然接到了瞿瑤的電話,。電話那頭憤怒的語氣讓原本就心虛的張偉德更是膽顫心驚。其實瞿瑤知道他經(jīng)常出入風月場所,,一直都不贊同他的行為,,可他堅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工作、絕不在外亂搞,,還把家中的財政大權(quán)交由妻子掌管,,這才平息了她的怒火,。這次丈夫徹夜未歸,,就連父母都頗有微詞,,她再也忍不住,,拿起打電話將張偉德罵的狗血淋頭,。
自知惹怒了妻子,張偉德不敢穿有帶血的襯衫回家,,趕忙到附近的服裝店買了干凈的衣服換上后才匆匆趕回去。一到家,,他就將深夜敲門沒人理睬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拿出了昨晚住酒店的憑證,,多番解釋后還揚言要打電話給Frank讓他作證,,這才打消了妻子的疑慮,最后又將楊總送的高檔禮物遞給瞿瑤,,這才將事情了結(jié)。
之后的幾天,,他慢慢恢復了記憶,,他想起了徐鶴說喜歡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更想起了和徐鶴在一起時的刺激,。這讓他有些魂不守舍,,每次獨自一人總會忍不住回味那晚的情景,,徐鶴的每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連晚上做夢都夢到了和徐鶴在車里纏綿,。
為此,,他特意給楊總打了電話想約他和徐鶴出來吃飯,,可打了幾次都無人接聽,,這讓他很沮喪也無奈,。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壓抑心中的沖動和欲望,將心思又放回工作和家庭上,,隨著時間的消磨,,逐漸淡忘了那個讓他著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