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拖出去處死
納爾遜滿臉困惑。
說實話,,王澤的這一波操作已經(jīng)超出她的意料,,就算把港區(qū)宣傳得全世界都知道又如何?
看在劉藝蕓的面子上,,納爾遜決定再啰嗦幾句:“王澤指揮官,,你不會認(rèn)為港區(qū)出名后會吸引那些無主艦?zāi)锿侗及桑俊?p> 王澤撓撓頭,,不知道該如何向納爾遜解釋,。
他的目標(biāo)肯定不是那些沒有指揮官的艦?zāi)铮哪繕?biāo)一直都是自家那些離家出走的艦?zāi)铩?p> 納爾遜繼續(xù)勸說:“吸引艦?zāi)锏膹膩矶疾皇敲?,如果你真這樣想的,,那就大錯特錯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塞壬的注意,,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還要堅持嗎?”
王澤禮貌一笑,,語氣要多堅定就多堅定:“謝謝你的提醒,,我心里有數(shù)?!?p> “你…”
納爾遜眉頭一挑,,硬生生地將心里話憋了回去,既然王澤執(zhí)意如此,,她這個外人也不好說太多,。
深吸口氣鎮(zhèn)定下來,納爾遜轉(zhuǎn)而道:“既然王澤指揮官決定了,,那就這樣吧,,明天我就會帶劉藝蕓和波拉離開港區(qū)?!?p> “嗯,。”
王澤點點頭,,說道:“你也別太責(zé)怪劉藝蕓,,她其實是名很優(yōu)秀的指揮官?!?p> “優(yōu)秀,?!”
納爾遜嘴角微微上揚,表情透著譏諷:“既然優(yōu)秀,,波拉為什么在戰(zhàn)場上抗命,,就是她太放縱自己的艦?zāi)锪恕,!?p> 納爾遜越說越氣,。
回去后,她決定好好操練劉藝蕓和波拉,。
王澤聳了聳肩膀,,對劉藝蕓和波拉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實習(xí)期已經(jīng)結(jié)束,,他也不方便管太多,。
再怎么說納爾遜也是劉藝蕓的嬸嬸,嬸嬸管教自己的侄女還輪不到他這個外人說三道四,。
納爾遜瞪了波拉一眼:“你馬上去演習(xí)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資格在戰(zhàn)場上抗命?!?p> 波拉朝自家指揮官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劉藝蕓視而不見,,甚至還把頭埋得更低,。
嬸嬸確實疼愛自己,但當(dāng)她真的發(fā)火,,劉藝蕓也不敢反抗,。
納爾遜可以說將劉家兩人吃得死死的。
哼~
注意到波拉的小動作,,納爾遜冷哼一聲:“你也別指望劉藝蕓,,她現(xiàn)在也自身難保?!?p> 說到這,,納爾遜又對劉藝蕓囑咐道:“指揮官守則一百遍,抄不完晚飯就別吃了,?!?p> “啊,?,!”
劉藝蕓抬起頭,哭唧唧地看著納爾遜,,企圖萌混過關(guān),。
嗯?!
納爾遜目光一凝,,表情透著一股殺氣,。
“知道了!”
劉藝蕓慌忙擺正態(tài)度,,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見勢不妙,波拉也乖乖地離開辦公室,,生怕引火上身,。
噗~
王澤捂住嘴巴,硬生生地將笑聲憋回去,。
指揮官守則一百遍,,這是擺明不讓劉藝蕓吃晚飯。
見劉藝蕓還杵在原地沒動,,納爾遜提高聲調(diào):“還不快去,!”
劉藝蕓渾身一哆嗦,灰溜溜地跑出辦公室,。
納爾遜回頭瞪了王澤一眼,,聲音仿佛臘月里的寒風(fēng):“讓王澤指揮官見笑了?!?p> 王澤慌忙搖搖頭,。
哼~
納爾遜跺了一下腳,帶著猙獰的表情朝演習(xí)場的方向走去,。
看她的樣子,,波拉這次肯定沒好果子吃。
回想著指揮官守則的厚度,,王澤搖搖頭,,笑出聲:“哎,指揮官守則呀,,這倒霉催的孩子,。”
和王澤想的一樣,,晚上的接風(fēng)宴果然沒看到劉藝蕓的身影,,就連波拉也沒參加。
據(jù)說,,波拉是被抬著走出演習(xí)場的,,就連英仙座都被驚動了,被請去給波拉打了一針,。
有皇家女仆團(tuán)的回歸,,這次的接風(fēng)宴異常順利,也讓王澤見識到了皇家海軍的講究。
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是王澤兩輩子沒見過的,,價格不菲。
不說別的,,就說貝爾法斯特剛剛端上來的牛排就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
據(jù)說在塞壬沒出現(xiàn)前,這種牛排的產(chǎn)量也很少,,只有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能享受得到,。
反正比王澤前世的什么小太陽和牛還要高級,也不知道貝爾法斯特她們是怎么搞到的,。
還有這紅酒,,據(jù)說世上就剩下這么幾瓶,還全在伊麗莎白手里,。
不過對王澤來說,,這么珍貴的紅酒和那些市面上常見的紅酒沒什么區(qū)別。
反正他喝不出什么好壞,,都是一個味,。
見王澤不以為然的表情,伊麗莎白憤憤不平:“仆從,,這可是本王的珍品,,本王平時都舍不得喝?!?p> “陛下?!?p> 王澤微醉著站起來:“這酒之所以珍貴,,在我看來只是因為它被陛下收藏了,是陛下賦予了它珍貴的屬性,?!?p> 伊麗莎白眨了眨眼睛,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哼,,沒想到你這么有見識,,不愧是本王的仆從?!?p> 這話,,她愛聽。
目睹這一切,,厭戰(zhàn)哭笑不得地?fù)u搖頭,。
許久未見,指揮官變得如此能說會道,每次都將伊麗莎白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宴會結(jié)束,,王澤醉醺醺地被貝爾法斯特攙扶著回到房間,讓亞利桑那來匯報工作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幫王澤脫掉鞋襪和衣服,,再換上睡衣,貝爾法斯特找了一條薄毯蓋上,,又在床頭柜上放了杯水,,這才輕輕退出房間。
清晨,。
伊麗莎白緩緩睜開眼睛,。
昨天她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腦袋有點疼,。
“真是失態(tài),。”
伊麗莎白敲了敲腦門,,躺在床上緩了一會,,然后緩緩坐起來。
“別…別動,?!?p> 王澤的聲音忽然響起,接著一只手臂從被窩伸出,,將伊麗莎白拉回到去,。
“指…指揮官?,!”
伊麗莎白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指揮官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身邊,,手腳還有點不老實,。
“陛下,您怎么了,?”
聽到伊麗莎白的驚呼,,貝爾法斯特急忙推開房門。
床上,,伊麗莎白雙手護(hù)在胸前蜷縮在角落里,,淚眼摩挲,聲嘶力竭地喊道:“給我把這個人拖出去處死一百遍…不,,一千遍,!”
“指揮官,?!”
貝爾法斯特掀開毯子,,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躺在伊麗莎白身邊的闖入者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家指揮官,。
貝爾法斯特一片迷糊,。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昨天確實把指揮官送回了房間,,王澤身上的那套睡衣也是自己親手換的
那么問題來了,,王澤又是如何跑到伊麗莎白的床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