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講講道理好不好,,你不能說這什么莫名其妙的棍子在我這兒就說一定是我扔的吧,?其實我這個人是最講素質(zhì)的了……”路邊王博文正對一群人解釋道。
“凡事講個道理對吧,,你說是我扔的總要有證據(jù)吧,?”王博文義正言辭道。
“證據(jù)?我們剛路過剛好看到這個落下來,,你猜怎么樣,?”
“怎樣?”王博文問道,。
“這一共6樓好巧不巧的就你一個人在陽臺你說還要什么證據(jù),。”其中一個人聳聳肩道,。
“你……”王博文頓時啞口,雖然王博文堅稱不是他但是此時卻是百口莫辯,。
“你們學(xué)生會欺負人是不是,?”王博文氣憤道。
“同學(xué),,最近有好多同學(xué)舉報說這附近經(jīng)常出現(xiàn)高空拋物,,我們剛巡邏就碰到了,剛好這一面樓就只有你在陽臺上,,你又說不是你,,要你說我們怎么辦呢?”其中另一人哭笑不得道,。
…………
“嗚嗚嗚~就是這樣,,他們就認定是我了,大哥二哥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嗚嗚嗚~”王博文哭訴起來,。
“真不是你扔的,?”張宏宇問道。
“真不是??!咱都一起生活這么長時間了我王博文什么人你們還不知道?我肯定不能這么干呀,!”王博文急道,。
“哦?豈有此理,!欺負人欺負到我們頭上,?”楊靜生氣的拍著桌子氣憤道。
“話說大哥你不就是學(xué)生會的,?你怎么看,?”梁夢晰問道。
“嗯……這個搞不好可能會記過……”張宏宇道,。
“總之既然不是老五犯的錯的話我們就得找出真正高空拋物的人還老五一個清白,!”張宏宇道。
“沒錯,老五,,你還記得那個垃圾是什么嗎,?”楊靜問道。
“嗯,?!?p> 王博文拿出一根大概半米長的塑料棍道:“我給撿回來了?!?p> “好,,既然東西在這兒我們就挨個寢室挨個樓層問,就不信還找不到是誰,?!睏铎o接過塑料棍道。
“好,,那我們一起去,,今天一定給這個人找出來!”張宏宇道,。
“哎,?老佐呢?怎么一直沒回來,?”楊靜問道,。
“不知道,他好像說最近有什么撈錢的生意……”梁夢晰道,。
“行了,,那不管他,我們?nèi)?,今天一定給老五一個公道,!”楊靜慷慨激昂道。
于是,,一場浩浩蕩蕩的地毯式搜索開始了,,可是他們澎湃的激情和體力終于隨著逐漸西落的夕陽漸漸流逝殆盡。
用了半天的時間走遍了全部的寢室可就是沒有一點線索,。
眾人氣喘吁吁的回到寢室,,一頭霧水。
“奇怪,,這還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張宏宇自言自語道。
“沒準還真就是,?!睏铎o這時點點頭附和道,。
“你們來看?!?p> 楊靜把最新的“大學(xué)墻”消息翻了出來,,帖子上赫然寫到“風(fēng)箏骨架散落,找尋丟失零件,?!迸鋱D上不正是王博文手中的那根半米長塑料棍!
“???還真就這么巧了?”王博文打量著手中的棍子無奈道,。
“我回來了~真是累死我了……”在眾人還在接受這個事實的時候佐天回來了,。
“你們都干啥呢?發(fā)什么呆呢,?”佐天喝了口水問道。
“哎,!五哥,,你手里的棍兒擱哪撿的,沒用的話給我哦~我最近可缺這玩意兒呢,?!弊籼炜吹酵醪┪氖种械乃芰瞎骱蟮馈?p> “你要這玩意兒干什么,?”楊靜問道,。
“哎~你們不知道,最近學(xué)校放風(fēng)箏的可不少,,就憑我這商業(yè)思維當然嗅到里面的商機嘍~你們要是想放風(fēng)箏可以找我,,我現(xiàn)在可是基本壟斷學(xué)校風(fēng)箏產(chǎn)業(yè)了哈哈哈……”說著佐天囂張的笑了起來。
“這么說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風(fēng)箏都是源自你手,?”梁夢晰驚訝道,。
“哎~低調(diào)低調(diào)~不過5塊錢在拼夕夕上進貨再30賣出,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呢哈哈……”佐天開心的笑道,。
“等等,,5塊進……”聽著佐天的話眾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高空拋物,、風(fēng)箏,、塑料棍、5塊……一切東西好像都連了起來……
“哎,,別動手?。∧銈兏墒裁窗 ““ 边@一刻佐天的慘叫隨著窗外那些劣質(zhì)風(fēng)箏一起直通云霄直到飛某個最高點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