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斷你的腿5
席銘溢雖然人是到了醫(yī)院,,可半分作用都沒有,。掛號、排隊,什么都幫不上,,相反還得添麻煩,。
顯然,席銘溢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廢物,,什么也干不了。
“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瑎嬘盯著席銘溢的下半身,冷聲道,。
席銘溢因不安不停扭動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了,,不過依舊嘴硬道:“誰要跑了!還有,,你不要以為自己會一點功夫就可以爬到我頭上,,我早晚弄死你!”
說得這么狠,,也不知道那飄忽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
瑎嬘側身,手掌籠住席銘溢的下巴,,把那尖細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神情輕蔑,在男人耳邊耳語著:“就只是一點,?”
怎么可能是一點,!開什么玩笑呢。
能徒手干倒兩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還輕松把自己一個成年人單手提起來,。這不是絕世高手都說不過去,說著席銘溢看向瑎嬘的眼神都變了,。
瑎嬘看著席銘溢害怕的小模樣,,樂了,,不由得笑出了聲,,拍拍他的臉,沒有說話,。席銘溢倒是又漲紅了臉,,他覺得自己又被玩弄了。
這個傅函穎,,突然讓他摸不著套路,,自己怎么一下子就落了下風。這可不行,連這個女人都爬到自己頭上,,絕對不行,。
瑎嬘沒有看到席銘溢陡然陰沉的臉,但是感受到了他荒穢的內心,。
瑎嬘這傷,,就像醫(yī)生所講的那樣,傷口有些重了,,要進行縫合,,還要進一步觀察,防止感染,。
罪魁禍首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之前的舉動簡直是莫名其妙。當然,,此刻也不覺得愧疚了,。
本就是瑎嬘挑釁在先,把他扔在浴室一夜,,又羞辱自己,,自己沒有咬斷她的脖子已經(jīng)是好得了。為什么要自責,,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果不其然,等瑎嬘處理好傷口出來,,哪里還有席銘溢的影子,。
瑎嬘打了個哈欠,叫醒了正在睡覺的臭臭,,“他沒有把你趕走,?”
“顧不上我!家里要來人了,!”
“誰?。俊?p> “女主,!”
瑎嬘頓時來了精神,,這可了得,自己老公不在醫(yī)院陪著自己,,反而陪在從來不屬于他的女主身邊,。這可萬萬不可啊,我的小傻瓜,。
“等著,!我馬上回來,!”
臭臭翻了一個身,幸災樂禍道:“你確定,?你老公可是突然在別墅安排了十幾個壯漢呢,,專門防著你呢!”
“十幾個,?瞧不起誰呢,!”
說完,瑎嬘就切斷了神識聯(lián)系,,不給臭臭繼續(xù)嘲諷她的機會,。
瑎嬘捏了捏拳頭,好你個席銘溢,,居然敢出軌,,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邊就像臭臭所講的,,席銘溢一回家,,知道傅玉姝將要拜訪,頓時心花怒放,,早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考慮到瑎嬘的危險性,席銘溢立馬緊急叫來了十幾個高手,,將別墅團團圍住,,愣更是把別墅的安保提高了一個級別,直接就把瑎嬘拒之門外了,。
然后想到傅玉姝的到來,,整個人又陷入了復雜的情緒當中。一會欣喜,,一會兒又抗拒,,整個人就像發(fā)現(xiàn)寶藏的垂死老人,悲喜交加,。
席銘溢不停地在房間里換衣服,,就連曾小姐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專心為席銘溢的造型提意見,。
想來想去,,席銘溢覺得還是穿西服裝好一點,姝姝喜歡成熟一點的,。想到這里,,又突然懊惱了起來,,自己這么激動又如何,,姝姝不喜歡自己。
喜歡了又如何,自己早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家族不會讓他脫離他們控制的,。他的妻子不是傅函穎,還會是別的什么人,,總之不會是姝姝,。
方才還興致勃勃,滿臉紅潤的人陡然又陷入了絕望之中,,臉色蒼白如紙,。
曾小姐站在一旁,努力縮小存在感,,生怕惹得這個反復無常的少爺發(fā)火,。
再怎么樣忐忑不安,席銘溢還是期待傅玉姝的到來,,為此特地叫來了高級餐廳的廚師,,別墅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晚上七點,,傅玉姝如約而至,。在席銘溢眼里,傅玉姝還是那樣高不可攀,。但是面對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弟弟,,傅玉姝卻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小銘,!我前幾天從法國回來,,給你帶了幾瓶酒,你一定會喜歡,?!?p> 席銘溢讓曾小姐接過傅玉姝的酒,臉上掛著純良無害的笑容,,“姝姝姐送的,,我肯定最喜歡了!”
傅玉姝一聽,,也是高興,,笑著摸了摸席銘溢的腦袋,“別說,,和你說話就是開心,!”
席銘溢也有些羞澀,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突然爆發(fā)的悲涼情緒,。
兩人寒暄了一伙兒,,就坐上了餐桌,。餐桌上都是傅玉姝愛吃的東西,傅玉姝更高興了,,笑容就沒有停過,。
她看著席銘溢的眼神也越發(fā)柔和,只是,,不是席銘溢想要的眼神,。
兩人在桌上主客盡歡,你來我往,,好不愉快,,卻沒有一個人提到這里少了一個女主人。就連一向最大氣周到的傅玉姝,,也似乎忘記了這茬,。
不僅沒有帶給瑎嬘的那份禮物,就連在席上沒有看見她,,也沒有開口去問,,仿佛掛在席銘溢戶口本上的那個女人不存在一樣。但是,,瑎嬘哪能讓他們這么快樂,。
別墅突然響起了警報,傅玉姝面露疑惑,,席銘溢更是直接拉下臉,,全然不顧傅玉姝在身旁。
就像席銘溢所猜想的那樣,,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了,。
瑎嬘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手里扛著一根大棒子,,上面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讓人看得心頭直跳。
看見席銘溢和傅玉姝面對面坐著,,吃得那叫一個好,,瑎嬘怒意勃發(fā),“好得很??!席銘溢!”
一聽瑎嬘開口,,席銘溢就想讓人堵住她的嘴,,然而已經(jīng)沒有人了,不由得怒道:“你發(fā)什么瘋,?回來了就回房間去,!”
“我發(fā)瘋,?席銘溢,發(fā)瘋的人是你才對,!”瑎嬘說著,,一棍子敲在了盤子上,,瓷盤頃刻間就碎成了八瓣,,四處飛濺。
傅玉姝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就那么安然端坐,,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臉色沉了下去,。
瑎嬘輕佻地吹了一個口哨,,棒子指向傅玉姝,眼神卻在質問席銘溢:“這人誰???居然讓你拋下我跟她約會!難不成我們之間這么快就有小三了,?”
聽見瑎嬘提到小三,,傅玉姝的臉立馬冷硬了起來,眼神中還帶著對瑎嬘的嘲諷,,似乎在提醒瑎嬘,,她才是小三。
瑎嬘不懂那些爾虞我詐,,陰陽怪氣,,她從暴力中生,一向信奉暴力至上,。
一只手搭在桌上上,,突然掀翻了桌子,酒菜把兩人淋了一身,。
這才是,,她,瑎嬘喜歡的方式,。
“傅函穎,!”兩人同時朝瑎嬘大喊,看起來怒不可遏,。
瑎嬘卻只是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耳朵沒聾,那么大聲干什么,?”
兩人還想再說什么,,就見瑎嬘手上玩弄起了刀子,。那刀子,寒光閃爍,,讓人看起來只想到見血封喉,,兩人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