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久仰大名!
“就是啊,,還說什么給他介紹一下,,一個手下敗將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臥槽,,快看,,好帥!”
“你是說秦牧還是說余家文,?”
“當然是秦牧?。 ?p> “余家文都中年老頭子了,,有個屁可看的?。 ?p> “你看余家文看秦牧的眼神,?!?p> “好奇怪,余家文以前比賽,,看對手的眼神不是都很有殺氣的嘛,?”
“他現(xiàn)在看秦牧的眼神,我實在聯(lián)想不到什么殺氣,?!?p> “我只能聯(lián)想到我爸爸看我的眼神?!?p> “那叫一個和藹可親,。”
“就是就是,!”
“這個形容太貼切了,,真的就是看后輩的眼神?!?p> “不能怪余家文,,要是讓我站秦牧面前,我看秦牧的眼神只會比余家文更加和藹,?!?p> “沒辦法,秦牧真的太惹人憐愛了,!”
“我一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在今天之前,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覺得不是我兒子的另一個成年男人惹人憐愛,?!?p> “但秦牧的氣質(zhì)確實……讓人忍不住的就想偏心他,。”
“太欣賞了吧,,這樣等下下棋的時候不會影響到狀態(tài)吧,?”
“不會吧……”
“不過余家文今天的狀態(tài)確實很奇怪就是了?!?p> “我好害怕等一下下棋的時候余家文故意放水啊,,到時候就算我秦神贏了,他余家文也能說一句是自己關愛后輩,,特意謙讓的,。”
“就是明知道自己贏不了了,,但是又不想丟面子,,所以一開始就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和藹慈愛的樣子來?!?p> “這倒是不會吧,?這么多年,還沒聽說過余家文和誰下棋使過這種招數(shù),?!?p> “而且他一開始,原本想來和秦牧對弈,,不就是懷疑張誠至刻意放水秦牧,,所以才想要來試一試秦牧的底嗎?”
“要是他自己也放水,,這一趟不就白來了,。”
“倒也有點兒道理,?!?p> “確實……”
“那你們說,他會不會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故意讓秦牧放松警惕,,等一下再在棋盤上整什么陷阱之類的吧?”
“不可能,,余家文不是那樣的棋手,。”
“怎么就不可能了,!”
“就剛剛那兩句話,,還看不出這個余家文的壞心眼嗎?”
“就是啊,。”
“不是,你們不看圍棋的不明白,,余家文人雖然龜毛了點,,討人厭了點,但是棋品還是絕對值得信賴的,,”
“對,,我看圍棋很多年了,我也討厭余家文做人的方式,,但是我不討厭余家文,。”
“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棋手,,從來不玩什么花樣的,,就是認認真真下棋?!?p> “再說了,,就算余家文使壞心眼,我們秦牧哪里就是吃素的了,?”
“你別忘了,,秦牧昨天晚上給張誠至下套,把張誠至都耍的團團轉(zhuǎn),?!?p> “一個小小的余家文算什么?”
“也是也是,?!?p> “就憑秦牧的實力,一個打十個都不在話下吧,!”
“就是,,當年余家文就下不過張誠至,現(xiàn)在居然還想再來挑戰(zhàn)秦牧,,簡直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p> “這局余家文要是輸了,,可就好玩兒了?!?p> “那余家文就是秦牧手下敗將的手下敗將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奪筍吶,!”
“唉,我發(fā)現(xiàn)秦牧真的沒什么需要我們擔心的,?!?p> “他自己的實力就能夠搞定了!”
“我們擔心也是白擔心,?!?p> “唉,我這個老父親失去了用武之地,?!?p> “算了算了,還是去給孩子打賞吧,?!?p> “我也一起!”
“我這次就先不沖了,,沒錢了淦,。”
“你都難以想象,,從早上到現(xiàn)在,,也就三四個小時吧,我就像是被秦牧下蠱了一樣,,忍不住的想給他打賞,。”
“到現(xiàn)在也就三四個小時,,我都已經(jīng)打賞了四千多塊錢了,。”
“四千塊錢??!那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就這么沒了,!”
“關鍵是,,我竟然只是有一點點心疼錢,但更多的情緒還是覺得這個錢是花給秦牧的,,花的值的,!”
“你們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說實話,,我完全能夠理解你的感受?!?p> “痛并快樂著,?!?p> “花錢買快樂,沒毛病,?!?p> “沒病沒病,,我也打了很多錢進去了,。”
“我原本是打算給家里換套餐桌的,,都看好了,,三萬出頭,結果昨天開始就沉迷秦牧的直播,,一個不留神竟然全打賞給了他,!”
“我和你一樣,我也覺得這個錢花的很值得,,只要看到那個打賞觀眾名單上有我的名字,,我就開心,甚至覺得這錢花的比買餐桌來的有意義多了,?!?p> “臥槽臥槽臥槽,有錢人啊,,一張餐桌三萬塊,!”
“我也想說了,這是真有錢啊,,”
“不是有錢,,而是舍得給兒子花錢?!?p> “我現(xiàn)在沒別的想法,,就想趕緊工作賺錢,然后再給我兒子打賞,?!?p> “養(yǎng)兒子原本就是件費錢的事?!?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乍一聽沒毛病,,仔細一聽你喊誰兒子呢?!?p> “夭壽啦夭壽啦,,有人和我搶兒子啦!”
“救命,,搶兒子也太夸張了,!”
“買賣兒童犯法,,望周知?!?p> “……”
余家文和張誠至是一起在棋院長起來的親師兄弟,,雖然張誠至從來就沒待見過余家文,但余家文對張誠至的脾氣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張誠至就是這么一個喜怒形于色的人,,你還能拿他怎么辦呢?
余家文皺眉,,瞪了一眼明顯就是在敷衍他的張誠至,,但到底是沒有真的對他發(fā)脾氣。
他拿出一副非常端莊到行云流水的動作,,伸手指了指石墩子旁邊的矮凳子,,示意秦牧入座。
“秦牧,,你好,,我是你的大師兄,久仰大名了,?!?p> “我聞名前來挑戰(zhàn)你,不知道,,你肯不肯賞我這個臉了,。”
這話乍一聽說的是挺誠懇,,實際上卻還是端著他那副似乎永遠也放不下來的架子,。
高高在上的俯視人間,然后努力裝出平息近人的樣子,。
秦牧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眼前余家文伸過來的手,,又上下打量了余家文一番。
然后扭頭看了眼自己家親師哥,。
只見張誠至一臉的不屑,,很顯然是對余家文厭惡到了一定程度的。
秦牧挑了挑眉,,對余家文說,。
“你不是還需要師哥向你介紹我是誰嗎?”
“怎么就久仰大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