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玩家就在身邊
回到了院子沒多久,管原友哉就找了上來,。
“有什么事就說吧。”
巖崎千圣還穿著剛剛的黑色運動服,他今天還沒有進行日常的劍道修習,正準備去換衣服的,。
管原友哉則是低頭說道:“是早川議員的邀請,他準備今晚請您赴宴?!?p> “早川里深嗎,?他找我有什么事?”
巖崎千圣回想起自己有數(shù)的幾次看電視的經(jīng)歷,,倒是想起來這個人是誰,,或者說,有一些印象,,
“我記得,,他過去的選舉口號一向是要讓財閥讓利,怎么會想到宴請我了,?”
在一般的民眾眼里,,早川里深是一個一心為民的議員,經(jīng)常提議提高社會福利,,增加大企業(yè)的稅收,,甚至常常起抵制一些對大企業(yè)有利的政策。
可這也恰恰是早川里深的悲哀之處,,哪怕他再上躥下跳,,也不能改變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被財閥和勛貴掌握的事實。
他之所以還能一直留在國會議員的職務上,,僅僅是因為財閥需要這么一個吉祥物來證明,,財閥并沒有掌控一切而已。
當然,,選舉口號永遠只是選舉口號,,也許早川里深本人的想法并非如此,他只是以這個主張來拉票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就算早川里深的口號僅僅只是口號,,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和巖崎家的人有來往,被爆了出來,,恐怕也會大大地影響他自身的形象,,巖崎千圣還是想不到他會來宴請自己的理由。
在巖崎千圣的注視中,,管原友哉很快就說出了答案,,“早川議員與河原水產(chǎn)有些聯(lián)系,甚至有媒體提到,,他后援會的資金,,可能就是河原水產(chǎn)提供的?!?p> “哦,,然后呢,?”
雖然管原友哉僅僅只是說媒體報道,但其實就是這么一回事,,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將沒有根據(jù)的事情說出來,。
“我們的人在追蹤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河原水產(chǎn)的痕跡,現(xiàn)在我們正在積極跟進,,正在尋找確實的證據(jù),。”
尋找到確實證據(jù)之后的事,,不用說,,也不必說,不僅僅是只有巖崎家受到蝶的困擾,,只是巖崎家受到的傷害更大,,主家都差點血脈斷層,所以對此追查得格外深罷了,。
一旦真的找到了相關的證據(jù),,河原水產(chǎn),乃至河原水產(chǎn)有關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統(tǒng)統(tǒng)都跑不掉。
企業(yè)和企業(yè)之間,,僅僅進行金融的戰(zhàn)爭,,但財閥和蝶之間的戰(zhàn)爭,是你死我活的對抗,,不會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如果僅僅是這樣,管原友哉應該不會特地向巖崎千圣報告這件事,,直接否決就好了,,既然上報了上來,就代表其中有可以操作的余地,。
這么想著,,巖崎千圣就問道:“管原,你覺得我怎么做,?”
雖然巖崎千圣年紀很小,,但管原友哉卻不敢因此而輕視他,斟酌著回答道:“河原水產(chǎn)的河原社長是傳承久遠的土地主,,他也有規(guī)模不俗的私人土地,,其中一部分很有開發(fā)價值,。”
意思很簡單,,這位河原社長不是沒有絲毫來頭的人,,所以能找到巖崎家,同樣地,,他手中握有的私人土地,,也是巖崎家所需要的,因此有談判的價值,。
在這片國土之上,,土地是可以屬于私人的,由此也催生了一大批的大地主,,只是靠著租金就能夠維持富余的生活,,同時也以土地的所有權來保持家族的影響力。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在古代,,領地的領主對于居住其中的領民來說,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現(xiàn)在雖然沒到那種地步,,但這種影響力依然不可小覷,起碼扶持一個屬于自己的國會議員還是綽綽有余,,早川里深應該就是那個被扶持上來的議員了,。
“拒絕早川議員,告訴他,,除非他身后的人愿意親自談,,我才有可能答應下來?!?p> 并沒有去問祖母對這種事情的看法,,既然這件事情能夠到達巖崎千圣這里,就說明它被交給巖崎千圣處理了,,也無需過問,。
而和早川議員去扯嘴皮子,是巖崎千圣不想要做,,也不需要做的事情,,他完全有底氣拒絕這種事情,畢竟求人的可不是他,。
“是,,我明白了!”
聽到了巖崎千圣的話后,,管原友哉少有的,,流露出有些慌張的樣子,,他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是關于您昨天夜里做的決定……”
“我做的決定……”
巖崎千圣稍微一想,,就想起來,,自己貌似是稍微處罰了一個透露自己消息的女人,難道是她,?
不用再去推測了,,就在巖崎千圣的對面,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雙腿修長,凸凹有致的女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她面容柔美,,頭發(fā)則是綁在了背后,穿著平底皮鞋,,往這里走來,。
“下田理央見過少主!”
筆直的身軀驟然彎下,,下田理央表面上恭敬,,但聲音卻很冷漠,顯然是對于巖崎千圣的決定有些不滿,。
管原友哉不安地看了巖崎千圣一眼,,他只是聽下田理央所說,想要向少主求情,,才將其帶了過來,,現(xiàn)在一看,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他立刻彎腰說道:“將這個女人帶來是我的錯,,如果少主不愿意見她,我會立刻將她押走,!”
要是這次押走,,可就不會是之前那樣流放了事,尤其是想到自己將下田理央帶來,,她卻觸怒了少主,,更是讓管原友哉有些生氣。
不過,,讓管原友哉驚訝的是,,巖崎千圣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饒有興致地問道:“你特意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嗎,?”
下田理央緩慢而堅定地搖頭,,“不,我過來這里,,主要是為了和您打一場的,!我聽說您是北條劍圣的唯一傳人,所以早就有了這個想法,,現(xiàn)在要是不提出來,,恐怕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劍圣,,是知道北條婆婆的人對她的尊稱,,在知道她的那些人眼中,哪怕古往今來的劍圣復活,,加在一起,,也不夠她一個人打的。
“大膽,!你怎么敢……”
管原友哉還準備說下去,,巖崎千圣卻制止了他,這當然不是因為巖崎千圣就喜歡引起自己注意的女人,,他這么耐心的原因只有一個,,下田理央,是一個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