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家可是塊風(fēng)水寶地
“姑娘,?畫畫的,?那她長得漂亮嗎?”周延聞聽母親所言,,當即來了興趣,。
“你這臭小子就會關(guān)注這些嗎,!”周母心道自己怎么生了個這樣的兒子,看向“乖巧”模樣的寒松則更加順眼了些,。
不過縱然嫌棄,,周母還是回憶那姑娘模樣,,接著說道:“說來也怪,那姑娘整日戴著墨鏡,,這兩日從沒見她摘下,,不過光看下半張臉,還有嘴角那顆美人痣,,就足可看出她是個很美的人,。”
“那也不一定,,萬一一雙眼睛毀所有呢,?”周延不以為然。
“你還有臉說別人,?,!”周母詫異瞪眼。
對于周母的斥責(zé),,周延好似早已習(xí)慣,,無比自信指著自己的雙眼笑道:“我這雙小眼睛正好搭配我這張帥臉,天作之合,,我當然有臉說了,。”
周母已然沒眼看自己的兒子了,。
周延沒有任何的醒悟,,轉(zhuǎn)而又嘻皮笑臉地接著說:“而且,我這雙眼睛可是遺傳自您老人家,,若是我都沒臉的話,,那媽您豈不也……”
說到此處,他停了下來,,也沒敢說下去,,因為咣的一聲響動,周母的菜刀此時已深深地插進案板之上,。
“媽,,我閉嘴,我這就閉嘴,?!敝苎庸麛鄳Z了。
而在這對母子嬉鬧之時,,一旁的寒松面露艷羨之色外,,雙眼也閃爍著異樣的目光。
……
飯菜早已備好,此時只是熱一熱,,過程自然很快,。
沒過多久,一桌豐盛的菜肴就出現(xiàn)在了堂屋之中,。
“勝哥,,梅兒?!敝苎觼淼蕉?,輕聲呼喊,不想吵醒睡夢中的魏薇薇,。
“怎么只有勝哥你一個人,?梅兒呢?”周延見只嚴勝一人躡手躡腳地走出,,不由疑惑問道,。
“梅兒不在下面嗎?”嚴勝更是詫異,。
“我沒看到她?!敝苎用碱^皺起的同時,,與嚴勝快步下樓。
到了樓下,,兩人正要與寒松周母說不見陶梅兒之事,,卻見陶梅兒捧著一張畫紙從外面雀躍走來。
人沒事就好,!
周延和嚴勝俱是松了一口氣,。
“梅兒怎么這么開心吶?”周母很是樂得見到青春少女的笑顏,。
“阿姨你看,。”陶梅兒炫耀似的展開手中畫紙,,只見一個二維的陶梅兒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中,。
“這是藍姐給我畫的?!闭f出這句話的陶梅兒恰似在宣示某種主權(quán),。
“藍姐?”嚴勝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在場之人只有他不知道還有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
而寒松鎮(zhèn)定的目光中又蘊含著些許訝異。
“這個藍姐畫畫真是好,我也想要一幅,,她人在哪里,?”周延看著陶梅兒手中畫作,連連贊嘆,,同時看向她背后,,想要見識一下藍姐到底是怎樣的人物。
“她與我畫了這畫,,就說要散散步,,估計很晚才會回來?!碧彰穬簩氊愃频氖掌甬嫾?。
“完美?!睂嫾埛旁谥苣钢芨感は癞嫷呐詡?cè),,陶梅兒情不自禁地感嘆。
一旁的周延則是羨慕地牙癢癢:“老爸老媽竟然都有,!”
四人落座,,周母則選擇了回避:“你們年輕人聊,有事就叫我,?!?p> “一起吃吧,阿姨,?!眹绖俣Y貌出聲。
“我晚上可是吃得很飽,,早吃不下了,,而且我也得去看看我家那口子,這么長時間,,竟然還沒回來,。”
“那阿姨路上小心,?!?p> ……
“不是我跟你們吹啊,我家可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左青龍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一個不缺,?!敝苣缸吆?,周延就開始放飛自我,侃侃而談起來,。
“你還信這個,?”嚴勝微微挑眉。
“不信你問寒松,,他可以作證,,我與他說過?!敝苎又噶酥负?。
見嚴勝和陶梅兒好奇的目光射來,寒松微微苦笑,,他確是聽了周延的那套歪理,,雖然感覺有些牽強,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還是極為有趣的,,便附和地點了點頭。
得到寒松的肯定,,嚴勝倒是好奇起來,,面向周延道:“你們這可勾起了我的求知欲了,給我和梅兒詳細說說,?!?p> “讓寒松給你們說?!敝苎雍苁堑靡猓似鹆思茏?。
“那就讓我來說說,,你們可別抱太大期望,會失望的,?!比套⒅苎哟反蝓遘k一番的沖動,寒松小聲告誡了一句,,隨即開始復(fù)述所謂風(fēng)水寶地的根據(jù),。
左青龍,指周延家西側(cè)鄰居是專門養(yǎng)蛇的,。
上朱雀,,是北邊批發(fā)玻璃鄰居家的老爺子養(yǎng)了十幾只鳥。
下玄武,,則是指南側(cè)年代久遠的廢棄老宅,。
至于這右白虎,,是因為東側(cè)的木匠世家養(yǎng)了三只雪白的大貓。
聽完寒松的回顧訴說,,嚴勝和陶梅兒怔怔對望了一眼,,隨后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若不是害怕吵到魏薇薇,,此時他們已是開懷大笑,。
“喂喂,你們這是什么反應(yīng),?”周延有些慌了,,這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周延啊,,我只能說你真是個奇才,,不說了,趕緊吃飯,,早點休息,,明日還要爬山呢?!眹绖俸貌蝗菀资諗苛诵σ?,正經(jīng)道。
“梅兒……”周延可憐巴巴地望向陶梅兒,,想要尋得一些些安慰,。
而這等動作又讓陶梅兒的笑意更加劇烈起來,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看著周延那可憐又無助的樣子,,寒松一陣“自責(zé)”,他想起自己在聽完周延如此論調(diào)后強忍笑容表現(xiàn)出的萬分欽佩之色,。
這是捧殺,!
也是蓄意而為,寒松并不否認,。
而在此話題趣味漸消之際,,嚴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朝寒松笑道:“話說提到這木匠,,我倒是想起你小時候非常喜歡鼓搗木頭,,經(jīng)常拆卸座椅,可是挨了寒叔叔不少的毒打,,哦,,對了,你還因此得了一個外號,,叫小木工,,與你的“松”字拆分之后同音,。”
寒松聞此,,露出回憶之色,,也不禁感嘆:“勝哥竟然還記得這些,我都差點忘了,?!?p> “小木工?這外號好聽,?!敝苎雍芸旎謴?fù)活力,調(diào)侃道:“寒松你要是還喜歡木匠活兒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引薦一下,,我和隔壁木匠伯伯可是很熟的哦?!?p>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我只可說有那么一點點興趣,但絕對是自娛自樂,,不用麻煩別人,。”寒松擺手拒絕,。
三人這般唏噓之時,,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旁側(cè)陶梅兒在聽到“小木工”的時候,夾菜的手忽然一頓,,臉上的笑意也是緩緩收斂,,整個人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