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先生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安家了吧,。”
“你是說安世耿?”
諸葛正我沒想到李玄居然知道他們在調(diào)查安家,。
不錯神侯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肯定“假銅錢”的幕后操縱者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商賈家族安家。
“不錯,!在下正是傷在安世耿的手下,。”
“那小侯爺此次到神侯府來是為了什么呢,?”
他可不相信李玄想通過神侯府報仇,,能在這個年紀達到半步宗師境,李玄絕對也是一個驕傲的人,。
像被打傷這種猶如顏面的仇怨,,絕對不會假他人之手。
“我想跟先生說的是另一個案子,,或許先生聽完之后會有不同的想法,。”
李玄這句話一出口,,諸葛正我反而更疑惑了,,另一個案子?跟“假銅錢”案有關(guān)系,?
“四年前,,京城發(fā)生過另一件與“假銅錢”案極其相似的案子,先生還有沒有印象,?”
諸葛正我何等聰明,,李玄此話一出立馬想起“假銀票”案。
“你是說極樂樓的假銀票”案,?難道這兩件案子當中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
“您看看這個?!闭f罷李玄從懷里取出一疊他藏在背包里四年的信件,。
“這是?”
看見李玄從懷里掏出的信件,,諸葛正我大致也有一些猜測,,只是不知道這些信里究竟寫的是什么。
“您先看,,看完您就知道了,。”
諸葛正我將幾封信一一拆看。
“好蛀蟲,!”
諸葛正我看完李玄給他的信件,,氣憤的一掌拍在桌上。
話說這桌子也在這神侯府呆了好幾年了,,沒想到它一直本本分分的當桌子,,今天卻因為李玄拿出來的信遭了無妄之災(zāi)。
“這信里說的都是真的,?”諸葛正我手里拿著信,,渾身顫抖。
這信里到底寫了些什么,?居然能將諸葛正我這個宗師境給氣的渾身直抖,。
“先生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數(shù)了么?”
李玄淡然的看著諸葛正我,,這些信他早在四年前就已經(jīng)全部都看過了,,信里的內(nèi)容他也早就全部記在心里。
只是他也沒想到諸葛正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諸葛正我好似耗盡了力氣一般,,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太師椅上,目光都有點渙散,。
他年少英俠,,是先帝給了他機會,從此步步高升,、飛黃騰達,。
所以他也竭盡全力想要為大明、為朱家做點實事,,可他在這信里看到了什么,?
信里那人也是蒙先帝隆恩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若是他只是貪點錢財也就罷了,,貪就貪點嗎,誰不貪心呢,?
可為何他明明可以用其他方式來謀取錢財,為何還要用這種傷及大明根基的方式呢,?
諸葛正我想著想著,,忽然怒目圓睜,好像想道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李玄看見諸葛正我這個表情也開口說道:“先生想明白了,?”
沒有在意諸葛正我的反應(yīng),他接著說道:“因為這些信,我在西北躲了四年,!就是怕這些信在我手上丟失,!就是怕對不起百姓,對不起陛下,!”
在諸葛正我這個大明皇室的死忠粉面前,,李玄也不怕夸張,極盡所能的表達著對大明的忠心,,想要獲得這個宗師境絕世高手的好感,。
“難為你了···”諸葛正我拍了拍李玄的肩膀。
四年前,,李玄方才十四歲,,卻考中進士,正是年少有為春風得意的時候,。
卻為了保住那個人的罪證不得不放下大好的前程,,遠離京城這個繁華之所躲在西北苦寒之地。
“不妨事,?!崩钚D了頓繼續(xù)說道:“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將那個人和他背后的勢力連根拔起,不能再讓他們禍害我遑遑大明江山,!”
“好,!好!好,!”
諸葛正我一連三個好字,,他居然從李玄的身上看見了他年輕時的影子,不禁又對李玄多了一點好感,。
就在這時,,無情推著輪椅慢慢的從大堂側(cè)門里走了出來。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玄,,若是眼睛能夠殺人,,估計他早就被無情的眼神給千刀萬剮了。
這些天拜李玄所賜,,她都徹夜難眠,,整天為這個男人擔心受怕,深怕他遭遇不測,。
“真可惡,!”心里不爽,無情不禁捏了捏手里的玉佩,。
也就是這塊玉佩陪著她度過這難熬的幾天,,好在他還是安全回來了,。
“你啊,不要整天冷著臉,,要多笑笑才好看,。”李玄看著眼前這個小可人兒,,情不自禁的就調(diào)笑道,。
“小子,崖余這些天為你也是上下奔波,,你們還是好好單獨處處吧,。”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金童玉女一般的孩子,,諸葛正我也是心下大慰:“李玄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諸葛正我為了給兩個人留下獨處的空間,,直接向大堂外走去,,順便還攔住了聽到動靜前來查看的冷凌棄三人。
“沒事,,桌子是老夫打碎的,,沒事?!闭f著他就拉住幾人往外走去,。
“嗷!~了解,!”追命怪叫一聲,,便跟著諸葛正我離開了。
只有冷凌棄不甘的看著大堂里的兩人,,被鐵手拉著離開了,。
“這些天辛苦你了?!崩钚紫律碜永馃o情的小手深情的說道,。
無情傲嬌的頭一昂,做出一副不屑李玄的感謝的模樣,,不過對于李玄拉起她的手并沒有掙扎,,好像默許了他這一無禮的舉動。
“乖,!”
看她沒有抗拒,,李玄伸出雙手將無情的小腦袋抱在懷里,輕輕安撫著她的后背,。
“小傻瓜,,我吉星高照不會有事的,以后要好好保重自己,,別再這樣犯傻了,。”
大堂里安安靜靜,,只能聽見李玄一個人深情的聲音,,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安靜了。
久久得不到懷里佳人的回應(yīng),,李玄低下頭看了一眼,。
原來無情已經(jīng)伏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睡著了,。
李玄嘴角微微一翹,,輕輕的將無情抱了起來,想將她送回她的房間休息,。
抱著無情走出大堂,,李玄忽然皺起了眉頭。
剛剛只顧著一往情深了,,忘了他沒來過神侯府,,壓根就不知道無情的房間在哪。
“??!你對無情姐做了什么?還不快將無情姐放下來,!”
就在李玄還在想怎么找到無情的住處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尖叫,嚇著李玄的同時,,也將熟睡中的無情也給驚醒了,。
來人正是神侯府的鈴兒,因為她也沒見過李玄的容貌,,所以并沒有認出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無情一醒過來就看見李玄正抱著她,,一下嬌羞的想從李玄的懷里掙扎出來。
“別動,!”
李玄將抱著無情的手又緊了緊,,她的腿可是很不方便,萬一再摔壞了就更不好了,。
被李玄一訓(xùn),,懷里的佳人總算老實了一點,,沒有再繼續(xù)掙扎。
李玄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鈴兒問道:“這位姑娘,,崖余的房間在哪,?我將她送回去休息?!?p> 到這里鈴兒哪里還能看不出,,李玄就是她無情姐不眠不休也想找到的那個消失了九天的小侯爺。
“在那里,,無情姐的房間在那里,。”鈴兒指著無情房間的方向說道,。
“謝謝,!”