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土地廟
【洞穴地精】:
等級:18
HP:1300
物理攻擊:157
魔法攻擊:0
物理防御:150
魔法防御:100
速度:25
看著從洞里密密麻麻涌出來地精群,我就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
因為任務(wù)已經(jīng)事先給了一個數(shù)量提示,,所以我并沒有懈怠,,而是一直對這些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保持著警惕,。
很多網(wǎng)游里,,對于地精這一種族的概念大相庭徑。
有的里面像是矮人,;有的里面像是迷你一些的哥布林,;有的直接就是老鼠。
但在正規(guī)的概念里,,地精一般借指百谷或大地的靈氣,同時也是人參,、肉蓯蓉,、何首烏的別名。
而【稱王】這個游戲,,好死不死的,,偏偏給地精選擇了一個,眼下我最不想看到的形象,。
老鼠,。
身后的風鈴本就對老鼠有些恐懼,而如此狹小的空間里,,這樣眾多的耗子,,更是讓她的情緒瞬間爆炸。
“啊??!老鼠!,!啊啊?。?!”
太過逼真的游戲形象,,讓那一只只兔子大小的老鼠成了風鈴眼里的大惡魔,而這種本能性的尖叫并未嚇退地精們半步,,反而讓在她前面毫無防備的我被驚了一大跳,。
然后,這小妮子徑直把手里的火球甩向了鼠群,,掙扎著躲在我背后亂喊亂跳,。
“轟!,!”
“風鈴,??你在干什么,?,??,?”
如此唐突的出手自然是把我嚇了一跳,,我有些著急的回過頭來,讓風鈴保持冷靜,。
原本還相互對峙的僵局,,被風鈴的火球瞬間打破。
鼠群被拉了仇恨,,嗚嗚嚷嚷的往我們這邊沖來,,沒了光線的地窖里,密密麻麻的“吱吱”聲聽的人頭皮發(fā)麻,。
“別害怕,,我爭取時間,你趕緊沿著竹梯爬上去,!”我左手朝后攬著風鈴,,帶著她盡可能的往竹梯那邊靠去。
畢竟有著等級優(yōu)勢,,眾多的地精也并不能在第一時間對我造成什么致命威脅,,它們低迷的攻擊,,一次最多讓我受到不到50的傷害,即使它們體積小巧,,可以同時有六到八只地精攻擊我,,但我也能用背包里的血藥給彌補回來。
舍己為人的掩護,,成功的讓風鈴抓住了攀爬的竹梯,,她努力克服著恐懼,向著窖口而上,。
我自然也不能長久的硬抗,,便緊隨著她,踩上半截竹梯,,在竹梯的中間位置揮舞著長虹劍,,把一些準備往上爬來的地精給砍了下去。
“雷光,!”
爬上地窖口的風鈴,,轉(zhuǎn)回頭朝著我腳下的地方甩著手里的技能,分擔了些許我手頭的壓力,。
“火球,!”又一發(fā)技能甩手而出,過近的距離讓火球在鼠群中炸裂開來,,傷害波及了成片的地精,。
但她好心好意的舉動,卻將地精群的仇恨成片拉了過去,,地精們的魔抗本身就低,,對于此類有效的魔法傷害則更是敏感。
地精們紛紛瘋狂爬上竹梯,,甚至用爪子勾著我的褲腿和衣角往上而去,。
縱使我近乎瘋狂的揮劍,卻也攔不住地精數(shù)量的碾壓,,很快便有幾只漏網(wǎng)之魚朝上而去,。
“把蓋子蓋上!”
我朝著窖口的大叔和風鈴怒吼著,,同時揚起手中的長虹劍,施展著【怒斬】技能,,竭力的往回拉著地精的仇恨,。
“可是……!”
“別可是了,!快蓋上,!”
面對著丟下我的選項,,風鈴猶豫著不知所措。
看著左右為難的風鈴,,我只能做出一個逼迫她聽從的舉動,,長虹劍揮出一道鋒利的劍光,直接將我腰部的那處竹梯砍斷,。
兩個半截竹梯直接掉落下去,,一同的,還有上面攀附著的數(shù)只地精,,和做好了落地姿勢的我,。
鐵匠大叔見此情形,便果斷的拉開了在地窖口的風鈴,,把一旁的地窖蓋子重重的扣在了地窖口上,。
“星宇!”風鈴拍打著地窖蓋子,,有些驚慌失措,。
……
黑暗的地窖里,轉(zhuǎn)眼間只剩下嘈雜的聲響,,和劍刃在空氣中揮舞的嘯聲,。
“破軍!”
戰(zhàn)士二十級的通用技能【破軍】,,讓原本手短且沒有范圍傷害的戰(zhàn)士,,在戰(zhàn)斗能力上有了顯著提升,長達三米的攻擊范圍,,與眼下的環(huán)境簡直就是絕配,。
長虹劍瞬間迸出一道應(yīng)藍色的劍芒,手臂揮動著劍柄,,在眼前劃出一道弧形的劍光,,剎那間,眼前的地精群里齊刷刷飄起一片700+的傷害數(shù)值,。
作為一個主修輸出的戰(zhàn)士,,升到21級之后,我手頭的傷害可不容小覷,。
尤其是在我攢了些錢,,學習到了【破軍】之后,攻擊手段更是多樣化了一倍,。
真以為我剛才那舍生取義的舉動只是為了救人,?
雖然因為隊友是個美女,所以也有一點點成分在里面,。
但我這樣做更多的原因,,則是為了保護自己身上的秘密,。
風鈴的眼皮子底下,我沒法放手輸出,,之前我有意無意的收斂實力,,讓他們這個小團隊對我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弱小的菜鳥上面,。
不過更多的,,是為了保護我【拘魂缽】的秘密,地精雖然屬性低迷,,但數(shù)量較多,,被這樣正面群起攻來,即使是我,,也沒法保證自己能沒有死亡的風險,。
那樣的話,【拘魂缽】的技能效果,,就會被風鈴所發(fā)現(xiàn),。
而現(xiàn)在的場景下,除了倆眼一抹黑以外,,我沒有任何輸出壓力,。
而提升了一級的【剛體】技能,可以減免8%的物理傷害,,和2%的魔法傷害,,搭配著【嗜血護腕】的嗜血被動,實際受到的傷害比我預計的還要低,,我甚至可以直接用吸血來補充我丟失的血量,。
每一劍下去,我頭上都會飄起兩位數(shù)的綠色治療數(shù)值,。
殺得太過匆忙,,有些忘卻了時間,我只知道黑暗中不斷有漆黑的身影撲起在空中,,而我只是機械性的揮砍著長虹劍,。
雖然身后靠著墻壁,但依然要同時受到五到七只地精的攻擊,,血量很快就被磨下了大半,。
【破軍】第四次冷卻轉(zhuǎn)好,我抄起長虹劍再次重復著剛剛那酣暢淋漓的動作,。
劍光揮起,,一大片1400+的暴擊數(shù)值看得我賞心悅目。
損失的血量,,瞬間吸滿,。
亂糟糟的地窖中,忽然就恢復了之前的寂靜,。
靜靜的等了片刻,,確定再沒有了攻擊的聲響,我才如釋重負的收起長虹劍,,靠在墻邊坐下休息著,。
消息欄“滴滴”的響起。
我打開消息欄,,里面是十幾條未讀,,還有幾個未接語音通話。
全部都是地窖外的風鈴發(fā)來的,,因為不敢打開地窖蓋子,,所以她只能發(fā)著消息,焦急的詢問著,。
“快出來呀,!”
“你還能出來嗎!,!”
“我怎么救你?。??你說話?。 ?p> ……
一條條的問候,,看的我熱淚盈眶,。
單身久了的虛榮心,剎那間有了滿足的歸屬感,。
忽然一條語音通話撥來,,紫河風鈴的頭像不斷閃爍著。
“哈嘍~”
“我聽下面沒聲音了,!你該不會是被打死,,到了復活點了吧?”
對面的語氣焦急萬分,,仿佛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會第一時間跑向復活點。
“啊呀??!救命啊??!我被老鼠給拖進洞里了,!需要有個美女喊一聲‘親愛的’才能逃脫啊,!”
“咣當,!”
頭頂?shù)慕芽诤鋈槐幌崎_,淡淡的月光斜斜的打在我的臉上,。
借著稀薄的光線,,我隱約能看見探出來的那張美麗臉龐。
而后,,臉龐邊上,,伸出一只玉手,掌間燃起一個明亮的火球,。
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滿面的怒意看的我有些渾身發(fā)涼,,只能坐在那里齜著牙傻傻的笑著,。
“你去死好不好?”風鈴甜美的咒罵,,卻讓我聽的一陣舒悅,。
借著光亮,我才發(fā)現(xiàn),,原本空擋的地窖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地地精尸體,斑駁的血跡濺的到處都是,。
一旁伸出頭來查看的大叔,,看的是又驚又喜。
雖然地精已經(jīng)除掉,,但看到這樣的場景,,估計這個地窖他以后也不敢再用了。
我環(huán)視了一下地面,,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枚錢幣,,或是裝備。
看來,,這些只是任務(wù)劇情怪物,,所以并沒有什么掉落物品。
“小伙子,!你沒事兒吧,?”大叔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根麻繩,邊詢問著我的情況,邊一截一截的往下繩子,。
“沒事兒,,只是一些耗子而已,已經(jīng)除掉了,,大叔放心吧,。”
繩子放的速度有些緩慢,,等待的我順手打開任務(wù)界面,想看看任務(wù)是否已經(jīng)完成,。
【地窖的小偷】
任務(wù)簡介:幫助鐵匠大叔除掉地窖里偷東西的小偷,。
任務(wù)要求:消滅所有地窖的小偷。
當前任務(wù)進度:29/30,?!镜亟训男⊥怠?p> 但任務(wù)條那差一丟丟的進度,卻讓我的笑容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居然還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
繩索已經(jīng)放在了我的眼前,我沒有抓著上去,,而是轉(zhuǎn)頭看了看那邊的洞口,。
洞口處,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雙幽綠的眼睛,,在那里靜靜的盯著我,。
如同我噩夢里隱藏在陰影中的惡鬼,給人一種無由的恐懼,。
而且,,那兩眼之間的足夠一拳寬的間距也告訴了我,這個東西絕對不是剛剛那群地精能比的存在,。
“你發(fā)什么楞?。靠焐蟻戆,?!”風鈴用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不斷催促著我,。
還沒來得及回復什么,,那雙眼睛便從洞中飛速向我撲來。
沖出洞口之外,,有些清晰的身形在半空劃出一道黑色的弧線,。
體型有一只成年山羊那么大。
“啊,!”
來不及防御的我,,被硬生生撲倒在地,隨后便感受到臉上正在被一雙利齒瘋狂的撕咬著,。
“星宇,!”窖口處的風鈴也被這忽然殺出的怪物嚇了一跳,她趕忙用手結(jié)出一道雷印,,向著怪物的身體甩來一發(fā)【雷光】,。
短暫的麻痹效果也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我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怪物,,就勢朝后翻滾,,橫起長虹劍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嗜血地精】(黑鐵級BOSS):
等級:18
HP:5300
物理攻擊:215
魔法攻擊:0
物理防御:183
魔法防御:150
速度:30
技能
【嗜血撕咬】:對敵人發(fā)起一次突襲,,造成多次攻擊,,并附帶10%的吸血效果。
【黑暗增益】:在黑暗中,,可以獲得額外的屬性提升,。
【疾疫】:攻擊時有幾率造成異常狀態(tài)攻擊,使攻擊目標隨機獲得一種負面效果,。
簡介:地精本就是陰暗潮濕的邪惡化身,,部分地精甚至會變異成更加強大的個體。
居然是一只黑鐵BOSS,。
其實我對于黑鐵BOSS的認知,,還只是停留在惡狼貓的身上。
不同的是,,那時的我純靠運氣,,現(xiàn)在的我卻可以與之一戰(zhàn)。
在裝備了【惡意手套】之后,,我的輸出能力顯著提升了一大截,。
所以,在簡單查看了這只小BOSS的屬性后,,我并沒有多么束手無策,,而是滿心盤算著自己手頭有的資源,想著如何更好的去擊敗它,。
原以為會出來一個什么可怕的存在,,結(jié)果只是一只過氣的小BOSS,優(yōu)越的等級壓制和裝備提升,,讓我原本緊繃的心態(tài)逐漸放松了許多,。
“風鈴!你不要攻擊,在一旁提供照明就好,!”我朝著窖口處的風鈴喊道,。
如果能有良好的視野,那這只BOSS的屬性就不會太過難纏,;而我也不希望風鈴一個不小心再把BOSS的仇恨拉了去,,我可不喜歡手到擒來的事情被突發(fā)情況打斷。
它爪子鋒利,,說不定三兩下爬著墻就上去了,,但我可沒辦法飛檐走壁。
而目前的優(yōu)勢其實是偏向于我這一邊的,,因為技能的棘手,,這只嗜血地精的基礎(chǔ)攻擊并沒有那么嚇人。
良好的照明可以讓【黑暗增益】形同虛設(shè),,而【疾疫】則更是讓我嗤之以鼻。
你以為我完全免疫異常狀態(tài)攻擊是跟你開玩笑的,?
這家伙攻勢倒是兇猛,,張牙舞爪的便朝著我飛撲而來,只不過這次的攻擊,,卻已經(jīng)沒有了開始那么迅疾,,至少我可以很隨意的躲避開。
看來,,那個【黑暗增益】技能,,可以給嗜血地精提供的屬性增加,遠比我想象的要高,。
從速度這一項就可窺見一斑,。
我側(cè)過身子,躲開了正面而來的黑影,,在它略過的瞬間,,反手就是一劍。
利刃剖在了側(cè)腰部位,,打擊到弱點之后的傷害,,足足有600左右。
嗜血地精吃痛,,甩過身子用粗大的尾巴抽掃著我,。
我迅速的防御讓它這次攻擊沒有奏效,但夾雜而起的一陣泥土卻砸在了我的臉上,,迷了我些許的視線,。
“吱!”
一聲尖銳的鳴叫聲后,嗜血地精鉆著空子再次撲蹬在了我的脖子處,,來回擺動著腦袋在我頭上胡亂撕咬,。
你這耗子跟誰學的?怎么盡往人臉上撲的,?抱臉鼠,?
攻擊傷害并不能對我造成威脅,但我很反感它這種惡心人的攻擊方式,。
抱著腦袋啃咬我不說什么,,可你的下三路能不能別在我臉上來回摩擦?
媽賣批哦,!
我趁它專注攻擊的空檔,,伸出左手揪住它的尾巴,將它從我臉上狠狠拽了下去,。
而被我抓住了命運的尾巴之后,,這家伙明顯有些慌亂,來回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我的控制,。
半天的惱怒早就讓我沒了耐心,落在我手里我又豈能讓你放肆,?
“喜歡飛來飛去是吧,?”
“-324”
我咬著牙憤恨的咒罵著,然后掄起它的身體朝墻上惡狠狠的摔去,,直摔的它頭破血流,,吱呀亂叫。
“喜歡蹬鼻子上臉是吧,?”
雖然它很賣力的用爪子扣著墻上的縫隙,,我遠勝過它的怪力卻無情的將它扯回腳邊,然后我再次抓著它的尾巴,,掄起胳膊整個人都開始飛速旋轉(zhuǎn),,感覺到蓄滿力量之后,又一次將它的腦袋猛摔向墻壁,。
“-689”
墻上涂滿了各種顏色,,紅的,白的,,還有惡心的黑色,。
沾滿了血肉,也沾滿了雜毛,。
“喜歡摩擦是吧?。,。??”
不提還好說,,提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我再一次扯回它絕望的扣抓,,抓著它的尾巴將它高高揮舞起來,,然后猛地向地上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摔砸的血液濺滿了四周。
半截竹梯上,,凹凸的墻壁上,,平整的地面上,那堆狗啃過似得蘿卜白菜上,,還有我的身上,,臉上。
幾十次的摔砸后,,我停下了手里近乎瘋狂的動作,,抬起頭喘息著,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像是發(fā)泄了壓抑許久的情緒,。
手上提著的嗜血地精,,已經(jīng)變成一個爛皮包裹著滿肚子的碎骨,,頭部早已碎成泥濘灑遍了四周。
“星……星宇……”風鈴怯懦的呼喚,,讓我勉強回過了神,。
我轉(zhuǎn)頭望著窖口那皎美的風鈴,癡癡的微笑著,。
“快……,,先上來吧……”風鈴沒敢與我正眼對視,而是低下頭弱弱的說著,。
“別著急,,我去洞里再搜一搜,斬草除根還是有必要的,?!?p> 我謝過了風鈴的好意,然后從背包里拿出開始大叔給我的煤油燈,,提起長虹劍朝著洞里而去,。
外面開來黑黝黝的洞穴,,其實并不深,走個不到三十米就已經(jīng)見了底,。
我高舉起煤油燈,,仔細的查看著可能遺留的痕跡。
墻壁上,,地面上,,除了老鼠糟蹋過的垃圾以外,倒是沒有其他東西,。
確定了洞穴的密閉性,,我卻越來越想不通這個任務(wù)的出發(fā)點。
那樣一大群地精,,難道是憑空冒出來的,?
依照大叔的說法,這群耗子也是最近才活躍起來的,,所以任務(wù)開始,,我推斷它們是從其他洞里挖過來竊取糧食的。
但眼前的一無所獲,,卻給我的想法澆了一盆冷水,。
苦思無果,我只能往回而去,。
“嘿咻,!”
拽著大叔遞下來的繩子,我努力爬回了空氣清新的地面,,長出了一口氣之后,,總算是能叉著腰稍歇片刻。
只是風鈴躲閃的眼神,,卻讓我好奇不已,。
“大美女這是咋了?難道被我?guī)洑獾纳碜私o迷住了,?”我過去拍了她一下,,嬉笑著開玩笑。
“你,,身上,,好臟……”
風鈴依舊沒有轉(zhuǎn)頭看我,而是躲閃了一步,,然后給我的消息欄里發(fā)了一個截圖,。
我有些不解的打開截圖。
上面,,是我剛剛抬起頭對著她微笑的造型,。
表情其實很輕松愉快,,只是那滿臉的血跡,滿身的污穢,,看起來讓人有些反胃,。
尤其是窖口外那慘白的月光,打在臉上,,使我看起來宛如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
……
我以為你是動心,結(jié)果只是嫌棄我惡心……
這個倒是無傷大雅,,一段時間后,,系統(tǒng)會自動恢復人物身上的整潔度。
“小伙子,,謝謝你幫助我除掉了這些害人精,,原以為只是一些常見的煩人老鼠,誰承想居然是這么多的耗子精,!”大叔帶著滿臉感激走過來抓著我的手,,緊緊的握著。
“今天它們只是偷吃一些糧食,,明天沒了糧食,,說不定就該吃人了呀!你可是救了我的命??!”
雖然大叔的言辭有些太過浮夸,但所說之話卻也有幾分道理,。
“玩家星宇完成任務(wù):【地窖的小偷】,,獲得【銀幣】*3,經(jīng)驗值*70000,?!?p> 鐵匠大叔的獎勵一如既往的單一,,除了錢幣,,就是經(jīng)驗,之前完成的任務(wù)也是這樣,。
而風鈴因為和我組隊的原因,,也獲得了部分任務(wù)獎勵,一掃剛才的尷尬表情,,有些開心的站在那里掐算著什么,。
呵,女人~,,變臉比翻書都快……
“大叔,,問您個事情,。”手頭的任務(wù)完成,,我還是無法釋懷自己心頭的疑問,。
“有什么盡管說,大叔知道的都告訴你,?!贝笫搴苁羌樱盐彝耆敵闪司让魅艘话愕目创?。
我笑了笑,,示意大叔不要那么拘謹,一邊掏出煤油燈遞還給了他,,一邊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道:“大叔您之前說,,這個地方并不是您挖出來的,這里以前是一處廢棄坑洞是么,?”
風鈴聽到我的疑問,,也是收起了表情湊過來在一旁聽著,她自然也清楚我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相對于這次的任務(wù),,那個神秘的【迷幻之眼】才更讓人好奇。
“是的,,回到村子以后,,我重新抄起了祖?zhèn)鞯拇蜩F手藝,而分到這一塊地后,,便自己動手建造房屋,,開墾些田地,想安靜的做個小生意過日子,;買回的糧食蔬菜,,一直沒個存放的地界,我就想著挖個地窖用來放置,,結(jié)果一挖,!唉!剛好發(fā)現(xiàn)底下有這個一處坑洞,,我就省個事,,自然而然的利用了起來?!?p> “那大叔,,您之前下去,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么,?”
“嗨,!我哪有那閑工夫,,打著煤油燈,下去簡單查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常,,就稍微打掃了一片干凈地方,畢竟只是放個蔬菜糧食,,又不是下去住人,,哪還計較這些?”
大叔的描述很詳細,,但卻沒有我想要的答案,,真如大叔所說的話,那這塊石板的事情他估計也不清楚,。
就算這石板早就存在于那面墻壁的地方,,大叔這么粗枝大葉的糙漢子,也不會注意到,。
大叔撓了撓頭,,好像回憶起了什么:“不過,后來有個算命的來過我這里,,說地窖有些邪乎,,又說要幫忙下去給做做法,開始我不同意,,不過后來他說不要任何報酬,,我也就讓他下去給看了看,只是一個瑣事而已,,估計對你也沒啥用處吧,。”
大叔,!
這叫沒有什么異常,?
這個算命的簡直就是挑明了的犯罪嫌疑人好吧?
對于你們來說,,這種要老命的關(guān)鍵點,,反而只是沒啥用處的瑣事么?
回想起折騰人的老太太,,我不禁感嘆著自己的生不逢時,,在這群NPC手里完任務(wù),,我得操心死,。
洞中并沒有可疑的其他通道,如果說這個神秘的石板是來自外界的話,,那這個算命的絕對是很重要的人物,。
“那大叔,,你知道這個算命的在哪里嗎?”
追問卻只換來一個搖頭,,留下的遺憾,,和老太太如出一轍。
算命,,郎中,,村長。
手中掌握的疑點越來越多,,讓我有些應(yīng)接不暇,,原以為多知道一些東西會對任務(wù)進展有所幫助,結(jié)果只是越來越忙,。
“別著急,,或許這個東西,以后能幫助你獲得更多的任務(wù),,提前恭喜你啦,!”風鈴很善解人意的給了我一份鼓勵,對于這些事情她其實比我還要好奇,,但她并沒有多嘴去問什么,,這一點讓我對她好感倍增。
關(guān)鍵時候能來幫一把,,而且還不多管閑事,,多好的姑娘啊~
可惜歲數(shù)比我大一些。
傳統(tǒng)想法的約束,,讓我萌生的欲望又一次枯萎,。
跟阿六處久了,我才漸漸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好姑娘其實有很多,,但一直沒能追求其中一個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想得太多,,束縛了手腳,。
但逾越這道心里障礙,卻遠沒有說起來那么簡單,。
“謝謝美女支持,,以后有什么任務(wù),絕對第一時間想到你,?!?p>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一言為定,!”
我隨口的回答,,卻讓風鈴有些喜出望外,她強硬的拽去我的手,,單方面強制性的和我拉了勾,。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我就不陪你了,,熬夜可是美麗的大敵,,我先下線咯,拜拜,!”
然后,,她婉兒一笑,在擺出了再見的手勢中下了線,,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看看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了快三個小時,。
今夜月明星稀,爽朗的夏夜讓人分外舒適,。
山腰間靜謐的環(huán)境,,讓這里成為一處世外桃源般的靜地,一座奢華富麗的別墅,,就坐落在那千姿百態(tài)的樹林中間,。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在皎白的月光下,,看起來是如此寧靜宜人,。
沿著別墅門下山的路上,不知從哪里走出來一個提著一把黑刀的男子,,他面無表情的盯著那別墅緊閉的大門徑直走去,,眼中別無旁物。
門外,,幾名男子正聚在一起喝酒劃拳,,看見這個突兀的身影,都收起了臉上那微醉泛紅的笑容,。
這個隱蔽的地方,,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忽然冒出一個神秘的提刀男子,,眾人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鐺!”其中一人將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邁著步子朝那人而去,,同時,,右手也在不經(jīng)意的摸向腰間,。
“什么人?”
男子卻對他的喝問置若罔聞,,連腳步也未曾停下半分,。
那人察覺到了異常,緩緩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手在腰間摸到了手槍的握把,,食指勾著握把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一半。
他伸出空閑的左手,,對著那名拿刀的男子做了一個禁止前進的手勢,。
“蹭!”
剎那間,,電光般的刀光閃過,,回過神來,左臂已經(jīng)少了半截,,在那里如噴泉般噴濺著鮮血,。
“啊啊啊?。,。 ?p> 痛苦的哀嚎打破了氛圍,,那些喝酒的人紛紛掏出身上的手槍,,對準了那名提刀的男子,扳機扣下,,炸響的槍聲此起彼伏,。
那男子未曾猶豫,丟掉一手的刀鞘,,空出手來將那名替死鬼攬在身前,,子彈在這面人肉盾牌的身上開出一朵朵血花,還沒來得及享受失去左臂的痛苦,,這個替死鬼便已經(jīng)一命嗚呼,。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別墅內(nèi),,兩派人各自拎著幾箱子錢和貨,,正在桌前談判,門外忽然的槍聲卻不期而至的添著亂。
兩方的頭目各自被手下簇擁起來,,其余人員都抄起家伙朝外而去,。
“嗵!”結(jié)實的大門被一人砸出一個駭人的大洞,,蕩起層層嗆人的土灰,,那被用來砸門的人已經(jīng)血肉模糊,重重的摔在地上沒了氣息,。
驚愕的情況,,讓準備沖出去的眾人沒了勇氣,紛紛站在原地,,緊盯著大門,,扳機上的手指繃的生硬。
但屋外卻沒有人沖將進來,,突然的安靜讓所有人都捏著一把冷汗,,緊張的心跳,沉重的像是打鼓,。
“嘩,!”
忽然,明亮的燈光都破滅成了黑暗,,一伙人瞬間陷入了黑色的恐慌,。
被人從外面切了電源。
屋內(nèi)的應(yīng)急燈亮的不合時宜,,晝白的燈光讓一干人有些晃眼,,看不清了前面的情況。
門口閃過一剎那的金屬反光,,稍稍緩過神來的人們反應(yīng)迅速,,一齊朝著那邊開槍。
但那黑影已經(jīng)潛入人群之中,,眾人的處境,,就像那柔弱的手被塞進了絞肉機里,等待他們的,,只有接連不斷的絞殺,,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凌冽的刀光,,在人群中綻放,。
一時間,大廳里只剩下接連不斷的慘叫,,和來回激蕩的槍鳴,,槍火如禮花一樣轉(zhuǎn)瞬而逝,,雜亂的射擊打碎了墻壁,打壞了應(yīng)急燈,,打破了滿墻的名畫,,也打爛了擺放的花瓶。
嘈雜的聲響,,讓別墅里像是在開派對一樣熱鬧,。
影字決刀,名如其鋒,。
以血開光,,入影成魔,。
男子手腕斗轉(zhuǎn)刀鋒,,左右收割著掙扎的靈魂,不甘的人抄起砍刀與之拼斗,,卻完全跟不住那力道與技巧,,只能胡亂揮舞幾下胳膊,然后不明不白的倒在血泊之中,。
黑暗之中,,刀身帶起道道殘影,虛幻迷離如同蘸了濃墨的筆鋒,,勾勒著一副殺伐的畫卷,,在一片鮮血中潑墨起舞。
原本應(yīng)該作為優(yōu)勢的人數(shù),,現(xiàn)在卻只能成為死亡的計數(shù)器,,猛虎入兔籠,多少兔子都白搭,。
“別,!別過來!嗚哇,!”
“蹭,!”漆黑如暗影一般的武士長刀貫穿了柔軟的咽喉,讓眼前那人兒絕望的眼神逐漸渙散,,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眼間只剩下一具尚有余溫的尸體,。
回頭望去,寬闊的大廳已是殘尸匐滿地,。
外面那讓人神往的夜色,,卻與屋內(nèi)血肉橫飛的場景,格格不入,。
“留一個活的,?!蔽萃鈧鱽硪宦暅嫔5妮p喚,屋內(nèi)那一把長刀霎時停滯在了半空,。
刀刃旁,,是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她狼狽的捂著自己身上那破爛的衣物,,嚇得蹲坐在墻腳不敢動彈,。
“咯噔、咯噔……”
一陣聽起來甚是悅耳的皮鞋踩踏著地板走來,,滿地的血液染臟了皮鞋的側(cè)幫,,踩下去有些粘稠。
九爺摘掉了頭上的帽子,,冷著表情環(huán)視著周圍的情況,。
“這些人真是會享受,買賣生意,,還不忘帶個樂子,。”九爺輕蔑的笑了笑,,然后彎下腰看了看腳邊,,一個還在努力大口喘著氣的男子,腰間的刀痕未能當場取他性命,,但流了滿地的內(nèi)臟,,已經(jīng)讓他嘗盡了痛苦。
“你,!你是誰,?……”他看著九爺?shù)哪樦饾u湊近,惡狠狠的咬著牙,,滿臉不甘,。
看見了讓自己滿意的表情,九爺笑意更濃,,他用腳踩著那男子無力的手指,,锃亮的皮鞋來回轉(zhuǎn)動著。
快80的人了,,還是這么童心未泯,,愛玩兒。
腳下的人痛苦的支吾著,,用盡手上的力氣想要抽出手去,,但只能徒勞的扣著那雙依然沒有停止動作的皮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現(xiàn)狀,,讓九爺越來越開心,,大笑讓他不住的咳嗽著,。
一旁冷著眼看了許久的男子,猛然收起正在滴答著血液的影字決刀,,刀刃如獵鷹一般,,眨眼間便瞬秒了地上掙扎的人。
“九爺,,是屬下無能,。”
男子收斂起刀,,朝著九爺單膝跪下,,嚴肅的請罪。
是他手慢,,未能一擊斃命,,才讓這個茍活的人得以殘喘片刻,使得身子本就偏弱的九爺不住的咳嗽,。
九爺清了清口,,撫摸著男子的頭發(fā),,輕輕拍了拍,。
“不礙事?!睕]有多說什么,,九爺走過男子的身旁,朝著那名已經(jīng)被嚇得小便失禁的女子而去,。
手下打開手里的燈,,白熾的光照的那名女子皺著眉躲開了視線。
“九爺,,王麻子主做人口生意,,這女的,八成是一起出手的貨,?!币慌缘娜藴愒诰艩敹裕f著自己的見解,。
“貨,?這是個贈品而已?!?p> 九爺冷哼了一聲,,邊上的人走過來把那女子左右架起,凌亂的衣服掉在地上,,只剩下一副滿身淤青的胴體,。
“哪兒的人,?”
身旁的人為九爺點了一支煙,九爺抽了一口,,吐了那女子一臉的煙香,,嗆的她不住的咳嗽。
“本……本……地人”,,害怕讓她有些說不清話,,但她依然竭力的回答著,生怕怠慢一句就會馬上死去,,剛才她已經(jīng)親眼見識過,,生命究竟有多脆弱。
人命比草賤,。
“對于這些人,,你知道些什么?”
忽然的質(zhì)問讓女子不知如何回答,,她只能坦白著自己知道的事情,,“我,我不知道,!我是今天才被抓來的,,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吧……,,我還在上大學,我爸媽肯定會著急的,!……”,,說著話,女子聲淚俱下,,不住的連連哀求,。
“九爺,貨和錢收不收,?”身后,,幾名收拾現(xiàn)場的人詢問著九爺。
“錢還是要的,,死人財不拿白不拿,;貨就別要了,染了他們的臟血,,不干凈,。”九爺如此說著,,也沒了抽煙的興趣,,他沒有理睬那女子,,把只抽了一口的煙吐在地上,自顧自的轉(zhuǎn)頭朝外而去,。
眾多手下跟著一起出了門,,只剩下幾個在往各處撒著汽油。
出了門外,,男子撿回了刀鞘,,用一塊布擦拭干凈了刀身,然后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低聲的問著九爺,,“九爺,留不留,?”
九爺抬起頭,,看了看美麗的月亮,自言自語著:“贈品而已,?!?p> 男子聽聞此話,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慢慢退去,。
一聲槍響。
幾輛車開上了門前,,接上眾人緩緩離去,。
車前的人遞過來一個電話,九爺拿過來接在耳旁,,“老六,再不回,,我可就把你的酒喝完了,。”
“九爺說的見外,,您隨便喝,,不夠我再給您稍些?!彪娫捘穷^,,是一個成熟的聲音。
“早點回,,早就想你了,,明天一走,不知何時再見,?!?p> “對不住您了,,明天肯定到?!?p> “那就好,,不見不散了?!?p> 九爺合上電話,,靠在后座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人上了歲數(shù),,容易犯困,。
車子逐漸駛下山,別墅外沒了光亮,,黑夜靜的有些嚇人,。
別墅里,地上扔著一個正在倒數(shù)著數(shù)字的盒子,,清脆如鐘表般的滴答聲,,聽著很舒適。
車子已經(jīng)看不見了尾燈,,山腰間,,一聲轟鳴的炸響緊隨而至。
……
……
風鈴下線之后,,我便無所顧忌的掏出那個【迷幻之眼】查看,,翻來覆去,卻也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圖案或文字,,只有那支眼睛,,它看我,我看它,。
不過,,要說頭緒,其實我還是有一些的,。
不管是告訴我們蟻后精華的裁縫鋪老板,,還是告訴我許多事情的藥鋪老板,乃至現(xiàn)在又有新發(fā)現(xiàn)的鐵匠鋪老板這里,,我得知關(guān)鍵線索的地方,,都是村子里比較有牌面的店鋪。
或者說,,都是村子里的NPC,。
雖然聽起來像是廢話,但這確實是一個可以深入考慮的切入點。
既然沒有什么其他思路,,那就多跑跑腿,,在村子里轉(zhuǎn)一圈,說不定就會有額外的收獲,。
“大叔,!在嗎大叔?”走進熟悉的皮匠鋪,,我不斷的呼喊著已經(jīng)是老相識的皮匠大叔,。
“來啦,來啦,,客官需要……”,,大叔和往常一樣,邊擦著手邊從屋后走來,,只是看見是我以后,,便頭也不回的往回而去。
“唉唉,,大叔您過分了呀,!”我嬉笑著跟了過去,死皮賴臉的拽著他拉回了前屋,。
“小伙子,,你捫心自問,這幾天你坑了我?guī)状瘟??白天坑我就算了,,晚上你也不放過我?”大叔很是委屈,,滿臉的有苦說不出,。
咳咳,坑這個字多不好聽呢,,我不就多要了一些獎勵,,多拿了一些血藥而已么~
“別誤會哈,我這次來是有事兒問您,,不是來完任務(wù)的?!?p> 完任務(wù)完的NPC都不樂意了,,我這游戲也算是玩出了境界。
聽到我不是來完任務(wù)的,,大叔才稍稍松了口氣,,“有啥事兒問,我還忙著呢?!?p> 既然跟大叔不是外人,,我便把鎮(zhèn)魂草的事情向他提起,只不過,,這個事情他并不知道分毫,。
“那這個東西您知道是什么嗎?”既然草藥方面沒有進展,,我便拿出了那個【迷幻之眼】遞給了大叔,。
大叔的眼神總算是有了我所期望的神色,看樣子他是知道的,。
“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得,?”大叔看了看我,滿臉的狐疑,。
“我撿的,,怎么,大叔您見過,?”
大叔點了點頭,,然后把石板還給了我說道:“這東西,我在村外一處土地廟前見過,,大小材質(zhì)和這個相仿,,不同的,是上面的圖案,?!?p> 這個消息讓我喜出望外,我趕忙追問著大叔詳細情況,,但他卻只是搖了搖頭,。
“那土地廟,還是我當年離村時偶然遇到的,,那年村子災(zāi)難,,我到他鄉(xiāng)避難,路上遇見了那座廟,;當時圖個平安,,便拜了拜想討個吉利,而石板就擺在土地廟側(cè)面,;至于畫了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大真切?!?p> 大叔的線索到這里戛然而止,,再多也就只是搖頭,,我謝過了大叔,然后被大叔不耐煩的哄了出來,。
看來,,很有必要去打聽一下這個土地廟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