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一把雪白的利刃朝著馬車里飛去,,直直的刺到了夏欣然的胸口上,鮮血頓時狂流不止,,瞬間染紅了白色的衣衫,。
一陣猛烈的刺痛席卷全身,,夏欣然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馬車的簾子被刀子挑開,,為首的蒙面人陰笑著,,揮起手中的利劍,狠狠地朝著夏欣然刺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飛鏢打落了蒙面人手中的劍,其他蒙面人見狀立刻蜂擁而上,,與那人纏斗起來,。
那人身輕如燕,,武功高強,出手快如閃電,,招招致命,,不一會兒蒙面人全都趴下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明晃晃的利劍在月光下閃著森寒的光芒,。
此刻夏欣然的眼皮已經(jīng)沉重的快抬不起來,只是迷迷糊糊中看見了一個剛毅挺拔的身影,,聽到了刀劍相碰時發(fā)出的響亮刺耳聲音,。
“霜兒,霜兒,,別睡覺,,我?guī)闳フ掖蠓颉,!蹦敲凶訖M抱起夏欣然,,焦急萬分,心疼不已,。
“顧新羽,,是你嗎?”
夏欣然終于堅持不住,,昏死了過去,,只是那男子的聲音,和他獨有的氣息深深刻進了腦海里,。
“大夫,,她怎么樣了!”
“這劍要是再往左偏一點,,她的命就保不住了,,還好,沒傷到心臟,,性命是無虞了,,只是失血過多,要好好休養(yǎng),?!?p> 男子長舒一口氣,將大夫送了出去,。
“對不起霜兒,,怪為夫來晚了,若是我再早一步,,那些歹人休養(yǎng)傷你一根毫毛,?!?p> 原來是肖伯戰(zhàn),他緊緊的握著夏欣然的手,,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眼里燃起無盡的恨意。
一定又是肖伯文,!上次刺殺我不成,,又派人刺殺霜兒!我一再忍讓,,他卻不知悔改,,屢次挑戰(zhàn)我的底線!
“魏寧,!”
魏寧是肖伯戰(zhàn)暗中培養(yǎng)的護衛(wèi),。
“公子,蒙面人的身份查清了,,是玉山上的土匪,。”
“什么,?”肖伯戰(zhàn)眸色驟然變冷:“安排幾個信得過的婢女好生照顧夫人,,我去去就回!”
肖伯戰(zhàn)話音未落就已經(jīng)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夏欣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天后了,,她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要不是胸口陣陣的刺痛感傳來,,她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誒,,還以為這個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勉強的起身下床,,觀察起這個小房間來,,陳設(shè)簡單明了,一覽無遺,,除了木床,,只有一張書桌,一條靠椅,,還有一整面墻的書籍,。
她想起幾日前自己被人刺殺,是位白衣男子救了自己,,想來這應(yīng)該是那男子的住所,,救命之恩,,應(yīng)當當面酬謝。
她推開房門,,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
整個木屋坐落在一個美麗的大峽谷中,不遠處瀑布一瀉而下,,屋前屋后栽滿了各種果樹,,這時候正是瓜果飄香的時節(jié),果樹上掛滿了累累的碩果,。
住在這樣的世外桃源,,想必那男子一定是個世外高人。
“姑娘你怎么起來了,?”
屋外的婢女發(fā)現(xiàn)了她,。
“感謝姑娘這幾日的照拂,不知那日救我的公子現(xiàn)在何處,?”
“那位公子只命我好生照顧姑娘,,并未透露他的去處?!?p> “那他姓甚名誰,?”
“奴婢不知,姑娘外頭風大,,快進屋歇息吧,。”婢女攙扶著她走進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