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點點身上很軟,,很香,,很甜,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還要力度始終,,聽隨小點點的指揮……李牧閑感覺有點累……
而且,還要享受視覺上和聽覺上的雙重折磨,,讓他這個兩世為人的雛雞憋得很難受,。
幫小點點按摩了足足半個時辰,夕陽西下晚霞升起的時候,,小點點才同意陪李牧閑去逛青樓……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裳?!?p> 小點點站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伸了個懶腰,衣服隨手臂上提,,露出了瑩瑩一握的水蛇腰,,絲滑平坦的小腹上露出如眼睛一般靈動的肚臍,眨巴眨巴的,。
李牧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往身前拉了一些,似乎在掩蓋什么,。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當(dāng)云秋羅重新出現(xiàn)在李牧閑眼前的時候,,已然變了一個模樣。
披落的三千黑絲已經(jīng)束起,,換上了一件白色束身衣袍,,腰間掛著一塊墨綠色的玉佩,黑色長靴,,手中還拿著一把水墨風(fēng)的折扇……
嘴角依舊貼著那一縷山羊胡子,,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回事兒,和李牧閑第一次見到小點點的時候一樣,,歪的,。
看上去,還真有那么幾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唯一出戲的地方,,就是那胸口處的飽滿……著實比尋常男人大了幾個號。
李牧閑低頭再看看自己的裝扮,,這要是和云秋羅一起走出去的話,,高下立盼,百分之百的人,,都會把自己當(dāng)成是云秋羅的下人,,仆從吧?
李牧閑癟癟嘴,,別提有多酸了,,“逛個青樓都要被搶風(fēng)頭……”
“怎么?不認(rèn)識了,?”小點點嘴角一勾,,甩開手里的折扇,輕輕的扇動起來,,里里外外都透露著得意,。
“云大人,你能不能……”李牧閑抬起雙手,,在胸口處比劃了一番,,尷尬道:“把那兒在束緊一些,現(xiàn)在太挺了,,容易讓人看出馬腳,。”
“我……”云秋羅聽懂了李牧閑的意思,,臉色微微泛紅,,輕起唇齒,小聲道:“我已經(jīng)束得很緊了,,再緊的話,,呼吸都會很困難,。”
李牧閑張張嘴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
人小點點的本錢就這么雄厚,,資本就這么充足,想要變小,,條件不允許啊,。
……
天色漸暗,隨著夜幕降臨,,平安府的夜生活也正式拉開序幕,。
古香古色的店鋪,行走的馬戲團,,各式各樣的小販沿街吆喝以及紅燈彌漫……
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看不見屬于夜色的冷清,而是人潮穿梭的熱鬧非凡,。
這還是李牧閑第一次夜晚閑逛平安府夜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不得不說這平安府的夜景當(dāng)真是繁華似錦,,處處透著奢靡意,。
契合了那句傳言:平安府的夜,美不勝收,,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醉春風(fēng)名震平安府,,是平安府內(nèi)青樓的顏值與氣質(zhì)擔(dān)當(dāng)。
在醉春風(fēng),,共有平安府花魁榜上前十二名花魁作為壓軸牌,,其他青樓的花魁,只能屈居之后,,這也是醉春風(fēng)如此火爆的原因,。
但醉春風(fēng)有很高的門檻,一般人可沒那個機會,,須的是商賈富紳,,達官貴人、文人雅客等有身份的人或者有錢財?shù)娜瞬拍苓M入,。
畢竟高端會所,,顧客也需得高端,才能彰顯出內(nèi)涵,。
而且人花魁大多數(shù)賣藝不賣身,,彈琴吟詩,,喝酒作陪沒問題,但想要睡,,那就得看人花魁是否樂意作陪……故有有財難睡香花魁這么一說,。
當(dāng)然,若你才藝過人讓花魁沉迷,,又或者某方面特別有力量,,能征服花魁,讓她拜倒在你身下,,你也能睡……
云秋羅和李牧閑自報來頭后,,被引路婢女帶進醉春樓。
樓內(nèi)歌舞升平,,香煙繚繞,。
醉春風(fēng)里堪成樓外樓,別有洞天之妙,。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
廊腰縵回,,檐牙高啄,;
高低迷離,不知西東,;
歌臺暖響,,春光融融。
李牧閑感覺自己迷失在這紙醉金迷,,鶯歌燕舞的好地方了,。
真的,進來之后,,李牧閑就覺得心有一口豪氣頓生:三千溺水,,十二花魁,我全都要,;這醉春風(fēng),,俺要全包。
“二位公子,,里邊請,,不知看上了哪位姑娘?”老鴇笑著詢問,。
李牧閑說道:“久仰冉冉姑娘大名,,今我兄弟二人故聞名而來!”
“二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冉冉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我們這里的花魁……”老鴇指了個方向,,在前帶路。
先是喝花茶,,看云秋羅不動聲色拿出四十兩銀子,,一人換來一杯普通的茶水。
這放在現(xiàn)代,,就是餐位費,,或者說門檻費……不過這二十兩銀的‘餐位費’著實有些貴,夠絕大部分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大庭座無虛席,,李牧閑瞄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多人吧,。
全都是來‘單點’冉冉姑娘的,,說白了……都是些舔狗!
云秋羅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點了一壺花茶,,笑看著護欄旁邊的青樓姑娘,,時不時還對人家送飛吻表示回應(yīng),動作嫻熟,,大方,。
有姑娘從她身邊經(jīng)過時,她還很帶有韻味的拿扇子拍下人家屁股,,事后點評一句:彈性不錯,。
云秋羅一頓操作猛如虎,讓李牧閑看得一怔一陣的,,這他娘的才是標(biāo)準(zhǔn)的逛青樓姿態(tài)啊,,哪像自己一個人傻站在這兒,,舉足無措,,格格不入……
這就很傷自尊。
明明老子才是個男的,,結(jié)果逛青樓還不如一個女人來得干脆直接,,丟了咱LSP的臉。
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李牧閑也坐到云秋羅身旁,,經(jīng)過周圍的人述說,才知道,,今天打茶圍還沒開始,,要等等才能見到冉冉姑娘,。
而旁邊有幾桌人,已經(jīng)開始吟詩作對,,故露才藝,、彰顯自我了。
也有幾個沒才華的商賈富紳,,叫來了幾個作陪姑娘喝酒放浪,。
距離打茶圍時間還有一陣兒,李牧閑又四處閑逛了一圈,,探聽了不少關(guān)于冉冉花魁的信息,,知道冉冉乃是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底子扎實可靠……
可彈,,可吹,可吟,,可蕩……
再回來時,,云秋羅身邊已經(jīng)多了兩個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兩個小姑娘分左右坐在云秋羅腿上,,一個正捻著一顆碩大的葡萄往云秋羅嘴里喂,,另外一個正在給云秋羅斟酒。
而云秋羅呢,,左擁右抱,,笑靨如花,嘴上的山羊胡子又歪了一些,,玩得不亦樂乎,,十足的紈绔公子哥逛青樓的樣子。
李牧閑看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特么都算什么?。?p> 說好的是來查案的,,找兇手的,你竟然還真玩兒上了,?
你是個女人?。∨?!
那些姑娘有的,你也有啊,,且某些地方的資本還更雄渾,,你有什么好摸好抱的?
這時,,云秋羅反倒嘲諷起來了,道:“喲,,這出去逛了一圈,,都沒找到一個姑娘陪啊,?要不我分一個給你?”
“我……”李牧閑狠狠地瞪了云秋羅一眼,,道:“我那是去打探消息去了,要不然憑我這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的容顏,別說冉冉,,就是整個醉春風(fēng)的女人都將為我神魂顛倒,,渴求我寵幸?!?p> “噗嗤,!”
云秋羅剛喝的酒,一口噴了出來,,正巧不巧的,對準(zhǔn)李牧閑的臉噴的,,弄得李牧閑一臉全是云秋羅噴出來的東西。
云秋羅嘴角噙笑:“對不起,,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李牧閑臉色鐵青,,你噴哪兒不好,非得往我臉上噴,?
拉起袖口,將云秋羅噴灑在自己臉上的水擦掉,,狠狠地盯著云秋羅:“算你狠,不過你放心——如果有機會,,我會讓你噴更多的!”
云秋羅一怔,,心說這小子還有受虐癖好?
那好啊,,那我等著你讓我再噴你一次,。
云秋羅拿絲巾擦了擦嘴,,動嘴輕柔,,絲滑,,輕輕推開兩位姑娘,不動聲色道:“那你剛剛打探道什么消息了,?”
李牧閑癟了癟嘴,,坐下來,端起一個酒杯就往嘴里灌了一口,,云秋羅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臉色上還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這個家伙故意的吧,?這明明就是她喝酒的酒杯。
李牧閑完全沒察覺到云秋羅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經(jīng)過我的打聽,,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p> “說說看?”
“冉冉姑娘的活兒很好,!”
“……”
“我準(zhǔn)備待會兒趁著冉冉從房間里出來主持茶圍的時候,進屋一探究竟,,那時候所有人的實現(xiàn)都集中在冉冉身上,定不會有人發(fā)覺,。”
“如果能夠在她的房間里找出一些證據(jù)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她太過于謹(jǐn)慎,那就只能從她的人下手了,,這樣——我們做兩手準(zhǔn)備,你留在這兒打茶圍,,爭取讓花魁點你的卯,取得她今夜的歸屬權(quán),。”
“咱們里應(yīng)外合,,一舉捉住這連環(huán)掏心案的兇手,如何,?”
李牧閑已經(jīng)做出明細計劃,,雖然他也想留在下面碰一下‘白嫖’這個運氣,和冉冉閨房同醉,,床上同睡,,但是一想到冉冉有可能是先天高手,李牧閑就不寒而顫,。
穩(wěn)妥起見,他去找證據(jù),,把疑似先天高手的冉冉扔給云秋羅更穩(wěn)妥些。
雖然花魁城可貴,,可生命價更高,,花魁日后還可以有,若是生命整脫了那就真整脫了,。
沒有重來的機會,。
云秋羅狐疑的看了李牧閑一眼,,那眼神就像能夠懂李牧閑的心中所想,,讓他無處遁形一樣,,心虛得發(fā)緊。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只是淡淡點了點頭,,道:“依你所言?!?p> 其實,,李牧閑的小算盤,,云秋羅又如何不知,?但她也知道接觸疑似兇手的花魁之危險系數(shù)非常高,,若是李牧閑一個人,肯定應(yīng)付不過來,。
商議好了計劃,,云秋羅又招呼來兩個小姑娘作陪,,完全忽視了李牧閑的感受,。
煙如玲瓏月如沙,突然——
一陣琵琶聲起,,如煙沙彌漫,,響亮醉春樓。
所有人抬頭尋聲,,在千呼萬喚中,只見二樓一婀娜身影遮面紗,,懷中抱一把琵琶,半掩容顏,,緩步而來。
隨著這道倩影出現(xiàn),,臺下鴉雀無聲,,皆被倩影所吸引,未見面容已先醉,。
李牧閑看了幾眼,,便和云秋羅打了個眼神,從人群中悄然離開,,翻身前往二樓冉冉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