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禹坐在電腦前,盯著黑屏半天,終于決定昨晚的夢暫時不記了,。
查了這個月的稿費,燕禹毅然決然的起身,,抓了背包就出了家門,先去犒勞一下辛苦又飽受驚嚇的自己,,然后摸到警局附近,,看看有沒有機會和運氣能夠見到本地警局的刑警隊長。
一頓火鍋撐的燕禹也是兩眼皮直打架,,在警局對面的咖啡店坐下,,就開始猛打哈欠,就算點了杯貴死人的咖啡也解除不了睡神大人的召喚,。
怪異救護車(1)
打了個盹,,燕禹實在是無奈了,摸出手機,,開始記錄夢境,,時不時的再抬頭看看警局里來往的人。
“這特喵的像寫靈/異小說,!”看著手機上自己打出的半篇稿子,,燕禹木然的低喃到。
“哥們兒,,咱倆別只在夢里有緣?。 狈畔率謾C,,趴在桌子上,,燕禹雙眼無神的盯著不遠處的警局大門。
天都要黑了,,他也沒發(fā)現(xiàn)哪個人與他長的有一丟丟相像,,而且看起來也有些平靜,應(yīng)該是沒什么特殊案件的時候吧,?
“哎,!”走出咖啡店,燕禹再次看著警局大門出神,,忽然耳畔一聲嘆息驚的他回過神,,四處看了看,卻是沒有看到人,,實在有些懵然的燕禹甩了甩頭,,一咬牙叫了輛出租車,,直接回家了,。
“今晚勞資就是不寫了,,踏實睡覺!”燕禹心里堵著一口氣,,將包丟在沙發(fā)上,,洗了澡就想蒙頭大睡。
“將這里圍起來,?!鄙钜菇泳忪诹⒖處е司挖s到了現(xiàn)場,,拿著平板看著阿驍調(diào)取的急診室大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站在救護車后面看著這詭異的現(xiàn)場,封熠沉聲說到,。
“是,。”阿羨和阿衡立刻帶人行動,,阿肆開始勘察各種痕跡,,梁奇自然是帶著助手開始檢查尸體。
“司機呢,?”封熠突然問到,,拉著這樣兩個人,司機能一路平靜的將車開到醫(yī)院,?而且沒有醫(yī)護人員隨行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頭兒?!卑虼蟛阶哌^來,,“我剛剛問過了?!?p> “半個小時前,,急診室的醫(yī)護人員接到通知,有緊急情況,,很快他們就看到救護車停在門口,,于是他們照往常一樣,快速的上了車,?!?p> “然后醫(yī)生就發(fā)現(xiàn)擔架床上的人頭和身子是分離的,他就有些生氣,,而且按照出血量他當即就判定沒得救了,,哪知道坐在旁邊的人卻說沒死,然后他們說他們都聽到了擔架床上的人悶哼了一聲?!?p> “他們嚇的直接跳下了救護車,,然后坐著的,就是這個人,?!卑蛑钢厣系闹挥猩习虢厣碜樱掳虢剡€在車里的人,,說到,。
“他用手撐著上半身爬下救護車,說讓他們救人,,然后他們驚恐的關(guān)上大門躲了起來,,隨即就報了警?!?p> “監(jiān)控拍到的也差不多,。”封熠點點頭,,“但是司機和跟車的醫(yī)護人員呢,?沒有醫(yī)護人員跟車是不是不符合規(guī)定?”
“我也問過了醫(yī)院方面,,沒有接到相關(guān)電話,,更沒有派出救護車,所以沒有跟車的醫(yī)護人員,,至于司機,,還不確定是誰?!卑驀@口氣,。
“那個醫(yī)生判斷倒也沒錯!”梁奇雙手的手套上沾滿了鮮血,,走過來說到,,“這兩個人死了至少兩個小時以上,按說是不會出現(xiàn)他們描述的情況,?!?p> “那就是有人在作妖!”封熠冷聲說到,。
“阿驍,,附近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狈忪谵D(zhuǎn)頭找到阿驍說到,。
“正在查,,頭兒!”阿驍應(yīng)聲,,“頭兒,,你們看!”
說著,,阿驍將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轉(zhuǎn)到他們面前。
“這是這兩位的身份信息,?”阿堯看著屏幕上的照片和信息,,有些疑惑的說到。
“對,!”阿驍點頭,,“我上傳了他們的照片,做了對比,,他們倒也不是什么神秘人物,,本院的醫(yī)生而已?!?p> “那剛剛那些人會不認得他們,?”阿堯有些懵,沒想到死者會是這里的醫(yī)生,。
“拜托,,你知道這個醫(yī)院所有的工作人員在內(nèi)有多少人么?”阿驍滿頭黑線的說到,,“再說了,,都這樣了,他們估計都嚇懵了,,哪里看得出來,!”
“這個倒是的!”梁奇先出了聲,,贊同到,,說完轉(zhuǎn)身招呼人開始收斂尸體,接著忙活去了,。
“我也去忙,!”阿驍聳聳肩,接著去完成自家頭兒安排的工作,。
“頭兒,,這個兇手恐怕真的不簡單了!”阿堯看著自家頭兒難看的臉色,,沉聲說到,,“眾目睽睽之下不說,,還有高科技監(jiān)控攝像頭,他這是挑戰(zhàn)不可能??!”
“現(xiàn)在看他算成功了不是么?”封熠看了他一眼,,咬牙說到,。
“我和阿羨去忙了!”阿堯怔了怔,,無奈的又嘆口氣,。
“阿肆,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封熠看著還在忙碌的阿肆,,走過去沉聲問到。
“頭兒,,痕跡很雜亂,,估計一時半會兒出結(jié)果有難度!”阿肆搖搖頭,,嘆息一聲,,有些沉重的說到。
“另外,,方向盤很干凈,,沒有發(fā)現(xiàn)指紋,剎車板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兇手要么是帶著手套,,要么就是沒有駕車?!?p> “還有,,頭兒你看這個位置!”阿肆說完指著車旁邊的門說到,。
“正常車子應(yīng)該橫著停,,這輛卻是直接車尾對著急診室大門,這樣停的話,,駕駛室的位置一直延伸到那個柱子,,都成了死角?!?p> “這個發(fā)現(xiàn)很重要,!”封熠挑挑眉峰,觀察了下,,確如阿肆所說,,于是語氣微緩的說到,。
“再就是,車上從兩個死者上去后應(yīng)該就只有剛剛的醫(yī)護人員上去過,,但是死者怎么會死后還能出聲還能動,,這個實在費解?”
“有心總會有辦法,?!狈忪谌粲兴嫉恼f了句,“你仔細勘察,,完了將車原封不動的拖回警局,。”
“收到,!”阿肆應(yīng)聲。
“死者一:婁晟文,,死者二:項銘遠,,前者內(nèi)科主治醫(yī)師,后者血液科主檢醫(yī)師,?!鞭k公室里,封熠將死者照片放上去,,寫下死者的名字和職位,。
“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四十露頭了,,按說如此也算小有所成,,怎么會被人用這種方式殺害?”阿驍抬眼看了眼,,疑惑的說到,,過了會兒見封熠陷入沉思不說話,他又繼續(xù)低頭查信息,。
“為情,?”封熠低喃著,接著搖搖頭,。
“為財,?”繼續(xù)搖頭。
“難道是仇殺,?”封熠擰眉沉思,,因著線索有限,思路也是有些受阻,,可是深更半夜的,,阿堯他們就是查也沒有那么快,。
“頭兒,回來了,!”這時候阿肆路過門口,,打了聲招呼。
“好,?!狈忪谡苏瑧?yīng)聲,,隨即就丟了手里的筆,,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