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川一行人帶著姜緋找到了一塊適合露營的平地,,簡單搭起了帳篷就打算休息,。
原本今晚應(yīng)該是摸黑下山匯報進度,但救到了一個少尉,,這個理由足夠他們在山上多享受半天,。
他們這種偵查小隊的輜重很少,,簡易帳篷也只有一套,此時當(dāng)然得把少尉大人請進去,。
“少尉大人,,請早點休息吧,天亮后我們還有余興節(jié)目,,體力可是很重要的,。”
姜緋在一眾日本兵殷勤的服侍下進了帳篷,,手里還拿著被人偷偷塞過來的幾盒罐頭還有水壺,。
進了帳篷,他在陰影里慵懶的朝帳篷外的長谷川回道:
“諸君也辛苦了,,都去休息吧,。”
見少尉大人沒有其他要求,,圍在周圍的士兵紛紛遺憾的散開,,只余長谷川還保持著鞠躬的姿勢,輕輕將帳篷的簾子合死,。
小聲吩咐兩名士兵守在門口后,,這才放心的離開。
篝火很快生了起來,,疲憊了一天的偵查小隊簡單吃了點軍糧,,留下了兩個輪值守夜,剩下的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姜緋盤坐在黑暗中,,耳朵輕輕聳動。心里默默數(shù)了一下眾人的心跳,,除了帳篷外還有四下巡邏的那兩個守夜的,,剩下的都睡著了。
起身把帳篷的簾子掀起一角,,故做虛弱的小聲道:
“進來個人幫我搭把手,,我的傷口又流血了,需要綁繃帶,?!?p> 聞聲,站崗的二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年齡小了幾歲的士兵不甘的低下了腦袋,,另一個年歲大的則滿臉開心的進了帳篷,。
“嗨!我是小泉三四,,為少尉大人服務(wù),,我榮幸之至!”
士兵第一時間就自報了姓名,,怎么也得給長官留下點印象,。
“嗯,過來吧,,我的傷口在后背,。”
姜緋的聲音有些低沉,,黑暗里小泉也只能尋著聲音摸了過去,,步槍則斜靠在了簾子門口。
“少尉大人,,我,。。,。,。。,。,。嗚~嗚嗚~~”
男人剛想開口確定姜緋的位置,就被黑暗中的一雙大手給捂住了嘴巴,。
‘撲哧’,。。,。,。。
微不可聞的肉體被刺穿的聲音在帳篷里響起,,接著是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過后,,黑暗里就又恢復(fù)了寧靜。
“少尉大人的傷勢有點重啊,。,。,。這才剛拆開繃帶,,就這么大的血腥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過來的,?!?p> 聽到里面微弱的聲音,,年輕士兵以為里面正在處理傷口,只是對有些過于濃郁的血腥味有些不適,,心里暗暗有些納悶,。
帳篷里,已經(jīng)被吸成一具干尸的小泉被隨手扔到地上,,一旁的姜緋正伸出舌頭將唇邊的鮮血舔舐干凈,。
雖然成了僵尸,但他不知道自己這身體到底能不能扛住現(xiàn)代化的槍械,,這才沒有一見面就大開殺戒,,而是選擇混進隊伍暗中下手。
從剛才制服小泉的過程看來,,自己的力氣遠超常人,。即便是精銳的正規(guī)軍人,在他的手里也和弱雞沒大區(qū)別,。
輕松得手第一個獵物后,,姜緋并沒有放松警惕,有條不紊的繼續(xù)后面的計劃,。
“外面那個,,你也進來幫忙。我傷口崩開了,,小泉他一個人忙不過來,。”
青年士兵本還有些懊惱,,巴結(jié)上司的機會被前輩搶走,,沒想到機會居然繞了個彎就又來了。
“嗨,!我明白了,,我這就來?!?p> 小跑兩步從一旁取了個煤油燈,,士兵才回到帳篷門口。
剛才他心里就在吐槽小泉,,給長官包扎傷口居然還不帶燈進去,,摸著黑多不專業(yè)。
想必自己的細致一定會得到上司賞識,,青年士兵強忍著得意撩開了帳篷的簾子,。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小泉懊惱的眼神,也不是長官欣慰的嘉獎,,而是一雙指甲墨綠如鉤的大手,!
“咕噥~~咕噥~~~”
煤油燈掉在地上,,微弱的火光把帳篷里打的忽明忽暗,隱約能看見姜緋的身影騎坐在年輕士兵的腰間,,腦袋埋在脖頸處大口的吞咽著血液,。
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燈火熄滅,,除了又多了一具干尸外,,帳篷里再次恢復(fù)了寧靜。
“呼,。,。。,。,。不錯,接下來就是外面巡邏放哨的了,?!?p> 人啊,或者說是僵尸啊,,一旦有了自助餐,,就總會忘記食物的寶貴。
你看姜緋連嘴邊的鮮血都懶得舔舐了,,胡亂拿小泉的衣服一擦,,就輕聲走出了帳篷。
篝火旁的眾人睡的很沉,,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帳篷外的人失蹤,。
兩個本該巡邏守夜的士兵,此時卻偷偷聚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安置女囚的那個角落,。
“秋山君,咱們這么做不好吧,,萬一真有游擊隊怎么辦,?”
個字稍矮的日寇擔(dān)心的看著身旁的前輩,小聲的嘟囔道,。
被他稱為秋山君的男子面露鄙夷,,頭也不回的嘲笑道:
“大部隊搜山這么多天,鬼影子都沒找出來一個,,哪來的什么游擊隊,,我看山本長官就是失心瘋了。”
“也不能這么說,,你看咱們剛才不就找到那個落難的少尉大人了?!?p> 被問住了的秋山平次臉色有些尷尬,,惱怒道:
“耕平,你哪兒來那么多屁話,?要是害怕就趕快滾回去,,別耽誤老子快活?!?p> 說話間,,二人已經(jīng)來到了捆綁女囚們的那顆大樹。
秋山平次白天就相中了一個女人,,可惜之前這個年紀最輕的女人一直被長谷川霸著,,他連小手都沒摸到。
叫做耕平的男人和秋山一樣,,都是這個小隊里資歷比較淺的,,白天同樣是被分配了一個大嬸,那事都是他閉著眼睛完成的,。
事后他和秋山等幾人糟蹋過的年長婦女當(dāng)場就被殺死,,并沒有被押解到此處。
“誰怕了,!你別想吃獨食,!”
男人的臉有些扭曲,色欲和暴戾驅(qū)散了他心頭的那點擔(dān)憂,,一把就將一個少婦從人堆里拉了起來,。
“呦呵,眼光不錯啊,。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前后都大的類型,,夠傳統(tǒng)?!?p> 秋山選的是個看著還沒成年的干瘦小姑娘,,揶揄同伴的時候,還不忘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見耕平不搭理自己,,秋山右手拖著少女走到對方身旁,左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要不咱們一起玩,?你看長谷川長官他們白天玩的多盡興,當(dāng)場就玩壞了好幾個支·那母豬?!?p> 耕平一把拍開了他的手,,一臉嫌棄的拒絕道:
“我不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等明天你和他們一起玩吧,,我自己找地方去了,。”
摸了摸被打紅了的左手,,秋山有些郁悶,,沒想到就連耕平這個新兵都敢忤逆自己。
悻悻的一歪腦袋,,他也沒再自找沒趣,,而是粗暴的扛起了少女就走。
看著遠去的背影,,耕平狠狠的朝一旁啐了一口,。
“居然喜歡這種沒長開的小女孩,真是變態(tài),?!?p> 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少婦屁股上,他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
左右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被綁住的女人們都是一副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樣子,,他的心底驀地泛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心動不如行動,反正沒人看到,,明天這些女人被廢物利用后就得處理,,更不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他將少婦押到了大樹跟前,,當(dāng)著其他女人的面就強迫她跪在了眾人身前,。
似乎是猜到了這禽獸想干什么,模樣還算清秀的少婦開始了劇烈的掙扎,。
巨大的羞恥感涌上心頭,,要不是嘴里塞著的破布,她都恨不得當(dāng)場咬舌自盡,。
四周其他的女人麻木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的閉上了眼睛,有的則雙目空洞沒有反應(yīng),。
“嘿嘿嘿,,你越反抗我越興奮,這樣玩起來才舒服,不會是死魚一條,?!?p> 男人一腳踩住少婦的后背,讓她的臀部翹起對向了自己,,左手解皮帶,,右手就要撕對方的裙子。
就在這少婦絕望的放棄抵抗,,不再掙扎的關(guān)頭,她后背上卻忽然一輕,。
沒了束縛,,少婦就地一滾,轉(zhuǎn)身朝身后望去,。
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看見那個面目猙獰的日寇被一個黑影從身后捂住了嘴巴,裸露在外的皮膚正在肉眼可見的干癟下去,。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少婦并沒有害怕,就和身后那些女人一樣,,她們都是冷冷的注視著眼前可怕的一幕,。
直到耕平被吸成干尸,女人們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還在暗暗期待這個黑影能順手給自己一個痛快,。
就算是這樣死去,也好過繼續(xù)被那幫日寇禽獸們糟蹋作踐,。
然而黑影并沒有如愿向她們出手,,而是拋下尸體后,轉(zhuǎn)身就朝秋山離開的方向掠了過去,。
沒一會工夫,,他就抱著那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回到了大樹這里。
姜緋此時蒙著面,,輕輕的把少女還有少婦重新系回了樹干上的繩索,,然后才壓低聲音說道:
“如果想活命,就不要聲張,,在這里安靜的等我回來,。”
本來見他一身日本軍裝,,眾女還心存懷疑,,可當(dāng)她們聽到姜緋一口親切的中文,眼淚就都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可惜姜緋沒有把她們口中的破布取出來,,所以連聲謝謝或疑問都說不住來,。
安頓好了眾女,姜緋再次摸回了營地,。
因為他手腳利落,,很快的解決了礙事的四人,下一波輪防的士兵還沒有起來,。
篝火旁,,橫七豎八躺著的日寇,在歸來的姜緋眼里,,就像是架在火爐邊上的肉串,。
“先吃哪一個好呢。,。,。。,?!?p> 吃貨不分國界,同樣不分種族,。面對予取予求的自助大餐,,姜緋陷入了糾結(jié)。
明月依舊,,林子里的空氣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多了一絲絲腥甜的味道。
寧靜的夜晚,,血色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