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就是一宗典型的密室失蹤案!
窗透初曉,。
小玉端著清水過來,,和換班的兩位護(hù)衛(wèi)大哥打過招呼,準(zhǔn)備開門伺候少爺洗漱,。
可待她掏出鑰匙開鎖之時,,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打不開鎖頭。
她使勁搗鼓了幾下,,一不小心鑰匙直接卡在了里面,,又拔不出來了。
小玉面色一急,,連忙對一旁護(hù)衛(wèi)道:
“趙哥,,你快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被叫做趙哥的護(hù)衛(wèi)走近一看,,俯身研究起來,,手上一用力,再聽得一聲咔嚓,,鑰匙斷了,。
護(hù)衛(wèi)愣了一下,然后退后兩步,,以一種篤定的語氣道:
“這鎖壞了?!?p> 小玉:“……”
廢話,,鑰匙都被你拔斷了,,能不壞嘛。
“那怎么辦,?少爺還在里面呢,?”
護(hù)衛(wèi)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道:
“沒事,,我直接把鎖砍掉,,再換把鎖就好了?!?p> 說完,,他拔出腰刀,對準(zhǔn)鎖頭,,輕喝一聲,,刀子砍在鎖頭和房門的連接處。
只見火星子一閃,,鎖頭應(yīng)聲而落,。
小玉見鎖頭被砍斷,也是松了一口氣,,但不知怎的,,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如往常一樣推開房門,,目光習(xí)慣性地瞥向大床,,卻見床上被褥凌亂,空無一人,。
她手上水盆哐地一下掉落,,人也發(fā)出一聲大叫:
“啊,!少爺不見了,!”
……
一個時辰后。
“門窗完好,,人卻離奇的不見了,?”
戴著青色紗帽,身穿捕快服的衙門捕頭摸了摸嘴唇的兩撇胡子,,打量著犯案現(xiàn)場,,嘴中喃喃自語。
忽的,,他猛地一拍手,,興奮道:
“沒錯了!”
就在一眾期待的目光下,,他說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
“這就是一宗典型的密室失蹤案,!”
看著這草包捕頭表演了半天的管家面色陰沉道:
“周捕頭,,我現(xiàn)在是要找到我家少爺,你也看了失蹤現(xiàn)場,,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聞言,周捕頭尷尬一笑:“沒有,?!?p> 管家額頭青筋暴起,又很快平息下去,。
他壓著火氣道:“我家少爺乃是袁大人的親近子侄,,一向得其照顧,,所以還希望周捕頭盡快調(diào)查清楚,。
否則驚動了袁大人,讓他親自下場,,怕是不好收場了,,還要連累周捕頭犯下失職之罪?!?p> “啊,,袁大人?”
似乎這位袁大人的積威太甚,,即便只是一個名字,,也令周捕頭臉色驟白,額頭冒出冷汗,。
他一邊擦著汗水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李……李管家,,萬事好商量,這種事就不要驚動袁大人了吧,。
你放心,,給我一點時間,一定能為你找回江少爺,?!?p> “頭,有發(fā)現(xiàn),!”
一個二十多歲,,滿臉朝氣的青年捕快從門外跑了進(jìn)來。
周捕頭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連忙迎了上去:
“快,!快說!”
那捕快喘了幾口氣,在周捕頭望眼欲穿的目光下說道:
“后院,,后院草地上有一排淺淺的腳印,,我們已經(jīng)問過守夜的護(hù)衛(wèi),可以確認(rèn)他們沒有去過,。
屬下懷疑,可能這腳印和江少爺?shù)氖й檿行╆P(guān)系,?!?p> “那還不快去看看!”
周捕頭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后院跑去,。
管家臉色陰沉地跟上,。
……
“李管家,你可認(rèn)得這排腳印,,院中有誰是穿這般式樣的鞋子,?”
周捕頭倒不算完全草包,首先就想到了這件事是自己人作案,。
管家眉頭一皺,,叫來小玉問道:
“這可是少爺?shù)男樱俊?p> 小玉此刻滿臉仿惶,,聽到管家問話,,她仔細(xì)地去瞧了瞧道:
“是,是少爺?shù)男??!?p> 周捕頭面露興奮之色,立馬做出推斷道:
“這里只有一排腳印,,說明只有一個人,,也就是說江少爺是獨自偷跑出去的。
這不是失蹤案,,是個普通的翹家案,。”
周捕頭看向管家道:
“李管家,,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家少爺是自己跑出去的。大概等他什么時候玩累了,,應(yīng)該就自己回來了,。”
說著,,周捕頭想了想,,還很體貼道:
“不過你放心,我會放風(fēng)出去,,一旦發(fā)現(xiàn)江少爺什么消息,,立刻就過來通知你?!?p> 管家厲聲道:“那周捕頭又如何解釋門窗都被鎖住,,我家少爺卻失蹤的原因?
還有這排腳印,,只到了草叢中間,,后面的腳印呢?難道我家少爺還會飛不成,?
我家少爺又不懂武功,,如何能一步跨出這么長的距離?”
“這一定是一件有預(yù)謀有組織的綁架,,至于這排鞋印,,不過是用來混肴視聽的而已?!?p> “周捕頭,,我希望你能盡快調(diào)動衙門的所有力量,先封鎖全城,,然后挨家挨戶找下去,,也要找到我家少爺?shù)南侣洹,!?p> 周捕頭卻是很小聲地嘀咕道: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誰配合你家少爺里應(yīng)外合,,那鎖壞的也太是時候了?!?p> “你說什么,?!”
管家臉色一怒,。
周捕頭堆上笑容道:“沒啥,,我是說李管家太高看我了,我一個小小的捕頭,,哪有什么調(diào)動衙門,,封鎖全城的權(quán)利。
要不然咱們先等等,。
要真是綁架,,綁匪一定會讓人送來消息。
不管是勒索還是其他,,總得有個理由吧,。
對了,,江少爺平時有沒有和誰結(jié)仇過?說不定就是有人蓄意報復(fù),?”
“這些事都是你該去查的,!”
管家怒聲道:“還有,要是因為你們懈怠辦案,,導(dǎo)致我家少爺少了一根寒毛,,你頭上的烏紗帽也就別要了!”
周捕頭和善的面孔當(dāng)即收斂起來,,面無表情道:
“李管家這是在威脅本捕頭,?”
管家冷眼看過去道:
“沒錯!老夫就是在威脅你,,否則不用袁大人出馬,,老夫摘你烏紗帽也和摘你項上人頭一般簡單,!”
說著,他朝著周捕頭一把抓過去,。
這是管家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出手,,一出手就如同猛虎下山,有著一股子金戈鐵馬的鐵血氣息,,讓人未戰(zhàn)先怯三分,。
周捕頭左躲右閃,卻感覺一爪就像頭上的天一樣,,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
他咬了咬牙,拔出腰刀,,就要攔下。
就見一只手好似幻影一般,,直接穿過刀身,,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嚨,然后猛地一甩,。
周捕頭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大圈,重重咳嗽了起來,,身上還沾了不少草根灰塵,,模樣十分狼狽,。
“大膽,!”
“找死,!”
“頭兒,沒事吧,!”
周捕頭帶來的捕快紛紛腰刀出鞘,對準(zhǔn)了毫無懼色的管家,。
“住,,住手,!”
周捕頭攔住手下,。
他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管家滿不在乎地笑道:
“李管家,,本捕頭為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本捕頭出手,。
你厲害,,本捕頭惹不起你,不過這件案子本捕頭已經(jīng)斷案,,你家少爺就是自己跑丟的,。
要找人你們就自個去找吧。
對了,,要是真有綁匪出現(xiàn),,或者發(fā)現(xiàn)你們少爺失蹤的證據(jù)了,記得來衙門通知本捕頭,。
本捕頭作為本地捕頭,,一定認(rèn)真負(fù)責(zé)。
至于現(xiàn)在,,你家少爺就是自己跑丟的,!
若是不服,就去縣衙擊鼓報官吧,。
我們走,!”
周捕頭揮手帶走手下。
從剛才和管家的交手來看,,他的確不是對手,。
可有一點,他是官府的人,,身上披著官皮,,管家再如何大膽,也只敢對他稍稍教訓(xùn)一下,。
若是真正傷了他,,那就是在對抗官府,,是大罪。
所以此刻他毫不畏懼,。
事后即便袁大人問起來,,有了管家剛才的那一下,,他也能應(yīng)付得過去,。
但他帶人剛往外沒走兩步,他又退了回來,,臉上哪還有一點剛才混不吝的笑容,。
他的頭都快低到腰下,身后的捕快卻是一個個的嚴(yán)肅無比,,身子站得筆直,,但從他們緊握的拳頭,還有咽下的口水,,不難看出他們的緊張,。
“袁大人,您怎么來了,?”
周捕頭低著的額頭滿是汗水,心里大叫不好,。
他似乎低估了袁大人對他這位子侄的看重,,竟然親自來了。
參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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