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剛到工坊門口,聽王管事說出事了,,心里也很吃驚,這可是公主殿下的工坊,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來這里鬧事,?
“你說什么?工坊出事了,?”杜安一聽,,楞了一下,吃驚的看著王管事說道,。
“是啊,,駙馬來了,說是要把工坊的香皂都拿走,,我,,我可管不看他,你趕緊去看看,,可不能讓他拿走?。 蓖豕苁乱姸虐瞾砹?,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謝詔?”杜安一聽,,心里又是一楞,,急忙進(jìn)了工坊,王管事也跟著進(jìn)去,。
“駙馬爺,,好興致啊,!怎么有空來這了,?”杜安見謝詔在工坊里面轉(zhuǎn)悠,趕緊上前打了個招呼,,心里則是冷笑著,,你個王八蛋買考題騙了我200兩銀子,現(xiàn)在又來打我香皂得主意,,哼,,估計(jì)又把錢輸沒了!
“你,,你怎么在這,?”謝詔頭回一看,,立馬就楞住了,這不是杜安嘛,,他怎么會在工坊,?
“呵~!我怎么在這,?”杜安心里冷笑了一聲,,看著謝詔說道:“我在這做事掙點(diǎn)飯錢,不過嘛,,這事,,還多虧了你!”
“我,?”謝詔一聽,,一臉懵逼的看著杜安,這家伙啥意思,?我騙了他200兩銀子,,怎么還多虧了我?
“對呀,,要不是你從我這拿走了200兩銀子,,公主殿下也不會讓我在這做事啊,?這事,,你忘了?”杜安淡淡的說道,,心里也是來火,,明明是騙了老子200兩銀子,還得客客氣氣的說是拿,,大爺?shù)?,你要不是駙馬爺,老子不揍你狗日的才怪,!
“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干嘛,,這樣,,等會我的人過來了,你也一起過來幫我搬香皂,,虧不了你,!”謝詔聽著感覺特別刺耳,尷尬的看了杜安一眼,拍著杜安的肩膀道,,心里想著,,怎么連他都意識到了我賣的題是假的,看來,,這事還得趕緊解決才是,。
杜安看著謝詔勸著說道:“駙馬爺,這些香皂可不是給你的,,人家都交了定金的,,你看看外面那些人,都等著要香皂呢,,你要是搬走了,,我拿什么給他們?”
謝詔一聽,,立馬來火了,黑著臉狠狠的瞪著杜安吼道:“我說你小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么就分不清好壞,?本駙馬是想讓你跟著掙點(diǎn)錢,不是問你能不能搬,!”
“駙馬爺,,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這香皂你還真不能搬,!”杜安一聽,,很不屑的看著謝詔說道,心里也覺得好笑,,我可是這工坊的股東,,只是不能告訴你而已,一個靠賣假題騙錢的人,,還說什么讓我跟著他掙錢,,這不是搞笑嗎?
“你說什么,?我不能搬,?呵~,口氣還不小??!老子自己家的東西,能不能搬還要你管,?”謝詔冷笑的看著杜安說道,,說完又鄙視的看了杜安一眼,走到一旁的桌邊坐了下來,,哼,,就你這種腦子,,也想考進(jìn)士?
謝詔剛一坐下,,賭坊的伙計(jì)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jìn)來,,低頭笑著對謝詔說道:“爺,你看,,人都叫來了,!”
謝詔笑了一下,看了看門口站著那些傭人,,高興的對那伙計(jì)說道:“你小子辦事不錯,,去,把人叫進(jìn)來,,趕緊把香皂搬走,!”
謝詔說完,得意的看了杜安一眼,,杜安假裝沒看見,,也坐下來喝起了茶,心里卻是在盤算著如何阻止他們,。
那伙計(jì)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門口的傭人招了招手道:“你們還楞著干嘛,沒聽見駙馬爺?shù)姆愿绬??趕緊進(jìn)來搬香皂,!”
傭人們急忙走了進(jìn)去,那伙計(jì)就帶著他們開始搬香皂了,,工坊里面的工人見一下來了這么多人,,好奇的停了下來,看著他們搬香皂,。
王管事見那些人開始搬香皂了,,著急的看了看杜安,本以為杜安來了,,會想辦法阻止謝詔的,,可這會,杜安一點(diǎn)也不急,,還有心思喝茶,。
王管事忍不住的看著杜安低聲說道:“杜公子,你看,,這,,這可如何是好?回去,我怎么跟公主交代呀,?”
杜安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王管事一眼,便站了起來,,拍了拍王管事的肩膀,,接著朝謝詔走了過去。
“駙馬爺,,你還是讓他們先停下來吧,,你這樣做,就讓我為難了,!”杜安看著謝詔客氣的說道,。
“讓你為難?你一個打雜的,,管的還挺寬,?”謝詔斜著眼看了看杜安說道,接著就站了起來,,對里面的傭人喊道:“都給我快點(diǎn),,每人加一兩銀子!”
傭人們一聽,,個個立馬來了精神,抄起箱子就往自己肩上放,,正準(zhǔn)備出門,。
王管事見狀趕緊堵在了門口,傭人們也楞住了,,回頭看了看謝詔,。
“唉,我說你老不死的,,存心給我搗亂是吧,?信不信老子抽你?”謝詔生氣的沖了過去,,對著王管事吼道,。
王管事也是豁出去了,閉上眼睛將雙手伸成一個一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謝詔氣的臉都黑了,揚(yáng)手就準(zhǔn)備給他一巴掌,,杜安趕緊將謝詔拉住,。
“駙馬爺,你何必跟一個下人過不去呢?你要搬也行,,起碼,,你得留下個字據(jù)吧?”杜安心里也很火大,,但轉(zhuǎn)眼一想,,眼下這陣勢,想不讓他搬也難,,門口還有不少前來定貨的商人販子,,事情鬧大了,也不好收場,,反正這工坊他家是大股東,,只要能留下個字據(jù)給公主交差就行了,自己損失找公主要就好了,。
“字據(jù),?”謝詔一聽,楞了一下,,不解的看著杜安,。
“是啊,你是駙馬爺,,出了事,,公主殿下自然不會怪你,可我們就不一樣了,,只是個打雜的,,可擔(dān)待不起呀!有了字據(jù),,我們就可以跟公主交差了,,你要搬,我也不攔著,!”杜安擔(dān)心謝詔耍橫,,便恭維的對謝詔說道。
謝詔一聽,,猶豫的看了看杜安,,心里想著,自己要是留下了字據(jù),,公主知道了,,可不好辦吶!
杜安一直盯著謝詔臉上的表情,,知道他還在猶豫,,又接著說道:“駙馬爺,,要是沒有字據(jù),我可不敢讓你就這么搬走??!事情鬧大了,對你也不好,,這批香皂你也一定拿不出去,,還是寫一個吧!”
杜安說完,,沖王管事使了個眼色,,王管事會意,嘆氣一聲,,無奈將手放了下來,,去取來了紙筆。
“行吧,!”謝詔看著杜安說道,,立馬從王管事手中拿過紙筆,寫了一張字據(jù)交給了杜安,,心里想著,,這事,公主遲早也是會知道的,,眼下還是搞錢要緊,,要是沒錢去填坑,自己可是要掉腦袋的,,真要是動起手來,,這批香皂還真不好拿。
杜安接過字據(jù),,仔細(xì)的看了一遍,,便拉著王管事站到了一邊,,謝詔心虛的看了杜安一眼,,趕緊朝工坊里面走去,吩咐著那些傭人快點(diǎn)搬,。
一會功夫,,六萬塊香皂都搬出了去,謝詔頭也不敢回的領(lǐng)著那幫人走了,。
杜安又看了看手上的字據(jù),,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對王管事說道:“別楞著了,,趕緊把帳記好,!”
“杜公子,,你怎么能他都搬走了,這……,?”王管事也不知道杜安到底什么意思,,剛才又不好問,這會,,見謝詔走了,,便說了出來。
“他是駙馬,,你能管的了他,?有字據(jù)在你怕什么?你把帳記好就行,,有事,,我擔(dān)著!”杜安看著王管事說道,。
王管事一聽,,只好看著杜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朝賬房走去,。
杜安在工坊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接著就去了后院的廂房,正準(zhǔn)備睡會覺,,王管事又推門進(jìn)來說道:“杜公子,,香皂都讓駙馬拿走了,門外的那些販子怎么辦,?而且公主殿下還收了一些定金吶,!”
“定金?收了多少,?”杜安一聽,,驚的站了起來,盯著王管事說道,,這事,,自己可沒聽公主說起啊,只是說要多做一點(diǎn),。
王管事合計(jì)了一下,,對杜安說道:“哦,那可不少,,大約兩萬兩左右,,都是前幾天過來沒買著香皂的王公貴族們留下的?!?p> 杜安想了一下,,目前京城的總?cè)丝谝簿褪前侔耸f,,而且貧民也占了很大一部分,撐死了一個月也只能掙個十幾萬兩,,要想做大,,就必須賣到別的地方去,現(xiàn)在可不能讓那些販子擾亂了外面的是市場,,于是說道:“這樣,,你給工坊的工人加點(diǎn)工錢,讓他們晚上盡量多做一會,,要是人還不夠的話,,再去城外請些難民回來,做好的香皂優(yōu)先給那些付了定金的人送去,,至于那些販子先不要賣給他們,,讓他們趕緊散去!”
王管事一聽,,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不解的看著杜安說道:“杜公子,恕我多句嘴,,工坊現(xiàn)在一天能做幾萬塊香皂,,不買給那些販子,怎么能賣的完呢,?”
“這事你別管了,,香皂肯定是能賣的出去,這你放心,,公主那邊我去跟她說,,你先按我說的做就是了?!倍虐埠苡行判牡恼f道,。
“那行,你先忙,,我跟那些販子說去,!”王管事心里還是不知道杜安有什么好辦法,又不好再問,,說完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這娘們在搞什么鬼,?收了人家的定金也不跟我說,?光想著讓我干活,這可不行,,我得找她算賬去,!”杜安想了想,,立馬出了工坊找公主去了。
很快,,杜安就到了公主府,,一個丫鬟領(lǐng)著杜安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