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高杉,,”
志村新八專注地念著手里本子記下的東西,,并沒有察覺到坂田銀時在聽見這個姓氏的時候,握著甜品勺的手僵了醬,。
“……高杉小姐提供的信息來看,,邦妮小姐是在跟平常一樣的出門送客人事先訂好的蛋糕之后,,再也沒有回到店里。而詢問過訂單的客人,,以及邦妮小姐居住的出租屋的房東,,都沒有見過邦妮小姐的蹤跡。
銀桑,,這么看來,,這位邦妮小姐應(yīng)該是失蹤了沒錯?!?p> “話不要說這么早阿八,,”
盤子里的草莓蛋糕已經(jīng)被坂田銀時吃掉了近一半,
他嘴角還沾著粉紅色的奶油,,斜靠在沙發(fā)背上懶洋洋地說道:
“反正這家伙是個天人吧,。說不定是在地球黑心老板的手下待不住,偷偷買飛船票跑回家了也說不定,?!?p> “真是的銀桑,認真一點啦,。再說高杉小姐看著不像是什么黑心的老板,,非要說的話,銀桑你才更像黑心老板呢,,總是拖欠我們的工資不發(fā),?!?p> “天真,真是太天真的阿八,,”
坂田銀時用小勺子指了指桌上的草莓蛋糕,,
“簡直比這蛋糕還要天真(甜)。黑心的資本家這種東西啊表面都是笑瞇瞇的,,其實背地里都是用小皮鞭抽打員工的人啊,。反而是那些銀發(fā)天然卷死魚眼平常看著玩世不恭的才是好人啊,?!?p> “不要若無其事地把自己樹立成光輝的正面形象啊喂!”
“銀醬,!這個蛋糕好好吃啊——”
另一邊的神樂已經(jīng)吃完了一整個的草莓蛋糕,,抱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說道;察覺到暴食少女向自己的蛋糕投來的垂涎的眼神,,坂田銀時把盤子端在了自己的手里,。
“喂這是我的草莓蛋糕,你都吃了那么多了不準再打我可憐的小草莓的主意,?!?p> “嘁小氣?!?p> “不過我說啊新八唧,,你不是說這個月萬事屋已經(jīng)沒有預(yù)算了嗎,哪里還有錢買那么大一個草莓蛋糕回來的,?”
“那不是買的,,是高杉小姐今天送來的,”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鏡,,
“話說,,我還一塊都沒有吃到啊?!?p> 沒有人理會他,。
神樂剔著牙,坂田銀時看向自己端著的草莓蛋糕,,
“是嗎,,是她送的啊?!?p> “怎么了嗎,?”
“沒什么,”
嗜甜如命的男人竟然把蛋糕放下了,仰頭看著天花板,。
“阿八,,你剛才說那個天人,
是在哪條街失蹤的,?”
……
“應(yīng)該就是這里,,”
萬事屋三人站在街道一處角落里,看著外面過往的行人,。
“從蛋糕店出來的話,,邦妮小姐都是走這條路去送蛋糕的。這么想的話,,邦妮小姐失蹤的那天,,這條街上應(yīng)該有人見到過邦妮小姐才對?!?p> “既然這樣的話,,那新八唧,你去問那邊的商戶,,神樂,你去問那邊的,,
至于我呢,,就去問問那邊的大叔?!?p> 坂田銀時指了三個方向,,分別是他們分別要去的方向。目送著志村新八和神樂走開,,坂田銀時的目光回到直視,,徑直朝街對面走去。
“喂老爹,,”
坐在老舊柜臺后面的老頭抬起混濁的雙眼,,看向眼前這個銀發(fā)天然卷的男人。
“啊歡迎歡迎,,這位年輕的面生客人,,你抽什么煙?”
“我不抽煙,,我是來找你問個人的老爹,。”
“問人,,那你可找對人了,,”
老頭佝僂如蝦一般的背有些艱難地挺了挺,將腦袋伸出柜臺一些,
“我是這條街上出了名的記性好,,只要來過我店里一次的人啊,,我都記得清清楚楚?!?p> “是嗎是嗎,,
那老爹你看看,你記不記得這個人,?”
一張照片遞到了老人面前,,
干瘦滿是皺紋的手將那張照片接過,拿著湊在跟前——幾乎是要把照片貼在雙眼上的程度,,
銀時在外面看著他,,抬了抬眼皮。
“啊認得認得,,
是長相很可愛的小姑娘呢,。隨時都帶著兔子耳朵的頭飾,拎著聞起來就很好吃的蛋糕,,每一天每一天都從這個地方經(jīng)過,。”
“這么說老爹,,你真認識她,?”
“認識,認識,,”
老頭把照片拿遠了些,,對著坂田銀時笑了起來。原本就滿布皺紋的臉笑起來更是堆砌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身上還穿著衣服的話,,實在是很容易讓人懷疑眼前這人,只不過是一張重重疊疊的人皮罷了,。
“只是不知道,,客人你找這個人干什么呢?”
坂田銀時剛想回答,,
一股莫名其妙的冰冷之感爬上了他的后頸,;洞爺湖一瞬間被他從腰帶里拔了出來,正好攔住一柄砍向自己后背的肋差,。
揮刀的是個穿著軍綠色風(fēng)衣的天人,,
高高豎起的衣領(lǐng)幾乎要完全把那尖尖的耳朵遮擋住,頭上又戴著一頂漆黑的大檐帽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長相,;長著一雙和風(fēng)衣相同顏色的眼眸,,此時正兇狠地盯著自己。
“喂喂喂,
搞偷襲什么的,,也太卑鄙了吧,。”
洞爺湖和肋差相碰發(fā)出“鏘啷啷”的聲響,,
銀時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人流量不算小的街道此時竟然已經(jīng)全空了。只有他們這正在拼刀的二人,,便再瞧不見其他的人了,。
天人見與坂田銀時相持不下只好將他推開,后退幾步調(diào)整起手之后再次朝著男人沖來,;洞爺湖將天人的攻擊全部格擋出去,,銀時壓低刀尖刺出握刀上挑,輕松地就將對方手中的肋差擊飛了,。
還沒等后一招落下,,一道槍聲在他的背后響起,
左小腿處傳來一陣劇痛,,原本出手的洞爺湖立馬轉(zhuǎn)了個方向狠狠杵在了地上,。
坂田銀時回過頭,只見剛才坐正還費力的老頭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只手背在背后,,而另一只手里拿著的,正是槍口還在冒煙的手槍,。
“臭老頭……”
他話還沒說完,一塊帶著詭異味道的方布便捂住了他的口鼻,。
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坂田銀時昏倒在了地上,
剛才和他打斗的天人將被擊飛的肋差撿了回來收好,,走到昏迷過去的坂田銀時身邊,,一言不發(fā)地將他扛起。
“和另外兩個小鬼關(guān)在一起,?!?p> 老人開口說話,哪里還有剛才那種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聲音低沉渾厚,,是與外表十分不符的中氣十足。
那天人點了點頭,,背著背上的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