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繼續(xù)南征的計劃
陳時逸原本以為是龜兔賽跑的問題,,可故事里講的很清楚,,那江洋大盜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幾乎是一直在跑,卻還是被阿福先一步到達了城頭,,這就和龜兔賽跑不大一樣。
怎么聽起來,,少年阿福都沒有可能跑得過江洋大盜,,那么這道題的答案就是另有玄機了。
發(fā)現(xiàn)陳時逸沉思不語,,書生更加得意起來,,“這可是現(xiàn)在的禮部侍郎當年在我們漳湖學(xué)院求學(xué)時,想出來的問題,。就算當今大儒也不一定能想得出答案,,你一個比叫花子強不了多少的貨,能答得上來,?”
也是有些得意忘形,,搖頭晃腦的向后退了幾步,不小心踩進了道邊的一個小水坑中,,盡管急著跳了出來,,但鞋子還是被浸濕了,怒氣沖沖地罵:“什么鬼地方,!”
陳時逸卻是看著他在水坑里的倒影,,心里一動,“我知道答案了,?!?p> 矮胖道士正在犯愁,一聽這話,,立即來了精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時逸笑著道:“答案就是那阿福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四個阿福在和江洋大盜比賽,。”
“四個,?”矮胖道士愣住了,,“怎么可能?”
“也沒什么不可能,,”陳時逸道:“這世上本就有長相相近的四胞胎,,只不過幾率很低而已,?!?p> “在寧江府和那大盜同時起跑的那個我們權(quán)且成為老大,而老二則早就在一百里之外等著了,?!?p> “那大盜率先跑到了一百里之外的休息站,,正打算喝水休息,老二開始跑,,大盜分辨不出,,還以為阿福追上來了,于是拼命追趕,,當然以老二的腳力也是跑不過大盜的,,很快就被追上,并且甩開……”
矮胖道士恍然,,順著陳時逸的思路道:“大盜怎么也沒想到,,下一個休息站還有老三在等著他,等他到了第二個休息站想要修習的時候,,老三就開始跑,。”
他會意地笑了起來,,“如此說來,,等大盜跑到終點漢陽府的時候,看到的是老四了,?”
“不錯,,”陳時逸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p> “妙啊妙啊,”矮胖道士撫掌大笑,,對陳時逸更是佩服的不行,,“施主小小年紀,心智如此敏捷,,貧道甘拜下風,。”
陳時逸一臉謙虛地擺了擺手,,轉(zhuǎn)向那書生問道:“我的答案沒錯吧,?”
“怎么可能?”那書生臉色大變,,“連我們老師和院長都沒能猜上來,,你居然能把禮部侍郎的題猜出來,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說能寫出個千古絕句,,弄出個四大發(fā)明我陳時逸自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就這種破題,,想出來了有什么用,,能答上來很了不起嗎,?”
陳時逸不屑地撇了撇嘴,“也就是你們這幫子不學(xué)無術(shù)的貨愛給那什么禮部侍郎捧臭腳罷了,?!?p> “你!……”
書生被噎住了,,一臉惱羞,,又不好成怒,那張臉子真是好看的要死,。
矮胖道士眼睛一亮,,“施主就是陳時逸?貧道崎云觀赫連石有禮了,?!?p> 陳時逸此時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崎云七子里的老五,主管丹爐煉藥,,道號丹陽子,。
看見道士施禮,陳時逸趕忙回禮,,“您別客氣,,我還有很多事想要請教道長呢?!?p> 書生看見兩人說話,,還想偷偷溜走,卻被陳時逸叫住了,,“你們這些所謂的漳湖學(xué)院學(xué)子都是這么不懂禮數(shù)的嗎,?”
“知道什么叫來而不往非禮也吧?你問我的問題我答上來了,,是不是該我問你了,?”
這就沒法再跑了,書生站住了腳,,硬著頭皮道:“你問,。”
陳時逸略微想了想,,“就你閣下這個智商,,問你個簡單的好了?!畼渖向T個猴,,地上一個猴,一共幾個猴?’”
“我還當你會問什么高深莫測的問題,,居然是這種連稚童都不屑回答的問題,,真是笑死人了,?!?p> 那書生放聲大笑起來,“樹上七個,,地上一個,,加起來是八個啊?!?p> “錯,!”
陳時逸知道他肯定會答錯,搖頭嘆息道:“你閣下脖子上頂著的果然是好大一個草包,,真真是沒救了,。”
赫連石雖然也不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心里也知道不禮貌,但這玩意實在有些繃不住,。
“樹上騎個猴,,是騎不是七,”陳時逸做了個動作,,“加上地上的一個猴,,一共就兩猴?!?p> 赫連石這才醒悟過來,,更是笑得捧腹。
書生面如死灰,,“你使詐,?”
陳時逸哼了一聲,“就你閣下這種腦仁還不及松子大的貨色,,也敢來崎云觀撒野,?愿賭服輸,乖乖的磕頭上山吧,?!?p> ……
域北王宮。
趙吉貞一連幾天都沒有上朝,,文武百官憂心忡忡,,又無可奈何。誰都知道這位向來勤政的皇上之所以不露面,是因為國師趙異仁病情加重,,危在旦夕,。
悲涼關(guān)一戰(zhàn),黎南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毛頭小子,,一劍破去三千甲不說,,還打敗了域北朝第一猛將拓跋重樓,就連國師也被打成重傷,。
朝廷上下悲憤不已的同時,,更是風聲鶴唳,生怕黎南朝會趁此機會北征,,好在觀望了數(shù)日之后,,發(fā)現(xiàn)黎南那邊沒什么動靜,這才多少松了口氣,。
已經(jīng)快要到午時了,,朝臣們明知道趙吉貞不可能上朝了,但仍有一些抱著僥幸,,守候在殿外不肯離開,。
此時內(nèi)宮之中,域北國師趙異仁正躺在床上,,面色蠟黃,,雙目緊閉,神情痛苦,。
趙吉貞眼圈發(fā)黑,,憔悴不已,每每看到弟弟的樣子,,便忍不住潸然淚下,,“異仁,說好我兄弟要聯(lián)起手來一統(tǒng)山河的,,你怎么能失言,,就這么離我而去?”
可不管他如何呼喚,,那位漠北凌仙宗的十世圣童依舊毫無生氣,,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應(yīng)都沒有。
趙吉貞狂怒之下,,把周圍的器物摔得粉碎,,太監(jiān)宮女們噤若寒蟬,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皇上,!”
一個小太監(jiān)從門外飛奔著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凌仙宗圣女韓韻汐仙子到了,?!?p> “快請!”
趙吉貞眼神一亮,,趕忙向外迎了出去,。
一襲水青色長裙的韓韻汐足不點地的飄然而至,只是略微向趙吉貞點了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
她徑直走到了床前,,仔細查看了一下趙異仁的病情,,皺著眉頭道:“全部退下?!?p> “快點退下,,”趙吉貞焦急地呵斥左右,“仙子,,異仁他……,?”
“你也出去,”韓韻汐一點也不給域北皇帝面子,,神情冷艷道:“這里的事交給我,,你要做的是繼續(xù)域北軍南征的計劃,等異仁醒過來,,盡快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