稔伽并不知道,,自己居然被面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在心中給當(dāng)成了妹夫,!
他看著炭治郎左側(cè)額頭上一塊像是燙傷的疤痕,又看了眼他兩個耳垂上掛著的太陽模樣的耳飾,。
暗自心驚,!
不會吧,這么巧,?
稔伽他前腳才從珠世那里,,聽到了那位能把鬼舞辻無慘砍得數(shù)百年不敢冒頭,直接把他性格都給砍變了的強(qiáng)者的模樣,。
這后腳來學(xué)個呼吸法,,就碰見了和那位強(qiáng)者有著相同特征的……少年?
而且還是禰豆子的哥哥,?
左側(cè)額頭上有著斑紋(燙傷疤痕),,耳朵上有著日輪耳飾,,這簡直一模一樣?。?p> 如果說面前這個大舅哥……呸,,這個禰豆子的哥哥,,和那位叫做繼國緣一的強(qiáng)者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話。
打死鬼舞辻無慘,,稔伽都不相信,!
于是,稔伽看著炭治郎,,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炭治郎,,你額頭上的疤痕,是天生的嗎,?”
“?。俊碧恐卫摄读讼?,然后抬手摸著自己額頭上的疤,,“不是天生的,這個是我小時候不小心燙傷的,?!?p> 不是天生的?
似乎就可以排除轉(zhuǎn)世這種比較玄幻的可能了,。
“你的這個日輪耳墜,,是祖?zhèn)鞯模俊?p> 稔伽比較傾向于,,那山間不起眼的小屋,,祖上曾‘闊’過這個比較靠譜的猜想,。
“嗯,是祖?zhèn)鞯臎]錯,!”炭治郎托著自己的耳墜,,想著父親去世前鄭重的交給自己的情景。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自己這‘妹夫’突然問這些問題干嘛,?
突然,炭治郎像是想到了什么,,整個人宛如被天雷擊中了一般,,愣愣的張著嘴愣在了原地。
是了,,妹夫這是在暗示自己,,禰豆子的嫁妝問題啊?。,。?p> 想到這里,,炭治郎苦惱的撓起了腦袋,,自己光顧著禰豆子尋找到了自己幸福的問題,卻忘記了禰豆子的嫁妝??!
只是目前自己似乎什么都拿不出來啊,怎么辦,!怎么辦?。?!
自己腦補(bǔ)過度的炭治郎瞬間就急了,,都說長兄如父,可現(xiàn)在卻連‘女兒’出嫁的嫁妝都拿不出來,,這可真是太丟臉了,!
對了,‘妹夫’他剛剛不是提了自己耳墜嗎,?
想到這里,,炭治郎急忙把手放在了耳垂上,“那個請稍等一下,,我馬上拆下來送給你?。 ?p> “等等,不用不用,!”稔伽一頭霧水的,,急忙制止了炭治郎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哪里刺激到對方了,,怎么突然就一副很……愧疚虧欠的樣子?,!
稔伽并不知道,,從一開始,他和炭治郎的聊天頻道就是歪的,,他倆根本就沒有聊在一個頻道上,。
“可是……我真的沒有錢,也拿不出什么值錢的東西了,!”被稔伽制止了摘耳飾的炭治郎,,突然很愧疚的看著稔伽。
禰豆子,,抱歉,,哥哥以后一定會給你補(bǔ)上一份合適的嫁妝的!
稔伽:,?,??
這怎么突然又和錢扯上關(guān)系了,?
稔伽不是很理解面前這位少年在想些什么,這思維跳脫得讓人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或許禰豆子的傻,,并不完全是因為鬼化的后遺癥,而是有著遺傳因素在里面,?
稔伽看著炭治郎,,想了想,還是與他解釋道:
“別多想,,只是我昨天從別人那里知道了,,數(shù)百年前有一位強(qiáng)者,他和你一樣額頭上有疤痕,,還有你耳朵上的日輪耳飾,。
所以我才好奇的問了一下,現(xiàn)在看來,,或許那位強(qiáng)者是你們的祖先,。”
“原來是這樣啊……”炭治郎瞬間松了一口氣,不是來催禰豆子的嫁妝就好,,自己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沒有,。
“那位強(qiáng)者的名字,叫做繼國緣一,,怎樣,,你有印象嗎?”稔伽看著炭治郎詢問道,。
如果那位創(chuàng)造了呼吸法的始祖,,真的是炭治郎他們的祖先的話,耳墜都能傳下來,,那他那最原始的呼吸法一定傳了下來吧,?
稔伽在來之前,簡單的翻看過五大基礎(chǔ)呼吸法,,上面有著這樣的記錄,。
那就是說其實現(xiàn)在流傳著的五大基礎(chǔ)呼吸法,其實都是從最原始的呼吸法里拆分出來的,。
因為最原始的呼吸法太強(qiáng)了,,根本沒有人能夠掌握,所以其他人才根據(jù)原始呼吸法,,削弱改良出了這后面的五大基礎(chǔ)呼吸法,。
并且因為沒人會,所以那原始呼吸法就失傳了,,鬼殺隊中也只記載了一個名字,。
原始呼吸法——日之呼吸!
而現(xiàn)在,,稔伽疑似發(fā)現(xiàn)了呼吸法始祖繼國緣一的傳人,,有機(jī)會見識一下,那強(qiáng)到?jīng)]有人能學(xué)會的日之呼吸,!
“繼國緣一,?”
這是誰?
炭治郎表示他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我們祖祖輩輩,,似乎一直姓灶門來著……”
“這樣啊……”稔伽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他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碰巧遇到了相似的事物,從而小題大做了,?
況且自己也沒親眼見過繼國緣一,,萬一炭治郎他們家祖?zhèn)鞯亩検桥銮珊蛯Ψ降囊粯樱蛘呤茄瞿綄Ψ椒略斓哪兀?p> “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哪兒有這么簡單就找到了失傳的原始呼吸法……”稔伽自嘲了一下,,剛準(zhǔn)備放棄,,卻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等等,!
如果不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自己插手了的話,炭治郎他的命運(yùn)軌跡應(yīng)該是怎樣的,?
自己外出僥幸躲過一劫,,但返回家后,發(fā)現(xiàn)家人慘死,,而唯一幸存的妹妹也變成了鬼……
“炭治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稔伽突然開口對炭治郎說道,。
“什么問題,?”炭治郎看著陷入沉思的稔伽,愣了一下,。
“如果,,我是說如果……”稔伽斟酌著自己的言辭,緩緩說道:
“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插手救下禰豆子,,而你回家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成了鬼的禰豆子,你會怎么做,?”
你會怎么做,?
稔伽這個問題直接把炭治郎給問懵了。
你會怎么做,?
炭治郎直接沉思了起來,。
如果稔伽先生沒有出手的話,那我看見變成鬼的禰豆子,,我會怎么做?
“你會殺掉變成鬼的禰豆子嗎,?”稔伽看著陷入思考的炭治郎,,輕聲問道。
“不,,我絕對不會,!”沉思中的炭治郎想都沒想,直接下意識的,,十分堅決的否定道,。
“可禰豆子她已經(jīng)變成了會吃人的鬼啊!”稔伽的聲音,,仿佛深淵的低語,,在炭治郎的耳邊響起。
“或許她會直接襲擊你,,那你又該怎么做呢,?”
“禰豆子她不會的…不會的……”炭治郎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堅決的語氣似乎也開始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他似乎已經(jīng)沉浸在了稔伽假設(shè)出來的畫面中,。
他此刻仿佛看見了,自己跑回家,,看見只有幸存的禰豆子,,自己在背著她去找醫(yī)生的路上。
禰豆子突然變成鬼,,長著利爪和獠牙,,發(fā)狂的對著自己襲擊過來的場景……
炭治郎急忙搖了搖腦袋,把那腦海中仿佛真正發(fā)生過一般的幻覺給搖出腦袋,。
“不,,禰豆子她就算變成了鬼,她是不會傷害人類的,,我相信禰豆子,!”炭治郎此刻說得十分的堅決。
“好,,就算禰豆子變成了鬼不會傷害人類,,那你接下來又會怎么辦呢?”
稔伽不在變成鬼的禰豆子會不會傷害人類的問題上糾結(jié),,而是繼續(xù)假設(shè)提問了下去,。
“接下來……”炭治郎思考了一會兒,然后開口說道:“我會把禰豆子帶在身邊,,然后我一定會找到讓禰豆子變回人類的方法的,!”
“那萬一找不到呢?”稔伽繼續(xù)杠道,。
“那就去找到那個把禰豆子變成鬼的鬼,,抓住他,讓他把禰豆子變回人類,,或者讓他說出怎樣可以把禰豆子變回人類,!”炭治郎堅決的說道。
并不知道無慘代表著什么含義……不,,就算知道了,,炭治郎他還是會做出這種決定吧,?
見炭治郎這副模樣,稔伽滿意的笑了,。
看來自己并沒有猜錯呢,!
如果每一個世界都像是小說或者漫畫那樣,有著它原本的命運(yùn)軌跡的話,。
那站在自己面前的炭治郎,,無疑就像那命運(yùn)中的主角一樣。
最終boss以為只是殺了一戶普通的人家,,但卻給自己招來了滅頂之災(zāi),。
炭治郎的遭遇,和那些故事中的主角何其的相似,?
并且他身上還有著,,與那數(shù)百年前,差點殺掉了無慘的那位強(qiáng)者,,十分相似的特征,。
這讓稔伽更加的確定,那失傳的原始呼吸法,,就在他的身上,!
就算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沒有自己的插手,,那逍遙了上千年的鬼王無慘,,最終也會死在眼前這位少年的手中!
有時候,,這種心血來潮的直覺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雖然在現(xiàn)實世界中說命運(yùn)什么的,過于荒謬了,,但稔伽卻選擇去相信自己心中突然冒出來的這股直覺,。
于是,稔伽直接開誠布公的對炭治郎說道:“炭治郎,,我懷疑你你們家或許和數(shù)百年前,,一位差點斬殺掉鬼王無慘的強(qiáng)者有關(guān)系。
你耳朵上的耳飾和那位強(qiáng)者的一模一樣,,所以你們家或許有著那位強(qiáng)者的傳承,。”
“差點斬殺掉鬼王無慘的強(qiáng)者的傳承,?”炭治郎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日輪耳飾,。
他來到這里后,,也向鱗瀧左近次請教了許多關(guān)于鬼的知識,,當(dāng)然也知道了世間所有鬼的源頭,鬼王無慘的一些事情,。
自己家不是世代砍柴燒炭為生的賣炭人家嗎,?
真的會與那樣的強(qiáng)者有關(guān)系?
一旁靜靜看著他倆交流的鱗瀧左近次,,似也通過稔伽的話,,想到了什么,突然看著稔伽詢問道:
“你是說,,那失傳的原始呼吸法——日之呼吸,?”
一開始,聽見繼國緣一這個名字,,鱗瀧左近次還沒想到什么,。
但一聽到那位數(shù)百年前差點斬殺掉無慘這里,他突然就想到了鬼殺隊中的記載,。
相傳呼吸法的始祖,,曾差點斬殺掉鬼王無慘,但卻不小心被鬼王無慘給逃了,。
這也導(dǎo)致了之后的鬼王無慘,,一直小心的隱藏著自己,不敢再冒頭,,似生怕這世間又突然冒出個那樣的強(qiáng)者,,把他給秒了。
鱗瀧左近次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那位強(qiáng)者的名字,,似乎就叫繼國緣一來著。
于是,,不光是稔伽,,就連鱗瀧左近次也扭頭緊緊的盯著炭治郎。
他們兩人的視線,,看得炭治郎一陣不自在,。
“炭治郎,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們家除了那日輪耳飾之外,,還有沒有傳下別的什么?”稔伽看著炭治郎說道,。
如果真的找到了原始的呼吸法,,那稔伽就不必去練那閹割刪減后的五大基礎(chǔ)呼吸法了。
雖然說那原始呼吸法沒有人能夠?qū)W會,,但人總是會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萬一……自己是特別的呢,?
“傳下來的東西?”炭治郎看著一臉期待的稔伽,,對方似乎很肯定自己有著那什么日之呼吸,。
可如果自己真的有的話,那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自己的父親在自己還小的時候,,就因為生病去世了,傳下來的也只有這耳飾而已,。
看炭治郎皺著眉頭思索的樣子,,稔伽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看來炭治郎是真的是沒印象,,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炭治郎,你再好好想想,,你們家傳下的,,與呼吸有關(guān)的東西……”稔伽不死心的對炭治郎提示道。
萬一那日之呼吸,,并不是以紙質(zhì)的秘籍傳下,,而是以其他方式傳下來的?
“呼吸有關(guān)的,?”
得到稔伽的提示,,炭治郎閉目,開始在記憶中尋找著相關(guān)的信息,。
突然,,一段兒時牢記在心中的畫面,突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
那時的他,,還只是個孩子,妹妹禰豆子也剛出生沒多久,,他抱著妹妹,,看著體弱多病的父親,在寒冷的大雪天中,,跳起了祭拜火神大人的——神樂之舞,!
然后,父親告訴自己,,這是他們世代相傳的神樂舞,,其中的呼吸和動作,一定要牢牢記住并一直傳承下去,。
炭治郎回憶起了,,虛弱的的父親靜靜的看著他們兄妹玩鬧時,,每次都會溫和的提醒自己。
“炭治郎,,要記得呼吸啊……”
難道說?
炭治郎猛得睜開了眼睛,,面露激動之色,,“我想起來了!”
看見炭治郎這模樣,,稔伽臉上也不可抑制的露出笑容,。
失傳的日之呼吸,
到手了,!
……
溺夢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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