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人渣
“不鬧了,,說正事,我好像發(fā)現(xiàn)手燭了,?!备唤諗苛艘幌滦θ荩瑖烂C道,。
“這么快?”理紗有些驚訝。
“廢話,,二叔干什么都快?!备唤行┑靡?。
說著富江就把源明手心的事情給理紗說了一下。
“……,?,?”理紗一臉就這的表情。
“你看……我的手都快抓爛掉了,?!备唤冻隽瞬紳M血痕的手臂。
“雖然被基佬無緣無故被摸一下手是挺可憐的,,但是也不能就此認定他是手燭吧,?”
“源明手心我也聽舞班的人提到過,他是女孩子里最受歡迎的男閨蜜,,從小就在高天原長大,,短時間內(nèi)不大可能完全被人頂替吧?”理紗有些懷疑道,。
“傳說中基佬男閨蜜嗎……連洗澡都不用回避……”富江摸了摸下巴,,有些羨慕道。
“你的關(guān)注點不能正常一點嗎,??。 崩砑喤叵?。
富江無所謂的摳了摳鼻子,。
“還有那個監(jiān)獄改變愛好取向的猜測……換做是你,,被關(guān)三年之后,你會喜歡上男人的毛腿嗎,?”理紗問道,。
“不會,就算把我架在液壓機上掰,,我也絕對不會,!”富江雙手交叉。
“那不就行了……”
“我就是隨便猜猜而已,,抓到手燭之前誰都有嫌疑,,話說你打聽到這里有人失蹤了沒有?”富江問道,。
“沒有,,沒有一個人失蹤的?!崩砑啌u了搖頭,。
“麻煩咧……”富江抱著腦袋躺在了沙發(fā)上,甚至懷疑手燭會不會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畢竟作為大蛇丸信任的親衛(wèi),,怎么可能這么不務(wù)正業(yè)。
“喂,,你不去找鼬問問嗎,?躺在女休息室干什么?變不變態(tài),?”理紗翻了翻白眼,。
“那小子被富婆喊去快樂了,指不定玩的多開心,,我去打擾干嘛,。”富江有些酸溜溜的,。
“不是吧,,你這都要酸?我還不是沒人點,?!崩砑啍偭藬偸帧?p>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
一塊牌子落下。
“獨奏,,水云間”
兩個人面面相覷,。
“這不會是叫我去獨舞吧,?”理紗指著自己。
“管他呢,,你腳都扭了,,還跳什么舞,估計又是你們舞班的人整你呢,,想看你鬧笑話,。”富江翻了翻白眼,。
“不行,,我們過來查案的,我一個呆在休息室算什么,,我腳已經(jīng)好很多了,。”理紗站起身來隨便跳了兩步,,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
“不是吧,?你真去,?”富江愣了愣。
“不然呢,,等手燭自己出現(xiàn)嗎,?”理紗找了一雙好舞鞋換上,走出了門,。
“連你都出去接客了,,就我一個人沒人點?”富江傻眼了,。
“變態(tài)最了解變態(tài),,富江你行的!”理紗回頭豎起來一個大拇指,。
“嘁……看了的確要拿點真本事了,。”富江捂著額頭自嘲的笑了一聲,,也離開了休息室,。
……
認真起來的富江很可怕。
要抓手燭,,就要了解手燭,。
手燭這個人在九蛇衛(wèi)里已經(jīng)是屬于知根知底的人了,原本就是木葉的人,,從出生到被通緝的資料一應(yīng)俱全,。
但是富江根本不屑去看,,他知道資料這種東西都是經(jīng)過一定美化的,真實情況恐怕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
一個好端端火旗下長大的色批男兒,,怎么會變成一個喜歡砍人手的變態(tài)。
自己是足控沒錯,,再怎么渴望也不會去把美女的腳砍下來揣在懷里每天抱著,。
所以找一個了解當年情況的人很有必要。
當年手燭被抓是在東部戰(zhàn)區(qū)的霧隱戰(zhàn)場,。
富江正好認識一個同樣在東部戰(zhàn)區(qū)作戰(zhàn),,而且消息很靈通的家伙,巧合的是,,在剛剛他還看到了這家伙來高天原了,。
……
惠比壽,一個跟富江臭味相投的老色批,,可以說是忘年交,,經(jīng)常在書店私下交流心得,互換種子,。
唯一不同的是,,這色批家伙墨鏡一戴,搖身一變?nèi)四9窐拥囊呀?jīng)成了高級家庭教師,,經(jīng)常給那些大族子弟當家教,,工資很是豐厚,經(jīng)常能出入高天原這類高檔的風(fēng)流會所,,而窮困潦倒的富江只能局限于理論階段,。
這一天惠比壽剛剛發(fā)了薪水,換上了一身平時根本不穿的寬松和服,,戴著一副圓框墨鏡,,生怕被人認出來。
只可惜那種猥瑣的氣質(zhì),,就像是黑夜里的腐草,,茅坑里的蒼蠅是怎么也無法掩蓋的。
這一天,,惠比壽咬了咬牙,,破天荒的點了一個高質(zhì)量的陪酒女,足足花了他半個月的薪水,,但是一想到能和她推杯換盞,,怎么值了。
想到這里,惠比壽的臉都紅了起來,。
嘩啦……移門被打開,。
惠比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已經(jīng)準備好迎接美人的微笑,。
唉,?
咦?
啊啊啊啊?。,。?!
怎么進來的會是一個毛腳大漢,,穿著真空的圍裙,一看里面就是空空如也,。
“兄弟,,你走錯了,我叫的不是牛郎?。,。?!”惠比壽絕望的哀嚎,。
“沒錯,你叫的就是我……我就是櫻姬花~”富江妖嬈的撫摸著毛腳,,嫵媚一笑,。
“啊啊啊啊??!照片和本人差太多了吧!完全不是一個品種,,退錢?。?!”惠比壽咆哮道,。
“噓噓噓,你先看我是誰,?!备唤辉僮脚恕?p> “是誰我都不要?。,。。 ??富江,?”惠比壽拉下了墨鏡,看了個仔細,。
“沒錯,,正是我?!备唤z毫不覺得恥辱,。
“你真來當鴨子了啊,?”惠比壽很詫異,,雖然富江經(jīng)常抱怨沒錢用,自己也說笑讓他來高天原當牛郎,,沒想到他會來真的,。
“噓,別瞎說,,我查案來了,。”富江盤腿坐在了惠比壽的對面,,絲毫不怕他介意的拿起一個酒杯倒了酒就喝,。
“查案?你們宇智波警務(wù)隊,,還有案子查,?”惠比壽有些詫異。
雖然他跟富江關(guān)系不錯,,但是也是因為他異于別的宇智波,,對于其他的鼻子比眼睛高的宇智波族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這叫什么話……九蛇衛(wèi)越獄的事情你知道沒,?!备唤苯訂柕馈?p> “聽說了,,火影也讓我們注意所有異常的情況,,怎么……難不成有九蛇衛(wèi)躲在高天原?”惠比壽頭發(fā)都一激靈,。
“別緊張,,還不一定呢,我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手燭的變態(tài),。”富江再問道。
“手燭,?你問他干嘛,,他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嗎?”惠比壽還不知道蛇喰陸就是手燭,。
“并沒有,,手燭被抓了之后,被大蛇丸救了下來,,用消寫顏改變了容貌,,成為了九蛇衛(wèi),這是他被抓了之后才查出來的,,所以我想找個知道他情況的人了解一下,。”富江粗略的說了一下情況,。
“不是吧?。∧欠N怪胎居然還沒死,!”惠比壽驚的墨鏡都滑了下來,。
“看來你很了解他了,說說吧,!”富江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洗耳恭聽。
“我們是同一個大營的……你也知道我以前干什么買賣的……”惠比壽開始思考著回答,。
富江笑笑不說話,,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一打就是近十年,幾年回不了一次家都是很正常的,,常年處于生死壓力之下,,一項黃色產(chǎn)業(yè)就這么應(yīng)時而生。
那就是富江在木葉進貨,,買一些攢勁的雜志送到前線,,由年僅十三歲的惠比壽負責售賣,,得益五五分賬,,一時之間變成了極為搶手的貨物,兩人收入頗豐,。
“因為戰(zhàn)爭時期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影響忍者精力的東西,,所以我一直是偷偷摸摸買的,有一次我潛入了一個帳篷……”
“就是手燭的帳篷,,一般情況下,,帳篷都是四人一間,所以也不會有特別隱私的事情……所以我直接鉆進去了……”
“卻看到那個死變態(tài)家伙……拿著一只女人的斷手……半果著上身,像撫摸愛人的手一樣……看到我之后立刻拉起了衣服,,那副眼神,,就像要殺掉我的樣子……”哪怕惠比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特別上忍了,想起來還是有點后怕,。
“說實話,,如果我在自己房間里醉我的吸黑絲,突然闖進來一個人被他看到了,,我也會想殺了他的,。”富江摳了摳鼻子,。
“不不不,,他不一樣,他的左臂天生殘疾,,像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接了一個嬰兒的胳膊……反正就跟一個怪胎一樣,,嚇得我轉(zhuǎn)身就跑?!?p> “后來問同營地的人才知道,,那家伙叫手燭,因為身體異常不太受人歡迎,,從小孤僻,,沒有朋友,據(jù)說因為喜歡盯著漂亮女孩子的左手,,所以在忍校就經(jīng)常被人打……”
“后來上了戰(zhàn)場之后,,他也有一個惡習(xí),就是喜歡砍下敵方女忍者的手收藏,,等快腐爛了再扔掉……換下一只手……”
“所以他一直是單獨執(zhí)行任務(wù),,沒人愿意跟他一起?!?p> “有人說在平民區(qū),,見到過被砍下左臂的平民女孩,很多人都懷疑是他,,后來又沒有證據(jù),,又不是火之國的平民,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最后一次……”惠比壽憤怒起來了,。
“京花醬是我們營地一個非常溫柔的醫(yī)療忍者……”
“大家都超級喜歡她,。”
“她的手的確超級好看,,就算我不是手控,,每次被她涂藥,,我都忍不住臉紅?!?p> “我甚至為了被她按著胸口治療,,讓阿凱故意把我踢傷……”
“但是……”
“她被手燭殺掉了……尸體在十幾里外的土坑里被發(fā)現(xiàn),手已經(jīng)被砍掉了……”
“除了手燭還有誰,!”
“于是他被冠以殺害同伴的罪名處于死刑……”
“還真是人渣啊……”富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