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到的,,居然是那個復姓百里的老頭子。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他,。
要知道,在郭家村山坳的陰宅里,,我親眼看到這個老頭子干癟的尸體,,然后還莫名的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蔣安邦做的手腳,,現(xiàn)在看來,,他跟苗鬼眼才是一伙的。
想想也是,,如果郭兵是苗鬼眼的忠實信客,,跟這個百里老頭子也有交集,那這兩個人認識,,或許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且他倆都有玄學方面的能耐,可能本就是一路人,。只不過苦了郭兵,,被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只是我搞不懂,,這個老頭子明明都死了,,還是那樣一副死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難道當初我看到的,,只不過是他的障眼法?他們會的東西本來就已經(jīng)超乎我的想象了,,這不是不可能,!
還有一種情況,難不成他是不干凈的東西,?這個時間,,應(yīng)該最適合這種東西走動吧!
想到這種可能,,我這心里就忍不住發(fā)慌,。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盯著他倆不知所措的時候,,又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
那人是誰、他的長相,,我通通都不知道,,只是當時有一道黑影閃過,,讓我確定了他的存在。
奇怪的是,,當苗鬼眼和百里老頭子見到他,,整個狀態(tài)都不對了,隨后撒腿兒就跑,。
我著實好奇這人是何方神圣,,可他卻沒有給我看清楚的機會,轉(zhuǎn)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蔣隊,,剛才一閃而過的那個人影你看到了嗎,?那是誰,?怎么感覺苗鬼眼很怕他?”
蔣安邦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底藏著濃濃的戒備,。
“剛剛跟苗鬼眼一起來的,好像是那個復姓百里的老頭子,,他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緊著問道,。
面對我的問題,,蔣安邦并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臉上掛著一絲耐人尋味的表情,。
人家不說,,我也不好一直追問,只能悻悻的躺了回去,。
從這之后,,直到天亮,再也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這讓我安心了不少,。
按照蔣安邦的意思,只要過了凌晨十二點,,我就應(yīng)該安全了,。但為了我的安全起見,他才一直守著我到天亮,。
雖說過了十二點確實就不是初一了,,可苗鬼眼他們的出現(xiàn)恰巧是在十二點之后,,這又該怎么解釋?
是蔣安邦不靠譜,,還是苗鬼眼不是威脅我生命的存在,?
伸了個懶腰,蔣安邦便拖著慵懶的身體走人了,。離開之前,,他告訴我,我現(xiàn)在沒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里有點亂。蔣安邦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角色,?
跟他在一起,,我確實平安度過了難熬的初一。而且人家算是徹夜未眠的守在我身邊,,不禁讓我有那么一絲絲感動,。
可要說他是好人,總感覺怪怪的,,這個詞似乎跟他還搭不上邊,。
輕吐一口氣,我便出了市局的大門,,來到自己的車子跟前,。
剛打開車門,一道突兀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小子,,我說初一可保你不死,怎么樣,,我做到了吧,?”
轉(zhuǎn)過身一看,我發(fā)現(xiàn)來人居然是那個光頭紋身男——子不曰,。
“是你,?你怎么在這里?”我大感意外,。
“還問我怎么在這里,?我要是不在這里,你以為你能平安,?”子不曰輕蔑一笑,,隨即目光對準市局大樓的方向。
“你真以為,,市局里的那個盜墓賊能保你,?一個看到苗鬼眼都能嚇尿褲子的主兒,,你指望他保你?可笑至極,!”
“實話告訴你,,要不是我出現(xiàn)趕走了苗鬼眼,那家伙定會冒著折壽的危險進入市局要你的命,。到時候,,那個盜墓賊怕是會丟下你跑路!”
我聽的很明白,,子不曰口中的盜墓賊便是蔣安邦,。
按他的意思,蔣安邦似乎很怕苗鬼眼,。其實這一點,,我已經(jīng)有所察覺。
而且我確實看到苗鬼眼被一道黑影嚇走,,現(xiàn)在看來,,該不會真的是他子不曰吧?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子不曰突然開口了。
“車子先放在這里吧,,現(xiàn)在跟我去你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我一臉懵逼,。
“哦!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爹娘托我給你尋了個住處?!?p> “被邪祟纏身的人,,住的地方很關(guān)鍵??傔@么在外面飄著,,沒有安身立命之地,這條命早晚得沒了,!”
“我爹娘,?你認識他們?,!”我眼睛瞪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