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牛刀小試
為了打劫事業(yè),,李鹿白在這里住了下來,,
這條臨近河邊的巷子,,有一個很接地氣的名字,,臨河西巷,。
巷子挺長,應(yīng)該有七十來套房子,,可是李鹿白見到的鄰居卻很少。
甚至巷子頭部的好些個鋪面,,都關(guān)門大吉了,,破破爛爛的,充滿了頹敗的氣息,。
這里剛發(fā)生過命案不久,死了人,。
其中死得最慘的是李鹿白屋子附近的一名租戶,,起因是保護費,。
城西這片區(qū)域,一直是水龍幫的地盤,。
水龍幫幫如其名,是靠著花宣城這個大碼頭起家的,,是個老牌幫派。
可是最近幾年,,黑斧幫的胃口越來越大,已把手腳伸了過來,。
那名租戶慘就慘在,他老老實實給了保護費,,而且為了保平安,兩個幫派都給了,。
可就因為兩個幫派都給了,給黑斧幫的給得多了些,,水龍幫認為被侮辱了,,于是兩幫人就為這事在這里火拼起來,。
水龍幫想要爭口氣,,表明立場,,黑斧幫則一直不是吃素的,。
雙方砍紅了眼,死了好些個弟兄,,最終是黑斧幫勝了。
可帶頭的人一看就因為這點保護費死了這么多兄弟,,官府恐怕也驚動了,恐怕不好交代,,一氣之下,便把氣撒在了那租戶身上,。
那租戶被砍了后,從屋子里渾身是血的爬了出來,,可依舊被殘忍的追著砍,。
他臨死前,,剛好趴在李鹿白這房子的門上,試圖求救,,所以門上才有那刀斧的痕跡和血跡。
這一通慘事發(fā)生后,,附近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于是本就不繁華的臨河西巷變得更加荒涼,,這也是這里租金這么便宜的原因。
聽完對面那大嬸的講述后,,李鹿白覺得來這里打劫幫會是對的。
這些幫會著實不干人事,。
不過因為那一通慘事,衙門都來了人,,于是幫會經(jīng)常爭地盤的這條巷弄反而獲得了暫時的安寧,。
可惜依舊沒人敢住,。
因為水龍幫和黑斧幫依舊誰也不服誰,恐怕還要發(fā)生火拼事件,。
之后,李鹿白開始了踩點生涯,。
老實說,到目前為止,,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花宣城的武館一條街里的人,,二境凝氣便是頂尖人物,,他觀摩了一下,,仿佛和他差了那么一點點,。
比如那位“風(fēng)回拳館”的大師兄斷石流,,對練時剛把自家?guī)煾复蚬钦郏诌B挑了兩家知名武館,,一時風(fēng)頭無兩,,于是李鹿白想試著和對方打一打,。
幾日前,,在那個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李鹿白戴上了那牛頭面具,,攔住了那位斷石流大師兄,。
斷石流大師兄面對這莫名的挑釁,,嗤之以鼻,,認為李鹿白是個不敢以真面目見人的樂色,。
李鹿白打法保守,,并沒有主動出擊,而斷石流大師兄最擅長的就是進攻,。
他一拳轟來,,要把李鹿白這牛頭人秒殺,,結(jié)果只聽見咔嚓一聲,手斷了,。
兩拳相交,他的手就斷了,。
見大師兄在地上痛苦掙扎,李鹿白剛想問對方有沒有事,,結(jié)果迎面就是一串石灰襲來,。
他反應(yīng)是要快那么一點點,,腦袋后撤躲過石灰的瞬間,,順便將對方的底褲扒了出來,連著石灰粉蓋在了那大師兄腦袋上......
翌日,,風(fēng)頭無兩的斷石流大師兄和他師父一樣,,右手用布帶掛著,,半坐在床上,,雙眼通紅,。
別人問起他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說被一頭牛頂了......
這也是李鹿白沒有找武館過渡,,而是直接想進宗門的原因之一,。
武館里面的水太淺了,,不好滿足他的深入。
李鹿白踩了三天的點,,順便在房東芳姐那里蹭了五頓飯,,終于讓他逮到了機會,。
那天夜晚,李鹿白剛走進那條巷子,,就看到五個別著斧頭的家伙正對著一個倒地的男人狂踩。
“水龍幫,!水龍幫!說,,這里誰的地盤!”
誰能想到,,這次黑斧幫帶頭的居然是個長腿女人,。
這女人很是毒辣,,對著倒地男子一陣狂踩,踩得對方滿臉是血,。
那男人明顯是遭不住了,,說道:“你,,咳咳......你們是老大?!?p> 這時,,旁邊的黑斧幫男子當(dāng)場把自己泛黃的白色底褲脫了下來,遞給了對方,,說道:“戴上它,,大聲喊水龍幫是條蟲,,我們就放過你?!?p> 那男子剛一猶豫,旁邊的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甚至有人拿出了斧頭。
“再晚一點的話,,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p> 男子遭受不住,戴上了底褲,,哭嚎道:“水龍幫是條蟲,!水龍幫是條蟲!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家里還有妻兒,,不能死。”
黑斧幫的一眾人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幾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帶頭的女人突然一聲大喝,說道:“誰在那里,!”
屋檐的陰影下,只見一個牛頭人走了出來,。
“什么鬼!”
黑斧幫幾人明顯被嚇了一跳,,從他們后傾的身子就可以看出。
女子退了一步,,反應(yīng)過來,叫道:“娘的,,裝神弄鬼,砍他,!”
于是五把鋒利的斧子無情的招呼了過去。
在倒地男子眼中,,只見那牛頭人猶若天神下凡,幾拳兩耳光,,五個黑斧幫的人就全部倒了。
最慘的是脫了底褲讓他戴的那個,,被強行按入了旁邊的墻里。
月色下,,牛頭人走了過來,露出了一雙英俊的眼睛,,看起來格外嚇人,。
倒地的水龍幫男子渾身顫抖,,滿臉是血道:“饒,,饒命啊?!?p> 牛頭人開口道:“帶銀子沒有?”
“帶,,帶了?!?p> 水龍幫的男子忍著痛楚,在懷里和腰帶附近摸索了一圈,,顫抖著拿出了五錢銀子。
“只有這么多,,不夠,不夠我回去拿,。”
李鹿白戴著牛頭人面具,,二話不說,拿了過來,。
之后,他來到了那幾個被打暈的黑斧幫幫眾身旁,,蹲下了身子,。
于是乎,在水龍幫男子眼中,,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眨眼之間,,黑斧幫幫眾的衣服就離奇出現(xiàn)在了牛頭人手中,仿佛脫這些衣服根本不需要時間一般,。
這絕對不是人能擁有的脫衣速度,就是有人把衣服硬拔出來,,也不可能這么快,。
特別是黑斧幫領(lǐng)頭的那個女人,衣服一層一層的,,中間還有不少繁瑣的鎖扣和繩索,,花樣百出,就是讓神仙來脫,,也不可能這么快,。
可是這牛頭人做到了!
只見那牛頭人抱著那些衣衫一邊摸索,,一邊往巷子外走去,,中途還抱怨了一句——“銀子這么少,還混什么黑社會,?!薄?p> 月光下,,水龍幫弟子滿臉是血的爬著離開了,,只剩下了五個只掛著底褲光生生的人。
不,,被按在墻上的那位連底褲都沒有,,因為被水龍幫弟子戴在頭上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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