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太重了,,讓開,?!?p> 石汀推開賀云凡,,仔細敲打著地面后說道:“這場火災(zāi)果然怪異,,這么大的火燒了這么久,,竟然連木質(zhì)的樓梯都毫發(fā)無傷,。”
賀云凡走上前踩在樓梯上,,樓梯發(fā)出熟悉的輕響,,但是又非常的穩(wěn)固。
“說不定現(xiàn)在下樓被子還是完好無損的,?!狈较蛭恼f道。
賀云凡瞥了一眼方向文,,說道:“過一會下樓也是完好的,,別著急?!?p> “你為什么覺得還有第五個人,?”
轉(zhuǎn)身問石汀。
“你前兩天不是一個人來七樓嗎,?來那間,,就是第五間房?!?p> “嗯,,對,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即使不是很在意,,但是有人關(guān)注著自己的行蹤,還是心中有些不舒服,,賀云凡微微皺眉,,又很快釋懷,大局為主,。
“因為你去過的那個房間門被鎖上了,。”
“我和齊銘在你下樓后也上了七樓,,順著足跡走到了你去過的房子里,但是齊銘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昏迷,,我只好帶著他先下樓,,但我并沒有鎖門?!?p> “他和你一樣,,在醒過來之后完全不記得和我一起去過七樓,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撞到了頭的原因,,但是齊銘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p> 賀云凡問道:“齊銘怎么會昏迷?”
“不知道,,昏迷前他給我指向了一個鎖,。”
“那個鎖,?”應(yīng)該是日記本上的鎖,,整個房間里帶鎖的只有那個日記本。
石汀聽著賀云凡的話,,心下確定果然是賀云凡留下的鎖,。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那個房間里待一晚上,那地方我看實在無聊,?!?p> “很無聊嗎?我看還好啊,?!辟R云凡想了想,的確有些人是不喜歡讀書的,,“也是,,有些人的確不喜歡那種地方?!?p> 石汀臉色奇怪的問道:“原來你喜歡待在這種地方,。”
“對,,是挺喜歡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走吧,。”
四人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還是和走之前是一樣的,,甚至地上的灰塵也是毫無變化。
景向衣的房間又被鎖上,,一切都像是從未發(fā)生一樣,,石汀給齊銘講述著他昏迷前發(fā)生的事。
“你要是想起來了就記得告訴我那個鎖發(fā)生了什么,?!?p> “好?!?p> 齊銘看著石汀離開自己的房間,,沉思著石汀和他說的,。
“那天你和我一起去的七樓,但是你好像看見了什么,,想和我說的時候……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脖子一樣,。”
“后來你就昏迷了,,我轉(zhuǎn)身看見那個鎖消失了,,我只能先帶你回來,等你醒過來后你卻什么都不記得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頭磕在地上的原因,,但是你整個人并沒有任何的撞擊到頭的感覺?!?p> 伸手再摸著自己的頭,,以他的身高頭撞在地上一定有后遺癥,起碼總得有個包吧,,可是手上傳來的觸感確實一片平整,,甚至沒有任何頭部的不適感。
另一邊,,賀云凡也在方向文的房間里詢問著自己遺忘的事,。
“齊銘忘事兒,石汀說我也一樣,,怎么回事,?”
“你和景向衣看完鎖第二天景向衣被人殺了,我來找你,,你和我一起去看了景向衣的尸體后說讓我也小心,,之后你就一個人去一樓看鎖了,看完鎖,,再看見你就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咱倆去看過景向衣了,。”
方向文無奈的聳聳肩,。
“聽起來蠻離譜的,。”
“我覺得你挺離譜的,,這種事都能忘,。”
“也許不是我本意呢,。”賀云凡向后靠在靠背上,,疲憊的思索著方向文的話,。
如果是尋常小事,,忘了也不奇怪,但是如果是景向衣的死,,那他的遺忘絕對不是本意,。
但是無論如何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他遺忘這么重要的東西,。
“想不通就別想了唄,,反正都是猜測,不如干點別的事,?!?p> 賀云凡看了方向文一眼,突然坐直身體問道:“你有信仰的宗教嗎,?”
“沒有,。”方向文搖搖頭,,“你問這個干嘛,?”
“就隨便問問?!?p> “雖然沒有信仰的宗教,,但是感覺寺廟還不錯?!?p> “等咱幾個什么時候能出這個破樓,,哥們幾個去廟里給你拜一拜唄?!?p> “行啊,。”
賀云凡起身開門,,慢慢悠悠的上樓,。
七樓的第五個房間又不知道被誰打開了,賀云凡心下一凜,,小心翼翼的推門,,房間里依舊是空無一人,就像是這扇門為他而開一樣,。
賀云凡輕輕走進書房,,依舊是布滿灰塵,只不過桌面上的日記本已經(jīng)不見了鎖,。
“還真是他們說的,,鎖不見了。”
賀云凡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那本日記,,說不定這本日記里有他和齊銘失憶的信息呢。
「3月14日
今天我發(fā)燒了,,不過是低燒,,問題不大,燒了一個晚上,,衣衣一直在我旁邊,。」
「3月24日
今天我又感冒了,,高燒,,衣衣不在,醫(yī)生囑咐我以后不要再下雨天穿那么少出門了,?!?p> 「4月3日
今天我去游泳,嗆了水,,我發(fā)誓我以后絕對不一個人來游泳,,要是衣衣在我也不會嗆水了?!?p> 「4月10日
我做噩夢了,,夢里的怪物要吃掉我,只有我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