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控制木頭人之后,我有了一些獨特的體會,,也可以稱它為經(jīng)驗,,我覺得我根據(jù)這個經(jīng)驗可以附體到人身上,
所以我就在我的婆婆身上,,根據(jù)經(jīng)驗進行了一次嘗試,,沒想到我成功了,。
這一次的成功讓我有了一個更大膽的設想,,那就是借用婆婆的手,,制作出來一個假人,,假人的外表附上一層皮,,把她打扮的幾乎和真人一樣,,然后我附體進去,,那我就相當于真的復活了……”
她說到這里,,田文波問:“既然你能附體到木頭上,小駱駝也認得出來你,,為什么你還要費盡周折的做出假人,?”
她說:“老師你換位想一下,你愿意用木頭人的樣子和自己的孩子相處嗎,?孩子可以不介意,,但我不能不想以后,,將來孩子大了,談婚論嫁,,我用假人的身份在夜里見他對象,,我是不容易被看穿的。
這樣一來,,孩子就不是孤兒,,他的成長里有母愛的陪伴而沒有缺陷,?!?p> 田文波有些生氣,“可上次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你在夜里打擾孩子,,這不是關心孩子,是害孩子,,你如果真的已經(jīng)死了,,那就不要用這種非正常的方式去接近孩子,孩子白天精神恍惚,,時間長了沒準會要他的命,。”
馬東微笑點點頭,,說:“田老師果然是讀書人,,看的長遠,說的非常對,,與風水陰陽學說不謀而合,,陰氣介入時間久了,就會把小駱駝的陽氣耗盡,,疾病入侵,,小孩子就死于非命了?!?p> 馬志強上前一步,,“那就別浪費唾沫了,沒什么好說的,,讓我把這個鬼帶走,!”
麻袋里傳出哀求的聲音:“不要,不要帶走我,,小駱駝白天精神不好,,不是我的原因,我承認我夜里是打擾了他,,可時間不長,,對他整體的睡眠是不夠影響的……”
田文波琢磨了一下,小駱駝“媽媽”夜里出現(xiàn)的時間確實不長,,山里人夜里睡得早,,小孩子一夜差不多能睡九到十個小時,,小駱駝“媽媽”出現(xiàn)不到一個小時,走后,,小駱駝能夠快速入睡,,按道理,他白天不至于精神萎靡到那種程度,。
“不要狡辯了,,”馬東漸漸的沒了耐心,“你是陰氣介入,,對小駱駝的身體陰陽狀態(tài)產(chǎn)生了影響,與睡眠沒有關系,,小駱駝陰陽不平衡,,才會精神不佳?!?p> 說著,,馬東看了馬志強一眼,“鬼就是鬼,,與人相處,,就是害人,志強,,帶走她,。”
馬志強應聲,,走過去要扛麻袋,。
“等一等!”
田文波站起來,,擋住馬志強去處,。
“我昨天聽馬叔叔說的風水陰陽學說很有道理,馬叔叔你也說了,,兇宅陰陽的變化是微妙的,,不是立竿見影,那么,,”
田文波把馬東的道理現(xiàn)學現(xiàn)用,,他說:
“那么小駱駝媽媽的陰氣介入,對小駱駝的陰陽影響,,應該是同等道理,,都是微妙的,不可能立竿見影,?!?p> 麻袋里傳出聲音:“老師說的對,,小駱駝精神不好,不是因為我,,而是他生病了,,是真真實實的生病?!?p> “小駱駝生病了,?”田文波的心如同揪了起來。
那女人說:“我也是附身婆婆身上后,,接近小駱駝才察覺出來的,,我以前附身木頭上,木頭沒有知覺,,不知道,,而借著婆婆的手,我摸他額頭很燙,,今天才吃了退燒藥……”
“還狡辯,!”馬東瞪大了眼,,“他的病,,就是因為你,,你再不遠離小駱駝,往后就不是發(fā)燒,,而是病入膏肓,!”
女人說:“那好,,咱們不要只憑嘴說,,你說我狡辯,我說是真的,,各執(zhí)一詞誰都信服不了誰,不如過兩天看,,小駱駝的病應該是不出三天能看到好轉(zhuǎn),如果三天后,,小駱駝仍然精神萎靡,,我不用你們處置,我為了孩子,,自然會離開,!”
“等三天也好,,我們就關你三天看,三天后小駱駝好了,,我們放走你,。”馬東同意三天的期限,。
但麻袋里的女人卻說:“不能關我,,我能聽出來,除了老師,,其他人都是不懷好意,,你們今天帶走了我,明天肯定就逃跑了,,不會等三天期限的,。”
馬志強冷哼了一聲,,“想讓我們放了你,你當我們是傻子,?到嘴邊的鴨子,,能讓你飛嘍!一放開,,你肯定就跑了,。”
“老師,,您聽聽,,別人的目的,只是為了抓我,!”麻袋里又傳出一陣嚶嚶哭聲,。
田文波當然也聽出來了馬志強的內(nèi)心想法,假如鬼魂真的跑了,,不敢再回來,,那對小駱駝同樣不是壞事,而馬志強堅決不放麻袋,,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你們聽我的,,放了她,。”田文波很嚴肅的說,。
馬志強早已忍了一肚子火,,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用麻袋抓的她,,輪得到你說放就放?”
馬東沒說話,,摸著八字胡,,緊緊皺眉。
王歡歡急忙擠到馬志強和田文波中間,,打圓場說:
“都是為了孩子好,,只是角度不同,表哥,,你收斂點,,老田,你也別往心里去,,我表哥脾氣不好,,你擔待,我表哥主要是怕放了她,,再抓她就難了,,再說,剛才是出其不意抓的她,,萬一她一出來,,厲害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我們?nèi)珰⒘?,你說,,死的冤不冤?”
田文波不緊不慢的說:“這個問題好解決,,你們回去,,等上半個多小時,,我一個人放開她,可以吧,?!?p> “這個……”王歡歡為難了,他看看馬志強和馬東,,表哥和舅舅白天下了那么大的功夫,讓他們放手,,不太可能。
可是老田認準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舅舅,,”王歡歡笑嘻嘻的說,,“咱們考古要找的墓還沒找到呢,,真要是隨身帶著這么個大麻袋,不就是拖累活受罪嗎,,要不……”
馬東沉默了片刻,,笑了笑,,“歡歡說的對,,我們來,,是來考古的,明明就是田老師需要我們幫忙,,才抓起來這個鬼的,老師讓我們放,,我們就放……”
“爸?”馬志強意外,,爸爸是不是吃錯藥了,什么考古,,分明就是來盜墓尋寶了,,抓個實體鬼,不比墓里的寶貝值錢,?
馬東給馬志強擺了一下手,,示意別說話,他收回手,,對田文波說:“老師,,麻袋很好解開,你既然想放她,,那你就自己放吧,?!?p> “行,這兩晚麻煩你們了,,我也真對不住,?!碧镂牟ㄓ行M愧,轉(zhuǎn)過身,,彎腰去解麻袋的口子,。
突然,馬東向前跨了一大步,,攥緊拳頭,,朝著田文波的后脖頸,一拳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