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距離江東老糧倉大約一里路的地方,幾臺警車緩緩停了下來,。
“老大,,這次的線索靠譜嗎?那家伙我們都已經抓好幾次了,,可是每次都給他找關系溜走,,這次能做實?”一個年輕的便衣跟在一名中年男人身后,。
如果此時有熟悉江東郡班底的人,,就會知道,這位中年男人,,就是江東郡管治局座,,黃孝杰。
“黃局,,我們的人都準備好了,,就等那邊消息了?!绷硪幻阋伦哌^來說道,,他手里還拿著一個監(jiān)聽設備,而監(jiān)聽的,,正是陳大友那邊的動靜,。
陳大友來此之前,,已經通過李韻東的人脈,接上了江東郡管治局的這層關系,。
也正是有這一招后手,,陳大友才敢一個人深夜前來這荒僻之地,否則,,以他一個人的微薄力量,,這么冒冒失失而來,就真成了許龍飛口中的有勇無謀的笨蛋了,。
這位面容看起來有些瘦弱,,卻無形中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的黃局,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寒意:“許氏集團的事情,,只怕是紙包不住火,,現在無非是缺一個點火的人,這許龍飛,,三番五次為非作歹,,我們一直拿他沒辦法,哼,!這次有這個線索,,有這個機會,我們必然要把握住,,決不能讓這等紈绔子弟,,繼續(xù)禍害我江東郡!”
“是,!黃局,!”旁邊眾人輕聲應和。
“現在,,逐步靠攏過去,,注意,一定不要打草驚蛇,!我們要圓滿完成任務,,同時也要保證線人和人質的安全!”黃局說完,,做了一個行動手勢,,周圍的警員們就一起往老糧倉潛伏過去。
此時,,陳大友這邊情況已經逐步有了轉機,。
許龍飛沒有察覺到異常,他的跟班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場中兩人身上。
要說許龍飛此人,,平日里飛揚跋扈,,也收攏了一些年輕的小混混,但終究都是些野路子,,種種手段,,也全是從電影里學到的,事先電話警告之后,,并沒有真的做出預備,,更沒有想過要防備陳大友有什么其他手段。
因為從他許龍飛的角度來看,,陳大友要么是帶著人來,,要么就不會有什么后招,因為他眼里的陳大友,,頂了天就是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李韻東這條線,,雖說是一個變數,但許龍飛不認為李韻東會親自出馬,,或者派人來幫陳大友,,這在許龍飛看來是不可能的,因此也就不會存在其他變數,,只要陳大友來的時候是一個人,,那就是一個人。
也就是有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導致許龍飛見到陳大友之后,就基本上沒有再做提防,,連原先吩咐潛伏在暗處的混混,,也都已經圍攏來了。
“陳大友,,那天你踢我那一腳,,很過癮吧?”許龍飛臉色鐵青地問道,?!白屛曳帕四銈儯^無可能,,而且在此之前,,那一腳之仇,我得加倍償還給你,,加多少倍呢,?一百倍怎么樣?”
旁邊的一個混混連忙答話:“龍哥,一百倍不夠,,起碼一千倍,!龍哥都敢踹,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一起排著隊來,,幫龍哥找回場子!踹死這混賬東西,!”
這人說著,,還不忘了回頭招呼其他人,當真排成一個隊列來,。
陳大友冷笑一聲,。
此時他已經完全站定了位置,只要支援的人一到,,他就能護住林素素,,自己挨點拳腳,不算什么事情,,護住素素才是最重要的,。
“許龍飛,這就是你說的一較高下,?那我真是要看不起你了,。”陳大友進一步刺激許龍飛,,只有讓許龍飛被怒意沖昏頭腦,,才能避免他發(fā)現潛伏過來的援兵。
但是顯然,,陳大友低估了許龍飛的臉皮厚度,。
這許龍飛聽了陳大友的話,不怒反笑,,說道:“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叫人來,,但你叫不到,,對吧?那就是你實力不夠,,我有這個實力,,我為什么不利用?這些狗腿子心甘情愿為我出力,,我為什么要拒絕,?哼哼,陳大友,不管你今天說什么,,都改變不了命運,,你完蛋了!”
旁邊的混混們聽到許龍飛稱呼自己等人為“狗腿子”,,有幾個面露不悅,,但很快就隱藏的很好,而另外還有幾個,,自始至終都面露笑意,,仿佛沒聽到許龍飛那句帶著侮辱的稱呼話語。
陳大友一只手搭在林素素的肩膀上,,輕輕用力壓了一下,。大概是因為陳大友靠近了自己,讓林素素感覺到了安全感,,又或者是兩人長期在一起的默契,,總之在這一刻,精神緊繃了許久的林素素,,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安穩(wěn),,一種安心。
盡管她也不清楚這種感覺來自何處,,但陳大友那堅實有力的手掌,,搭到自己肩頭的時候,林素素就知道,,自己應該是安全了,。
陳大友微微一笑,眼神掃過在場除許龍飛的眾人,,冷笑道:“原來這些都是狗腿子啊,。我準備好了!”
許龍飛等人卻不知道,,陳大友的這句話,其實并不是對他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