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那個東西種上,,憑借那玩意兒的生產(chǎn)量,,她們怎么都不可能再餓肚子了。
心加速的跳了起來,,祁年掩飾好自己的情緒,,不經(jīng)意的開始在糧店轉(zhuǎn)了起來,。
可是讓她失望了,她把糧店仔仔細細的找了一圈,,就連那種小角落都沒放過,,還是沒有看到她想要的東西。
難不成這里沒有那兩種東西,,可是不應該呀,,這里的物資這么豐富,怎么找不到那兩種東西呢,。
難不成是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
根據(jù)009給的資料,,那兩種東西應該是從海外流過來的,難不成還得找機會去一趟沿海,?
去沿海也是值得的,,那兩種東西對祁年來說太重要了,說是救命之物也不為過,。
“是您二位客官需要大量的大米嗎,?”正當祁年還在沉思著,應該怎么找到那兩樣東西時,,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祁年連忙偏過頭去看,果然見到剛剛跑走的那個伙計正跟在一位中年女人的身后,。
中年女人長著一張國字臉,,板著臉尤為嚴肅,看著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不過祁年并不怵她,,自己是來買東西的,那就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
雖然她這個上帝的身份是不太真,但是她的錢可是真真的,。
而且,,祁年還發(fā)現(xiàn)了,掌柜的從后院走過來,,在走出后院門簾的時候,,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祁年有些疑惑了,,后院里有什么人,,能讓掌柜的心理壓力這么大?
她正胡亂猜測著的時候,,掌柜的又開口了,。
“不知兩位客官一次買這么多大米是為何用?客官應該也清楚如今朝廷有規(guī)定,,若是沒有正當理由,,是不能一次購買大量糧食的?!?p> 掌柜的連說話時都是一臉嚴肅,,都說做生意的要見人就笑,可是這位臉上一絲笑意都無,。
“我這也是放手一搏了,,家中突遭變故,,母親外出途中慘遭不幸,留下父親和一個剛出生的妹妹,,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變賣了家產(chǎn),想著做點小生意,,想著至少不能讓父親和幼妹為生計憂心,,我……”
說著說著,祁年竟是還哽咽了起來,,把站在一旁的祁甜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家殿下這編瞎話的本事也太絕了。
不過又仔細一想她家殿下說的那些事,,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祁年這副“真情流露”的樣子,把一臉嚴肅的掌柜都看得眼眶微微發(fā)紅,,不是掌柜的識人不清,,實在是祁年演技太高,。
畢竟她說著說著自己都哭了,,除了站在她身后的祁甜,誰能想到她說的竟是假話,。
好像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此時站在糧店用來隔開后院的簾門處的某位面具男,。
聽到祁年那些“真情流露”的話語,饒是他都沒忍住,,嘴角狠狠地抽了好幾下,。
母親早亡?
守寡的父親和剛出生的幼妹,?
家道中落,?
迫不得已變賣家產(chǎn)?
放手一搏,?
這要不是他事先調(diào)查過祁年,,單單只看著她這副樣子,他自己都要信了,。
聽著從外邊傳來的關于祁年的悲慘身世,,面具人有些好奇,用手微微挑開了門簾,,往外看去,。
誰知他的視線才剛放過去,那邊正在滔滔不絕訴說著自己悲慘過往的祁年卻馬上回過頭來,。
面具人連忙放下門簾,,心里有些驚訝,,這個位置本來就離祁年不近,且這里雖然算不得上是視覺死角,,但也并不是那種很容易讓人察覺到的地方,。
他才剛剛挑開門簾,朝那邊望過去,,祁年卻是能馬上反應過來,。
這種反應速度……除非是受過了專門的訓練。
但是這位“殿下”以前看著可不像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竟是一下變了這么多。
他甚至懷疑原本的祁年已經(jīng)亡故,,現(xiàn)如今這個不過是年城找來穩(wěn)固人心的替身,。
從上次的交手,他就有這種懷疑了,。
都說流云閣的閣主身法天下第一,,可誰知道,向來以蠻力著稱的草原女漢子(祁年)身法竟是還在他之上,。
且這個“祁年”不僅身法超絕詭秘,,就連武力也是不差,雖然上祁年一次沒有盡全力,,可他還是看出來了,,她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年城那些糙漢子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來的,?
又是以怎樣的條件,能讓這般的人物給她們效勞,。
雖說他剛剛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也發(fā)現(xiàn)了,外面那個“祁年”可跟他上次見的不太一樣,。
沒有任何草原人的特征,,她是怎么做到的?
草原人因為常年在草原上游牧,,受風吹雨打日曬,,皮膚會比他們這邊的人黑上許多,且她們身材普遍比中原這邊的人高上許多,,就連發(fā)色也是微微偏棕黃的,。
可外面站著的兩個人身上竟是絲毫特征也無,要不是種種證據(jù)都指明這就是祁年,他甚至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祁年:你直接說我矮得了唄,。
不過祁年的身高在中原這邊算得上是高挑的了。
且要不是因為原主中毒臥床,,在她穿來的時候,,已經(jīng)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了,這一次想要成功偽裝還真有點難,。
再說祁甜,,她本就是苦練輕功之人,所以也壯碩不到哪里去,。
這要是帶的是祁陽,,估計可能就會露餡了。
祁陽:那我走,?
“客官,,車到山前終有路,您……”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祁年,,掌柜的以為她是太過傷心,,想著自己要說點什么來安慰一下。
聽到掌柜的聲音,,祁年才回過神來,,剛剛她明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可是等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只看到微微晃動的門簾,。
人影都沒看到一個,。
“掌柜的我……讓您見笑了,。”說著祁年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眼睛,。
站在祁年的祁甜看到這一幕,,卻突然有些心酸了,殿下以前明明是在草原上肆意的雄鷹,,如今為了她們……
都怪她們沒本事,,沒能好好護著殿下,竟是還要殿下為她們操勞這些瑣事,。
真是苦了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