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里經(jīng)過了魔教眾人和殺手丁奇的波折后,安寧了沒多久,又迎來了新的訪客。
這些人雖比不上魔教和丁奇,卻也實力不凡,,其中有好幾個成名高手武功不遜色于劉福松。
劉福松好說歹說地解釋,,那位陳先生并不在客戰(zhàn)中,,可對方來勢洶洶,怎么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
最后也不知是哪一個人與劉福松的二徒弟起了沖突,,那二徒弟本就是個脾氣暴躁之人,一怒之下便動起手來,。
他這一動手,,就好似導(dǎo)火線,瞬間點燃了客棧內(nèi)的戰(zhàn)斗,。
劉氏五人很快陷入苦戰(zhàn)之中,,尤其是劉倩文和三徒弟方駿武藝不深,很快就被人給打傷,。
劉福松夫婦本就受了些內(nèi)收,,這下更急了眼,正要拼命時候,,卻見那期盼已久的熟悉青衣落入了客棧之中,。
陳景皺著眉掃視一眼,化作一陣風(fēng)穿入戰(zhàn)局,。
他手中握著青塵劍,,卻并沒有使青塵劍出鞘,如今這些普通的江湖武夫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一招之?dāng)?,完全不需要青塵劍的鋒芒,。
他使出《碧清劍訣》中的幾個劍招,化繁為簡,,簡單的幾次出手,,便已經(jīng)將除了劉氏鏢局之外的所有人擊倒。
他面向倒地哀嚎的眾多武人,,冷聲道:“我數(shù)三聲,,消失在這間客棧里,。”
這些人聞言瞬間一個激靈,,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溜煙全跑出了客棧,一句話也沒有留下,。
劉福松上來謝道:“多謝陳先生,,這是又麻煩你出手相助了?!?p> 陳景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陳某出手相助自然也是應(yīng)該的,?!?p> 他看了眼幾個徒弟身上均有流血的傷口,上前輕輕點出幾指,,幫忙止住流血,。
劉倩文被陳景一指點在了胸口,立時臉色通紅,,羞惱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陳景。
一旁的三徒弟方駿咬了咬牙,,卻又不敢說話,,只能硬生生吞下這份憋屈。
幾人回了房間后,,稍作商量,,立即啟程離開了這間客棧。
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來了三批高手,,再呆下去怕是會麻煩不斷。
倒不是說陳景也畏懼這些江湖高手,,只是這么接踵不斷而來,,實在是麻煩,總不能全部一劍斬殺吧,。
而且在這客棧里根本沒個安寧,,根本就沒有機會休息,還不如早些啟程上路,。
這樣到了盤龍堡也能少點麻煩,,畢竟現(xiàn)在能認出他們的還在少數(shù)。
幾人很快騎馬奔馳,約莫半個時辰后才下馬休整,。
兩個徒弟守護在外圍,,劉氏一家三口則是在柴火旁說這話。
劉倩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還在馬屁上的陳景,,低聲道:“爹,,陳先生的劍法看著有些眼熟?!?p> 劉福松聲音有些低沉:“你也看出來了,?”
劉倩文點點頭:“你之前私下傳授我的劍法,和陳先生今晚用的招式似乎有點相似,?!?p> 劉福松和妻子對視一眼,沉聲道:“你看的沒錯,,確實有些相似,,只不過陳先生的劍招要完整和精妙的多?!?p> “事到如今,,爹只能告訴你這個秘密了,,其實我通州劉家原本姓柳,,這個柳正是柳飛羽的柳!之前暗中傳授給你的劍法是《碧清劍訣》殘篇,?!?p> “什么!”劉倩文險些喊出了聲音,,還好被劉氏捂住了嘴巴,。
原來他們劉家竟是劍仙柳飛羽的后人。
“唉,,不用驚訝,,只是柳家旁支罷了。這劍訣也是殘篇中的殘篇,,根本就沒有幾個完整招數(shù),,所以爹才會暗中傳授給你?!眲⒏K蓢@聲道,,要是有完整的劍訣,他或許已經(jīng)跨入武道先天了,。
“孩子她爹,,前幾個月江湖傳聞,《碧清劍訣》出世,最后不知道被誰人奪走了,?”劉氏往邊上看了眼,,瞧見兩個弟子昏昏沉沉的這才說話。
“難道是陳先生,?”劉倩文疑惑道,。
“有這個可能性,但如果真是他獲得了劍訣,,在這短短幾個月內(nèi)練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匪夷所思,只怕是當(dāng)年的劍仙老祖也做不到,?!眲⒏K赡贸鲆槐練埰撇豢暗膭ψV,遞給了妻女,。
這本劍譜上記載的劍招很是簡陋,,實際上只是和《碧清劍訣》沾了點邊,兩者相差甚遠,。
倒是劍譜的第一頁繪畫有一個人物,,手持長劍,青衣瀟灑,,只不過面目根本就看不清,。
“這是當(dāng)年我柳氏旁支的先祖在見著了劍仙之后,才留下的一副繪畫,,所畫的正是劍仙柳飛羽,。”
“這,,青衣長劍,,出塵的氣質(zhì),怎么這么像陳先生,?”劉倩文看了一眼陳景,,心中更加迷惘
劉氏也是一般的模樣,這畫上除了看不見的臉龐,,其余都和陳景極其相似,。
“我剛才也和你們想的一樣,只不過這等事情太過匪夷所思,,這才按下了這個心思,。”
劉氏與劉倩文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劉福松收起了那本殘破劍譜,,恰好聽見陳景在喊自己名字,立即趕了過去,。
“劉鏢頭,,這幅畫便還給你吧?!标惥皬鸟R背上下來,,準備把鑄劍圖交給劉福松,卻發(fā)現(xiàn)對方僵住了身子,,一動不動,。尤其是那眼睛中的瞳孔放得極大。
陳景不明所以,,把畫卷塞到了對方手中,,再將左手拿著的玉佩塞入懷中,問道:“怎么了,?”
劉福松在感受到畫卷的重量后,,才忽然驚醒,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漫長的夢境,,他呆呆的盯著陳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陳景笑道:“劉鏢頭這是魔障了嗎,,要不是知道你有妻女,,陳某可要被你盯得害怕了?!?p> 劉福松用力晃了晃腦袋,,干笑道:“先生您說笑了,,說笑了,。”
之前,,陳景發(fā)覺躺在馬背上修煉,,別有一番滋味,這時候正心癢難耐,,也不想再和劉福松廢話,,說道:“這幅畫很不一般,劉鏢頭小心保存,,當(dāng)心惹禍上身,。”
說罷,,重回了馬背,,回到入定之中。
劉福松緊了緊手中的畫卷,腦海里卻還在不斷回想著陳景手中的玉佩,,那玉佩上刻著一柄寶劍的熟悉模樣他怎么可能不認識,。
那正是柳家家主的身份象征,傳聞這塊玉佩一直由柳飛羽隨身佩戴,,在其升仙后便不見了蹤影,!
劉福松一聲不響地回到火堆旁,愣了許久也沒有說話,。
“爹,,你怎么了?”
“孩子她爹,?”
劉福松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看了眼星空,真想暢快大笑啊,,可也只能憋住,,劍仙還在邊上呢。
“刀圣寒空的后人能夠現(xiàn)世,,難道我柳家劍仙飛羽便不能再臨塵寰嗎,!”
(祝大家七夕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