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月老”來了
“你的潤唇膏是什么味道的呀,?”
鄭郝試探性地問著,“草莓味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林梓璐撒謊撒得很干脆,“橘子味噠,!”
“可我剛剛好像聞到了股草莓的味道?!编嵑虏[起了眼睛,。
“錯覺吧?!?p> 林梓璐把唇膏轉(zhuǎn)了進去,,蓋上了蓋子,“剛才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涂的,。”
一個肉墩墩的白人胖子,,拿著杯草莓奶昔經(jīng)過了他們的餐桌,。乍一看他起碼有300磅的體重,肚子比門還寬,,走起路來渾身上下的肉一晃一晃的,。
“說不定你聞到的是他手上飲料的氣味呢?!绷骤麒闯慌耘伺?。
那胖子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飲品,,神情滿足,打了個巨嗝,。
的確是傳來了一股草莓的氣味,,只不過那味道,不能算是香氣,,夾雜著漢堡和薯條的味道,,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一絲番茄醬的氣味。
跟之前嘗到的那種甜美的草莓味千差萬別,。
“感覺,,不太像啊?!?p> 鄭郝疑惑地盯了那胖子一會兒,,再將目光移回桌上時,林梓璐已經(jīng)將那支唇膏收回小包里了,。
“走吧,。”她見鄭郝把食物消滅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要不要出去走走消消食?或者是直接出發(fā)呢,?”
“直接出發(fā)吧,。”鄭郝把剩余的幾根薯條連同食物包裝一起扔進了垃圾箱里,,“我怕到時候去機場晚了,,接不上他們了?!?p> “怕什么呀,。”
林梓璐順勢拉上了鄭郝的手出了店門,,“他們的那班航班晚點了,我們的時間充裕著呢,?!?p> 仿佛和林梓璐牽手已經(jīng)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鄭郝就任憑林梓璐這么拉著自己的手,,往外頭供人散步的石子路走去,。
這條石子路圍繞著一條小溪而建,用來飯后散步消食正合適,。
“你的手好冷,?!?p> 鄭郝微微皺起了眉頭,要不是知道林梓璐可以調(diào)節(jié)身體的溫度,,他一定會認(rèn)為自己是摸到了什么凍豆腐之類的東西,。
“氣溫低了,要保持身體溫?zé)峋妥兊酶碾娏?,我就索性把溫控給關(guān)掉了,。”
林梓璐抬頭看了眼鄭郝的表情,,仔細(xì)思索了一番,,松開了牽著鄭郝的手,“是不是太冷了,,對不起呀,。”
“沒關(guān)系,?!?p> 鄭郝把那只小手抓了回來,“我可是有戰(zhàn)斗民族血統(tǒng)的,,我不怕冷,。”
“哎~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誰說這血統(tǒng)不要也罷呢,?”
林梓璐低頭看了看兩人緊握的雙手,,又抬頭看了看鄭郝,心情啊,,就像吃了蜜一樣甜,,“要不要來瓶伏特加?這可是你太姥爺?shù)膵寢尩淖類郯??!?p> “虧你能記得這么清楚,我都快忘了,?!?p> 鄭郝小聲逼逼,“不用了,,我可是熱血青年,,吸血鬼看見我都得繞道走?!?p> “是嘛,。”
林梓璐忍不住撓了撓鄭郝的手心,“你的手很暖和呢,,的確不需要伏特加的加成,。”
鄭郝感覺從手心傳來一陣癢,,直接癢到了自己的心尖處去了,。
他低頭,笑眼看向林梓璐,,發(fā)現(xiàn)這個女生也正在看著他,,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一顆心砰砰直跳,。
現(xiàn)在和林梓璐,,究竟算是什么關(guān)系了呢?
絕對不能算是朋友了吧,,朋友怎么會就這么自然地牽上了手呢,?
算情侶嗎?
但是都還沒有表白過,,也還沒有確認(rèn)過關(guān)系,。
不對,按照于一和江宇戈的說法,,林梓璐在鬼屋那天就已經(jīng)暗搓搓地表白了,,只不過當(dāng)時的自己實在是太蠢了,沒聽明白,。
掌心里的那只小手漸漸地有了溫度,。
林梓璐為了趕上鄭郝的步伐,全神貫注地邁著大步子,,嘴里還輕輕地念叨著:“一,!二!一,!二,!”
“好可愛...”鄭郝在心里贊嘆了聲,放慢了腳步,。
順便忍住了當(dāng)場表白的沖動,。
現(xiàn)在表白,太隨意了,,不夠正式,。連戒指都沒買呢,怎么表白?。?p> “不對不對,!”鄭郝?lián)u了搖腦袋,。
心里已經(jīng)糊涂了,,明明只是想著表白,怎么還往求婚那方面考慮了呢,?
“鄭郝,?你怎么了?”林梓璐察覺到了鄭郝的怪異,,“走熱了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啊,,我還好,。”鄭郝深吸了口氣,,“是有點熱了,,回車上去吧,我感覺我消食消得差不多了,?!?p> “好咧!”
......
“芝加哥不虧是罪惡之都??!”
于一拿手機翻閱著新聞,“芝加哥日報,,昨晚有五名暴徒持槍搶劫了位于千禧公園附近的芝加哥藝術(shù)博物館,,盜走了包括《觀海同志畫像》等多副藝術(shù)展品。現(xiàn)兩名嫌犯已落網(wǎng),,三名仍舊在逃,。”
江宇戈瞪著雙眼,,狠狠地盯著行李轉(zhuǎn)盤上,,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行李箱,。
“搶博物館干嘛,?那邊擺出來的藏品都不一定是真的,而且攜帶還不方便,。為什么不去搶銀行,?真蠢!”
他一邊吐槽著,,一邊把自己和詩昀涵的行李箱從轉(zhuǎn)盤上取了下來,。
“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寶石之類的?”
于一也把自己的箱子給拎了下來,。
三人往出口走去,,鄭郝和林梓璐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
“小璐,!”
詩昀涵把行李甩給了江宇戈,,大步?jīng)_進了林梓璐的懷抱里。
“怎么樣,,二人世界過得開心嗎,?”她壞笑著,偷偷地問道,,“偷親的感覺怎么樣,?被他發(fā)現(xiàn)了嗎?”
“小詩,!”
林梓璐裝作生氣的模樣,,刮了刮她的鼻子,“這個到時候再和你說吧,?!?p> 芝加哥的天氣與哥倫布差不多,或許要再冷個一兩度,,但離零度這條線還差得遠(yuǎn),。
“可惜呀,我還以為芝加哥會下雪呢,?!痹婈篮抢嚧埃粗膺叺奶鞖?,“明明緯度比哥倫布高了許多,,怎么氣溫還是十幾度呢?!?p> “再過一陣子溫差就會變大了,,你把現(xiàn)在當(dāng)作秋天都行,穿件衛(wèi)衣就能出門了,?!绷骤麒措p手掌控著方向盤。
芝加哥的市民們開車都暴躁得很,,加塞,,嘀人,排水渠過彎什么的,,都是常規(guī)操作,,縱使林梓璐的車技再好,,出于乘客的安全考慮,她還是將雙手放到了方向盤上,。
“衛(wèi)衣會不會有點不夠...”
詩昀涵瞟了眼副駕駛上的鄭郝,,正穿著件白色的衛(wèi)衣,于是她識相地閉了嘴,。
“我們的酒店是不是訂在千禧公園的附近的?”江宇戈突然發(fā)問,,“叫啥名字來著,?”
“是的,叫Radisson Blu Aqua Hotel,,酒店不就是你訂的嘛,。”詩昀涵裝作用力地拍了拍江宇戈的肩,,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鮑月老跟他朋友好像也在芝加哥過感恩節(jié),他們訂的酒店太差了,,打算換一家,,就正好問問我們的酒店在哪?”
“鮑月老,?”鄭郝轉(zhuǎn)過了頭來,,他好像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就高中你們班的那個神人嗎,?”
“是啊,,你也聽說過他的事跡嗎?”江宇戈一邊打著字,,一邊問,,“我還以為這些事就我們班里的人知道呢?!?p> “我好像也聽說過,,就那個牽了無數(shù)紅線的那位大能是吧?”于一也參與了討論,。
“鮑月老,,是誰呀?”只有林梓璐好奇地問道,,“他的名字就叫月老嗎,?”
“不是的?!痹婈篮o她解了疑惑,,“他的本名叫做鮑賢強,,跟我們一樣,高三的時候也決定出國留學(xué)了,。因為他的能力太厲害了,,被我們尊稱為月老?!?p> “什么能力,?就是牽紅線嗎?”
“不全是,,他的能力是,,看上哪個女生,哪個女生就能立刻脫單,?!?p> “和他在一起嗎?”
“不是的,?!痹婈篮瓝u了搖頭,“是和別的男生在一起,,所以我們才叫他月老,。”
“,?,??”
林梓璐的頭頂冒出了三個問號,。
快樂大戰(zhàn)士
謝謝各位爸爸仍舊愿意支持我,,愿意給我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