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節(jié) 一個容易被忽視的點
林情的情緒看起來越發(fā)的苦澀了,雖然林情和自己父親的關系不太好,,但終究是父子一場,,何況林情的父親雖然在林情口中他們倆不常見面,,見面也沒話聊,,即使聊天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但仍舊占據(jù)了父子關系中的一方,,仍然是有剪不斷的親情,。
可是林情現(xiàn)在知道他的父親可能跟王尋的死亡有關系,但是王尋的死跟“他”也有著無法排除的關系,,那就是林情的父親跟“他”之間有著某種聯(lián)系,,那林情自己的死亡是不是也是林情的父親所知道的,是不是也跟他父親有關系,。
林情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父親一定跟“他”有著不可告人的黑暗秘密,,或者說他們之間有什么黑色交易,只是現(xiàn)在林情還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打聽到,,林情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在某些時刻重回家里,跟自己的父親好好談談這些事情,,現(xiàn)在林情和李念就像兩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亂找信息,,信息倒是一大把,但是能用的幾乎為0,,更別提相關于迪安苑的有效信息了,。
“先別想那么多了,等合適的時間你回去一次問一下總比在這里胡思亂想強,,林情,,別亂想,也許事情并沒有咱們想的這么壞,,你的父親也許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李念試圖安慰林情,但李念也知道這安慰對于林情而言根本不起作用,,但是眼下能做的也僅僅是安慰了,。
“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和“他”一起合謀害了我和王叔,。”林情說完又要閃現(xiàn)消失,,李念趕緊喊住林情,。
“林情,你已經(jīng)死了,。”
“你父親已經(jīng)知道你死了,,也許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還存在著,,如果你突然去找他會不會嚇到他,就算是他們合計害你,,你這樣冒失去問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難道你連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也要消失掉嗎?難道你要徹底消失嗎,?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沖動,,現(xiàn)在我們知道的沒多少有用的信息,也許你這樣會打草驚蛇,,你更有可能連我一起也害死,。”李念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傷人,,但是又不得不說,,他不能讓林情現(xiàn)在就去,李念不想自己再次有可能面臨危險,,也不想林情因此有可能面臨消失的風險,,這些都是他們至少現(xiàn)在不能承受的,李念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人能說最近遇到的這些詭異事情,,雖然林情并不靠譜,,而且還是時不時的出來一下,但是至少有個人能溝通,,能聊這些事情,,如果沒有林情,李念也不知道跟誰講這些詭異的事情,,也許跟別人說,,別人也不會信。
“我。,。,。我。,。,。。我不去了,,再等等吧,,我聽你的?!绷智橄褚粋€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呆滯的站在那里,這些事情對他的打擊挺大的,,他已經(jīng)死了,,可是卻不記得死因是什么,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了,,結(jié)果還是跟他父親有關系,,李念心想要是自己估計早已經(jīng)不知所措了。
“對了,,這次我還查到一些別的”林情的情緒轉(zhuǎn)變的還挺快的,,一會就調(diào)整好了心情。
“我又去了一趟王尋租住的房子那里,,可能是王嬸他們并沒有來收拾,,警察也是取證完后就離開了,中介后來也沒來管,。房子就一直空著,,王尋的東西也還在里面?!?p> “然后我就進去看了,,反正也不會留下什么記錄,別人也不會看到我進來,,我就去翻了王尋的東西,。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p> “在他行李的最里面有個白色的衣角,,被布包裹了好幾層,衣角很舊了,,看起來是好多年前的東西,,也不知道他保存這衣角有什么用處,我仔細研究了一下,這應該是一個女式裙子的一個小角,,應該是被暴力扯下來的,,不像是剪裁下來的。而且顏色已經(jīng)發(fā)黃暗沉了,,至少快十年了應該,。感覺王叔把這個看的很重要藏的死死的,要不是我怕放過一丁點線索,,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
“自從發(fā)現(xiàn)這一個衣角之后我翻了王叔其它衣服行李,,沒有再發(fā)現(xiàn)跟這個衣角一樣的東西,,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衣角是從哪件衣服扯下來的,我拿著問了王嬸,,王嬸說結(jié)婚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見過這個衣角,,也沒聽王叔提起過,而且王嬸說這衣角也不是她的,,她沒有這種白色的裙子?!?p> “哦對,,我還在王叔的一本書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燒毀的信,信被燒的沒幾個字了,,不知道是王叔寫的還是別人寫的,,你快把之前王叔的信拿出來對比一下,是不是他寫的,?!绷智榇叽僦钅钅贸鲋笆盏降男牛钅钜宦沸∨艿阶约旱墓の?,把行李箱拿出來,,然后把信取出來。
“你也藏的挺深啊,,”林情揶揄的嘲笑著李念,,林情是知道李念不敢回租的房子住,只敢住在辦公室的,。
“還不是因為你大白天的出現(xiàn)嚇我,,要不是你還有‘他’對我下手,我能搬到公司住嗎,?每天吃的也不好,,住的也不安穩(wěn),還要擔驚受怕,要不是你們我能變成這樣嗎,?你還好意思嘲笑我,,你也不想想是誰我才受到了牽連?!崩钅钜埠敛涣羟榈幕貞涣诉^去,,李念還一肚子抱怨沒處說呢,好好的有房子不能住,,有家不能回,,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有怨氣。
“行了行了,,你快過來看,,這個燒毀的信不是王叔寫的,這信上只有幾個字,,我辨認了一下是在,、見、后這三個字,,其余已經(jīng)燒毀了或者是已經(jīng)看不出字的模樣了,,這字有跟沒有沒什么區(qū)別,什么信息也沒有,?!绷智榘咽掷锏臇|西都遞給了李念,讓李念再看看是不是能辨認到一些其他的字,。
李念看那張燒毀的信看了很久,,把燒毀的信放在桌子上,伸手指著燒毀信紙的一角,,“你看這里是不是有個瑾字,,我感覺應該是這個字,我看了挺久的,。你也看看,,我看的有沒有錯?!?p> 林情飄了過來仔細看了一會兒說“是瑾,,你看的沒錯,只是這個字我怎么覺得莫名有些熟悉呢,,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或者聽過,,可是我怎么想不起來了呢,怎么也想不起來呢,?”林情突然蹲在地上,,不停的用雙手敲打著頭,,嘴里還不停的呢喃著。
到底是在哪里呢,,到底是在哪里,,為什么想不起來,想不起來的記憶是不是這所有事情的關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