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已經(jīng)是本皇子的人了
不想聽老鴇繼續(xù)插科打諢,李廷叫阿亞,。
“去二樓最里頭那間廂房的床底,,下面有個(gè)藏人用的暗閣子,,江慕逸一定貓?jiān)谀抢锬?!阿亞,,今天你要么替我把江慕逸抓來我面前,,要么去同我家丫頭說分手,,你自己選呀,?!?p> 阿亞毫不猶豫地抱拳,“殿下,,屬下這就去幫您抓人,!”
李廷好笑。
至于老鴇,,他一臉橫肉哆嗦了好一陣,,才怕怕地咬住手里招搖地翠綠色帕子,問她:“殿下怎么知道,,二樓最里頭的那間雅座下有暗閣子,?草民可沒跟任何人說起過,除非殿下……”
“悄悄呆著,,最好別說話,,小心本皇子治你個(gè)破壞皇族婚約之罪!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jīng)是本皇子的人了嗎,?”
“這不也是為著殿下您未來的幸福著想,,殿下您……”
老鴇試圖狡辯,卻被李廷狠狠地瞪了瞪,,老鴇終于閉嘴,。她沒眼看他繼續(xù)作妖,只豎起耳朵聽二樓的動(dòng)靜,。
沒一會(huì)兒,,阿亞就鼻青臉腫的,猶如喪家之犬回來,。
他抱著一只被扭斷的臂膀站在李廷面前復(fù)命,,“殿下,屬下不是少主的對(duì)手,,還請(qǐng)殿下親自走一趟,?!?p> 李廷不信,上手扭了扭,,沒想到堅(jiān)強(qiáng)如阿亞的阿亞,,竟然差點(diǎn)疼得哭鼻子,“殿下,,您讓阿亞做的,,阿亞都做了。殿下您說,,阿亞現(xiàn)在有資格去找您家丫頭,,幫阿亞上藥嗎?”
瞧他如此可憐,,又如此矯揉造作,,李廷便揮揮手,“滾吧滾吧,!”
阿亞得命,,滾之前還不忘報(bào)斷臂之仇,他同李廷說:“殿下,,少主房里真有人,,您進(jìn)去之前,還是謹(jǐn)慎些,。真要讓您瞧見不干凈的,,污了您的貴目,少主當(dāng)真罪大惡極,?!?p> 李廷冷哼:“你難道不知道‘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諺語么,?”
“是,,殿下,屬下這個(gè)外人立刻滾,,不給您和少主添亂了,。”
“知道就好,?!?p> “……”
她打發(fā)走阿亞,趕忙去了二樓走廊盡頭的雅間,。
只是沒想到一推門,,李廷便瞧見江慕逸正將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年往窗戶下推,嘴里念念有詞,,“你痛快點(diǎn)下去,,不然被五殿下抓住了,,可有你好受的!沒關(guān)系,,這么矮,,跳下去肯定沒有性命之憂!”
而那位被江慕逸扶坐在窗戶上的少年,,嚇得直哆嗦,,一個(gè)勁地求他:“別呀,奴家身子瘦弱,,不必恩人的手下,。若真從這里跳下去,不死也殘,,求求好恩人,,別這么害奴家呀,!”
“……”
李廷被少年一口一個(gè)“奴家”驚得整張臉都木了,,她與江慕逸四目相對(duì)了很久,這才開口:“自作就要自受,,你牽連旁人作甚,?趕緊將人弄下來,別真的傷到他,!”
“是,,阿廷?!?p> 江慕逸心虛,,他將人從窗邊弄回來后,一邊替人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邊語無倫次地跟李廷解釋:“他,,他身上衣服不是我脫的,是他自己脫的,,我可沒動(dòng)他,。”
李廷安逸地坐在一邊倒了一口酒,,品了品,,倒是覺得比官家酒窯做的清冽,她舉著酒杯,,假裝隨意地瞥了一眼年少的男昌人,。
“這話誰信呀,你這不就正對(duì)他動(dòng)手動(dòng)腳呢么,?”
此話一出,,江慕逸立刻收回手,,乖乖地立正站好,好像就等著李廷教訓(xùn)他,,倒是一改往常流里流氣的做派,。
男昌人也實(shí)誠,他跪在地上就給李廷磕了個(gè)大大的響頭,,他說:“謝殿下救命,,奴家,不,,草民可以為江少主作證,,草民身上的衣服是草民自己脫的?!?p> “哦,?”
李廷的眼神有意無意地落在男昌人身上,因?yàn)樗芸彀l(fā)現(xiàn),,少年的眉眼生得與她有五分相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得不望向江慕逸,,“你若真想試,,我不是不——”
可她話還沒說完,江慕逸就撇頭,,并堅(jiān)定地打斷了她:“別說了,,別繼續(xù)說下去,否則我會(huì)瞧不起我自己,?!?p> “……”
她不冷不淡地質(zhì)疑一聲,卻讓少年開始不自覺地慌亂起來,,他似乎急切地想向李廷解釋清楚,。
“是奴……草民的媽媽讓草民這么做的,說只有草民勾引江少主,,草民才能……草民并沒有……”
李廷瞧他為了解釋臉都急紅了,,便溫聲說:“我知道你們這一行各有各的苦楚,為了活下去并不容易,,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先起來出去吧,我同江少主有話要講,?!?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